天我要代替唐老奶奶好好教育一下你這個扭曲的孩子。”
正在這時,就見蕭秋水已經把旁邊的大車拆了,用車廂板拼成了一個木箱子,放到李巖面前,還真的鑽進箱子裡蹲了下去,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李巖道:“求包養,會暖床。”
李巖一陣頭暈:“喂,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別給我這麼容易就被唐柔騙了啊。”
蕭秋水道:“這句話有什麼問題?”
李巖大汗,旁邊的陳圓圓也大汗,趕緊過來,咬著蕭秋水的耳朵道:“包養就是指的男人把一個小女孩養在用來做那種”聲音細小,只有她們兩人能聽見。
蕭秋水聽得額頭見汗,不一會兒汗水就嘩嘩地流了下來,顫聲道:“那不就是小三?”
陳圓圓點頭道:“好孩子別做那種事,你將來是要做大俠的,怎能給人做小三?”
蕭秋水臉色大紅,對著唐柔怒道:“老四,你又坑我,我沒有你這樣的義妹,我要和你決交”
左丘超然、唐柔、鄧玉函三人一起介面道:“半柱香時間。”
一番笑鬧之後,李巖打了調皮的唐柔十幾下屁股,這才放過了她,眾人收拾東西,重新上路。先前車伕說過,這裡距離關卡只有半天路程了,李巖等人便棄了大車,走入山中,打算從深山老林中繞過關卡,進入大理。
此地的山水已經是十分險惡了,古代雲南的交通比現在更加困難,而且叢林裡沼氣毒物眾多,行人難達,因此才能養出五毒教這種恐怖的幫派。
陳圓圓這一生雖然經歷過各種苦難,但那些苦難都是人帶給她的,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大自然帶來的困難,穿行於叢林山水之間,雖然大多時候是由黑長直御姐在揹她,但她偶爾自己下來走幾步時,就感覺到有些痛苦了,岩石、樹枝、樹葉什麼的,不時撥亂她的頭髮,扯壞她的衣衫,沒過多久,就將她亭亭玉立的一個大美人弄得渾身汗''的,衣衫不整,十分尷尬。
阿珂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狼狽,不禁道:“母親大人,你還撐得住嗎?”
陳圓圓笑道:“當然撐得住,這點苦頭算什麼?當年國破家亡之時,我被一群強盜土匪漢殲爭來奪去時,吃過的苦頭那才叫苦,現在這點又算什麼?”
阿珂扁扁嘴道:“那種苦是心靈上的,現在這種苦卻是肉體上的,您這麼美麗一個人兒,現在弄成這樣,多難看啊,咱們下山之後趕緊找個地方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李巖聽到母女二人的議論,便回頭過去看,不看還罷了,這一看,頓時就有點把持不住,只見陳圓圓一身華麗的長裙被樹枝荊棘什麼的撕破了許多口子,到處都暴露出致致春光,例如肩頭上那條口子,讓她露出了二指寬的香肩,當真是細如白雪,也不知道一個女人都四十幾歲了怎麼把面板保護得這麼好。再比如她裙子被撕破了一塊,從破口處不時露出來的一截玉腿,修長筆直,簡直像是十八歲青春美少女才有的腿。
一般來說,女人衣衫破成這樣都會遮著掩著,不好意思再見人了。但這裡是深山老林,同行的是一群妹子,她又一直把李巖當成“太監”,不用避忌李巖的存在,因此陳圓圓倒是大大方方的,也不去遮掩這些暴露的春光,讓李巖隨便看。
李巖是大好男人一枚,而且又在各個妹子不靠譜的攻勢下節艹每況愈下,怎受得了這樣的引誘,看得有點頭暈腦漲,小夥伴發硬,不禁抹了一把汗:尼瑪,妖物啊!這裡的妹子我哪個都能推,唯有陳圓圓是絕對不能亂來的,她都四十歲了,還有個女兒,我要是對她做了什麼,那當真是禽獸不如了。但想到這裡,腦海裡又閃過了“熟女”二字,心中又是一陣怪怪的感覺。
李巖吞了吞口水道:“大夥兒都走快點,這山實在險惡得很,早點下去,早點洗澡換衣服。”心中補充了一句,早點讓陳圓圓穿整齊,就不會帶給我這麼大的誘惑了,眼不見心不煩。
眾人加急行路,在山裡走了一兩天時間之後,想來已經過了雲南與大理之間的邊境線。山勢剛開始時十分險惡,但隨著他們越爬越高,卻突然變得平緩,前方居然出現一條山路,穿行於山間。
李巖見到路,不禁喜道:“有山路,那就是有人了!因為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才變成路,咳”
陳圓圓笑道:“李公公還真有學問,這麼有哲理的話都說得出來。”她有個見人就誇的職業習慣,總是要讓身邊的所有人都感覺到如沐春風,因此李巖這句好像有點學問的話剛一出口,她趕緊誇了過來。
李巖搖頭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