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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見過,十八模般樣,在麗春院裡早就偷看過幾十遍了來,把被窩掀開,讓老孃看看裡面躲著的女人是誰,如果這女人老孃看得順眼,就放過你。”

此時李巖全身的精血都流到了小夥伴那兒,有氣無力地哼道:“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這種事輪不到你管”

麻花辮妹子心中暗想:你是老孃的姘頭,老孃怎麼就不能管了?

不過這種話也只能想想,她雖然言談無忌,但這種話也不太好意思赤裸裸地說出來,於是臉色難看地道:“老孃偏要管!”言罷,伸手抓向李巖的被子。

李巖大驚,被窩裡兩具光溜溜的身體,要是被子被她拖走,那還得了?被窩裡的馬尾辮妹子也是一般想法,趕緊伸手拖住被子。

麻花辮妹子用力一拉,被子紋絲不動。

“你放開!”麻花辮妹子怒道:“讓我看看你是誰,居然勾搭姓李的,你得多麼低的欣賞水平,才會看上他這種花心男人。”

但馬尾辮妹子哪肯放開被子,死死拖住,絕不放手。她不敢說話,害怕暴露自己,不然肯定要反駁說:李巖同學才不是花心男人。

兩女用力拖起被子來,發力拖動之間,身體難免扭動。馬尾辮妹子只消輕輕動彈一點點,那地方就會生出莫大的刺激來,擠壓得李巖的小夥伴一波一波,一浪一浪,愉悅的感覺此起彼伏,不往襲來。

李巖全身顫抖,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這時麻花辮妹子突然叫道:“好吧,你內力深厚,我拖不贏你,但是我把被子撕碎總行了吧,看你往哪裡躲。”

言畢,麻花辮妹子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來,割向被子。這把匕首是從鰲拜府上查抄來的,鋒利無比,乃是一件寶物,削鐵如泥,被子如何能擋?只聽嘶啦一聲,被子就被劃了一條大口子,翻露出裡面的綿花來。

被窩裡的馬尾辮妹子知道藏不住了,再讓她劃上一刀,被子必破,她畢竟是個少女,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被人看到,上吊自殺的心搞不好都會有,羞意大發之下,再也顧不得別的,將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整個人都躍了起來。然後連人帶被,一起衝向窗戶,咔嚓一聲將窗戶撞得粉碎,飛出了寢室,躍入外面的小樹林中,消失不見。

而此時的李巖又是另一番感受,他正在最舒服,最愉悅的那一瞬間,馬尾辮妹子突然抽身而走,最後那一抽的感覺,帶著一股奇異的吸力,當真是銷魂無比,李巖本來就已經到達噴薄而出的邊緣,這一下再也忍不住了,小夥伴“嗖”地吐出一口白沫。

好巧不巧的是,麻花辮妹子就站在床邊,面對著李巖,身子前傾,她本來正在撕割被子,突然被子飛起來竄出窗去了,她的人就呆了這麼一呆,結果這一呆,就感覺到眼前一花,李巖光溜溜的身體出現在面前,那憤怒的小夥伴高高挺立著,對著她的臉,嗖地噴了一些白色的液體過來。

粘粘滑滑糊了一臉都是

如果換個妹子,搞不好還不知道這東西是啥,但麻花辮妹子出生於青樓,豈會不知這是什麼?

她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慘哼道:“你姓李的你你你居然把這東西射在我臉上?”說到這裡,已經支撐不住,只覺得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了上。

這也虧得是麻花辮妹子,要是換個女人,估計立即就抹脖子自盡了,要不然至少也暈死過去,但麻花辮妹子在這方面的抵抗力實在超常人一等,她居然只是腿軟,人還沒有暈倒,還能強撐著一臉的羞憤,怒道:“姓李的,你還是不是人?你居然對一個花季少女做出這種事?你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李巖拿過一件衣服,遮蓋著自己的下身,苦笑道:“你莫名其妙衝進我房間裡,還要強掀我的被子,你還好意思說是我不對?”

麻花辮妹子扁著嘴,居然沒有哭,白色的粘液也不去擦,任由它們在臉上掛著,她呆滯地道:“姓李的,你如果不在寢室裡做這種下流事,老孃就算亂闖進來,會遭遇到這樣的慘事麼?我不管,這絕對是你的錯,是你的錯”

李巖攤手:“真不是我的錯,那個女人是我的妻子,我和自己的妻子做任何事也不能算是‘下流事’,是闖進我房間的你不對,以後我和妻子經常都會親熱,請你不要再隨便亂闖進來了。”

麻花辮妹子本來一直都沒有哭,突然聽到“我的妻子”這四個字,不知為何,眼淚刷地一下就流了下來,心中叫道:原來他已經有了妻子麼?天啊?什麼時候有的?為何我不知道?為何不是我?負心薄情的傢伙,明明和我姘上了,為什麼不娶我?卻去娶了一個連臉都不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