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別開玩笑,你一臉大鬍子,是個毛的女人啊。”
說到這裡,李岩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xìng,趕緊仔細打量田伯光的臉,只見他的頸子上有一條淺淺的印痕,很不明顯,但仔細看的話卻能看出來。他伸手摸著那處印痕,向上一掀,一張人皮面具應手而起。
果然是人皮面具麼?李岩心裡有一股冷風吹過,他趕緊抽出插在田伯光下身的手指,仔細打量面具下的臉孔。
人皮面具下面,是一張秀美可愛的小圓臉,看起來只有二十三四歲年齡,長長的眼睫毛挑起,倔強的唇角還掛著一絲血痕,是剛才被李巖拍傷時吐過血。
李巖慘叫一聲:“哎呦我的媽,這不是真的吧?”
李巖的汗水嘩啦啦地向下狂流,匯聚成了尼加拉瓜大瀑布。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東西,趕緊又去解開了田伯光的衣衫,只見田伯光胸口纏著厚厚的白布,他將白布扯掉,便立即跳出來兩座山峰,峰頂兩粒嫣紅,顫顫巍巍,十分好看,這分明不是一個男人的胸部,而是一個女人的胸部啊。
李巖感覺到自己有點風中凌亂了!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見過了太多的娘化,原著中那些大名鼎鼎的角sè們變成了女人,他以為自己都已經習慣了,現在見到新的娘化角sè,他一點也不會吃驚。比如謝煙客以女人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時,他連情緒波動都沒有一點。
但是
田伯光不對勁啊!
這個傢伙剛剛還說要非禮兩個妹子,怎麼可能也是個女人?她若是女人,怎麼非禮女人?
李巖在山澗邊看到田伯光點倒儀琳,從那時起,就完全沒有將她往女人那個方向想過後來她又制住灑脫妹子,揚言要將兩個妹子一起侮辱,在這種情況下,誰會將她當成女人看啊?
李巖想錯了開頭,結果導致後面的事情全都走上了扭曲的軌道,他剛才對田伯光做的事,簡直就是趁人家被打暈的時候,用手指猥瑣人家,其行為比yín賊還要yín賊,簡直令人髮指。
此時的場面極為詭異,田伯光衣衫敞開躺在地上動彈不能,一對秀美的淑rǔ倘露在外,褲子也被人拉到了膝蓋上,那神秘的花園完全暴露在外,洞口還有幾滴溼滑的液體,那是李巖剛才用手指搗騰時,田伯光的身體自然反應分泌出來的潤滑液。
李巖滿臉古怪地坐在她身邊,心中慘叫:完了,我剛才做了什麼?我居然把手指伸進一個女人的下體去搗騰了半響,這下徹底完了,我已經節cāo全毀,成為超級yín賊了。
李巖艱難地道:“你是女人?”
田伯光點了點頭道:“你他孃的是多菜鳥的男人啊?手指都捅進我那裡了,還不能確認我是女人?”
李巖苦澀地道:“我以為那是縮陽功我以前從來沒見過縮陽功,不知道用了之後會是什麼樣子,所以就以為你那裡是縮陽功造成的。”
田伯光道:“裝吧,儘管裝門名正派的人真夠無聊的,要jiānyín我就正大光明地jiān啊,反正我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yín賊,你將我擺成十八般模樣,江湖上也不會有人幫著我說話,你裝個屁的清純。”
李巖吞了一口唾沫,苦澀地道:“你既然是女人,怎麼變成的採花yín賊?這個實在是讓人意料不到。”
田伯光冷笑道:“這還不簡單?我抓到女人,就將她們打暈,對她們做你剛才對我做的那種事,待她們醒來,怎會知道自己究竟是被男人的那話兒捅了,還是被我的手指捅了?便都以為自己被人jiānyín了,田某人的採花yín賊之名,就是因此而來。”
李巖苦澀地道:“你你為何要做這種事?難道你是個百合?”
田伯光道:“我才不是百合呢,我田伯光喜歡的是男人,才不喜歡女人。”
李巖道:“那你你還對女孩子做那種事?”
田伯光臉上閃過一抹難過之sè:“罷了,都告訴你吧我小時候苦練輕功,奔跑太多,動作量太大,結果自小就撕壞了自己的處女膜,等我長大了才知道,女人是必須有那層膜的,否則就會被男人們看不起,罵為水xìng揚花的壞女人。”
李巖聽到這裡,心中暗想:聽說劇烈的運動有可能會破損處女膜,原來是真的啊,只是這種事非常少見,我在後世也就是在新聞裡才見過。
ps:感謝shaoyuanpei打賞200幣,三十三公公打賞100幣
〖
第二七八萌、你要如何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