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妹子將陸展元圍在中間,先是一陣暴打,然後才由任盈盈發問道:“姓陸的,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抓你來嗎?”
陸展元身上蚊子毒發作,動彈不得,舌頭也發麻,口齒不清,含糊地道:“知道,晚輩向五仙教的蜈蚣動手冒犯了貴教,實在罪該萬死,但求看在晚輩無知的份上,饒晚輩一命晚輩去給你們騙上十幾個純潔的處女來,保證讓各位前輩玩得爽。”
任盈盈等人又是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混蛋這時候還在說這種話,當真討打。任盈盈壓低聲音,冷哼道:“你當我們都像你一般淫邪無恥麼?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派李莫愁搶奪我的《溪山行旅圖》?”
任盈盈一直把《溪山行旅圖》當成自己志在必得的寶物,因此在說到它的名字時,不自禁地就在前面加上了“我的”這兩個字。
她卻不知道,這句話一出口,聽在陸展元的耳朵裡,卻立即想岔了方向,他心裡只是想:這黑人蒙面人說“我的《溪山行旅圖》”,那他的身份豈不是就明明白白了嗎?他肯定就是李巖,錯不了,這傢伙是李巖。
想到這裡,陸展元嚇得渾身發抖:李巖什麼時候和雲南五毒教扯上關係了?而且看來他和五毒教的關係還不淺。慘了,我以前和李巖有些不對付,陰陽怪氣地諷刺過他幾次,而且還叫李莫愁去搶他東西,難怪他生氣了,派五毒教的人來殺我。早知道李巖是個有身份有地位,背後有五毒教撐腰的人,我哪裡還敢惹他?
陸展元越想越怕,滿頭大汗道:“李巖同學,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任盈盈見他把自己錯當成了李巖,也不點破,反正她做這種事也想找個人背黑鍋,就讓陸展元以為自己是李巖也不錯,免得將來事情鬧大了東方姑娘追查時查到她頭上。於是她預設了自己是李巖的身份,冷哼道:“你現在說饒命已經晚了,說吧,你拿《溪山行旅圖》去,究竟有何目的?有什麼陰謀?給我一一招來。”(未完待續。)
第二二六萌、放過李莫愁吧
(昨晚被子蓋得太厚,結果流了滿身大汗,連枕頭都被汗水打溼了,本公公為了紀念我浪費的汗水,決定加一更。另外,月票馬上就要到850票了,所以再加一更,今天直接五連更!這是第一更。)
任盈盈見他把自己錯當成了李巖,也不點破,反正她做這種事也想找個人背黑鍋,就讓陸展元以為自己是李巖也不錯,免得將來事情鬧大了東方姑娘追查時查到她頭上。於是她預設了自己是李巖的身份,冷哼道:“你現在說饒命已經晚了,說吧,你拿《溪山行旅圖》去,究竟有何目的?有什麼陰謀?給我一一招來。”
陸展元大哭道:“我拿《溪山行旅圖》只是想賣十萬兩銀子,賺幾個小錢。聽說京城最有名的成衣店,又推出了一系列名牌俠士服,我想用這筆錢買幾件名牌衣服穿一穿。”
任盈盈哪裡肯信,對於她來說,《溪山行旅圖》關係著打通丹青生這個環節,根本就不是金錢能衡量的寶物,可遇而不可求,有人拿這種寶物去只是為了賣錢,打死她也不信。
其實這個就是意識形態的問題了,就像馬尾辮妹子手上那條金手鍊,如果在別人手裡,也就是幾百幾千兩銀子的價值,但在馬尾辮妹子心裡,便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不論多少錢也不會賣,就算付出生命也要保護。誰要是說搶她的手鍊是為了賣錢,馬尾辮妹子死也不信。
對於任盈盈來說,這幅圖關係到她想救的那個人,因此也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寶物,陸展元說拿它去只是為了換錢,任盈盈如何能信?
她向旁邊使了個眼色,司馬大揮起拳頭,“碰”地一拳打在了陸展元的右頰上,喝問道:“說真話,別拿什麼買名牌衣服來糊弄我們,你拿這幅圖去,肯定是有更大的陰謀。”
陸展元的右頰立即就腫了起來,顯然極痛,他卻連慘叫都不敢,惶恐地道:“晚輩沒有說謊,晚輩真的是隻想用來賣錢。”
“你以為我們是白痴麼?”黃伯流一腳踢在陸展元身上,冷哼道:“再敢說廢話,我卸了你兩條胳膊。”
陸展元慘哼道:“晚輩真的只是想用來賣錢啊。”
任盈盈冷哼道:“打,給我狠狠的打,我看他要嘴硬到什麼時候。”
眾妹子一陣拳打腳踢,打得陸展元鼻青臉腫。像祖千秋、老頭子、黃伯流、司馬大等人,都是江湖黑道上響噹噹的英雄人物,她們雖然是女人,卻也有堅強的意志,在她們看來,如果自己被敵人抓住逼供,絕無可能輕易地說出真相。陸展元再不濟,也應該不會輕易地說真話吧?必須要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