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的傳承與發展了?有這麼嚴重?”
費彬道:“各位英雄豪傑,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都被劉正風這廝矇騙了,我倒想要劉正風一句,你可認得曲洋?”
李巖聽了這個問題,大惑不解,心想:原著中費彬就是這樣質問劉正風的,但是在這個位面,質問曲洋簡直就是廢話一句啊。
劉正風臉色不變,淡定地道:“我當然認得曲洋,我在黑木崖擔任過外聘音樂老師,負責教學生們吹洞蕭,而曲洋老師也是黑木崖的音樂老師,負責教學生們彈七絃琴,我與曲洋同為音樂老師,互相認識又有何奇怪?這裡的賓客也有不少認得曲洋的。”
費彬冷哼道:“那我請問,你與曲洋是什麼關係?”
劉正風的臉色突然有點微妙的不自然,道:“曲洋曲大哥,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費彬哈哈大笑道:“好一個好朋友,只怕有點不盡不實吧。”
劉正風眼角抽了抽:“有何不實?”
費彬大聲道:“左盟主早已查明,你與曲洋根本就不是朋友關係你們是”
眾人聽到這裡,全都緊張起來,伸長了耳朵仔細聽費彬的話。就連李巖都緊張起來,好想知道這個位面究竟又是發生了什麼事,弄得嵩山派又出來搗亂。
費彬接著道:“你們是基友!”
“噗嗤!”李巖吐出一口鮮血。
只見滿堂賓客一起大驚,許多人摔倒在地,許多人臉色蒼白,有人喃喃地道:“天啊?基友?”
還有人冷汗一抹:“居然居然兩個五十幾歲的老頭搞基不行了,我的心臟”
劉正風的面色頓時慘變,嘴唇微張,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話來。
費彬冷笑道:“大夥兒仔細聽好了,劉金風金盆洗手的真相,是想與曲洋私奔。”
“噗嗤!”李巖又吐出一口鮮血。
只聽三十二公公搖頭晃腦地道:“私奔,名詞,動詞,意指相愛的兩個人,逃避家人與社會,到遙遠的北方去過艱苦的生活。”
旁邊不知道是誰一腳踢來,將三十二公公踢到了角落裡,罵道:“你這死太監,誰要你來名詞解釋了?我們難道不知道私奔是什麼意思麼?”
來賓們全都被徹底震住了。
費彬道:“現在大家明白了吧?兩個男人不顧家庭,不顧社會,私奔,這難道不是事關華夏武功傳承與發展的大事麼?若是天下的男人都像他們一樣搞基,生不出小孩,社會就會面臨少子化,老齡化等到社會上全是老頭子,沒有新生一代的孩子蓬勃成長,咱們的武功要如何傳承?到時候別說武功傳承了,就連人類都要滅亡啊。”
滿堂來賓一起汗流浹背,就連李巖也冷汗狂流。
劉正風這時候楞住了,他雙手顫抖地道:“你你你這是危言聳聽你你這是杞人憂天我我和曲洋大哥相愛又怎麼了?不過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怎麼就上綱上線到了人類滅亡上去?”
費彬道:“蝴蝶的翅膀輕輕一扇,就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今天有你和曲洋搞基,明天還有可能張三和李四搞基,後天還有王麻子和鄭駝背搞基如果不把任何搞基的可能性扼殺在源頭上,這種事一旦被髮揚光大,世界就真的會滅亡了所以,左盟主為了天下蒼生氣運,發出了盟主令旗,要你停止金盆洗手,與曲洋一刀兩斷,從此以後行同陌路,不再搞基,我們就絕口不再提今日之事。”
只聽到周圍的來賓們紛紛議論起來:“好可怕啊,劉正風居然是基佬。”
有人低聲道:“我感覺到菊花一緊,嗚,好惡心。”
還有人道:“我聽說曲洋也已經在黑木崖遞交了辭職信,看來真是要私奔呢。”
劉正風嘆了口氣,待人聲稍靜,才緩緩地道:“我與曲洋大哥交心之日,早就料到有今日之事,曲洋大哥在黑木崖遞了辭職信,我也打算金盆洗手,兩人一起離開中原,到遙遠的北方去找個沒人的地方生活他耕田來我織布我二人之事,絕不至成為別人的榜樣,引領搞基潮流什麼的更是絕不可能,你們為何就不能放我們一馬呢?”
費彬搖了搖頭道:“就算我們放你們一馬,天道也容不得你們。天道要的是陰陽調合,才能和諧美滿,人類才能延續,你們這是逆天行事。”他大聲對著來賓們道:“各位來賓,各位朋友請你們來評一評是對是錯,若是贊成讓他們兩人分手的,請站到左首。覺得他們搞基也沒關係的,就站在右首。”
費彬話音剛落,就見一大群武林人士,起碼有七八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