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行刺失敗,滿清的小皇帝就會以為是吳三桂乾的。一怒之下,殺了吳三桂,我們就算是除了一個漢jiān。”
小郡主道:“真是好計策。”
李巖忍不住插口道:“好計策個屁,我雖然不喜歡滿清人,不喜歡康麻子,但也不認為康麻子是個傻逼,如此簡單的嫁禍之計如果康麻子也會上當,他就不會被後人稱為咳總之,行刺皇帝是何等大事?事先必定會計劃周密,失敗之後也要儘量洗脫嫌疑,怎麼可能帶著刻字的兵器去?你們這是在侮辱別人的智商。”
此言一出,方怡大驚,她想了想,還真如李巖所說,這種蠢不可及的嫁禍怎麼可能成功?心中頓時黯然:“完了,那我們進宮行刺豈不是白乾了?被殺和被抓的兄弟們也全都白白犧牲了。”
李巖道:“正是,白白浪費十幾個兄弟的生命,蠢蛋。”
方怡默然不語,滿臉鬱郁之sè。她芳心暗許的劉一舟劉師哥也在刺客之列,本擬一起做了烈士,卻沒想到這次進宮來送死根本就毫無用處,想到心上人枉死,她心中難過,忍不住淚流滿面。
李巖猜到她心思,忍不住冷笑道:“你在為你那個劉師哥哭嗎?我看這倒不必,他根本就是個孬種,不值得女人為他流淚。”
方怡大怒,一時之間也沒去想這個太監為什麼知道自己和劉師哥的事,回道:“你才是孬種,劉師哥是個頂天立地的好漢。”
李巖冷笑道:“是不是好漢,rì久自知。我不光知道劉一舟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只要生命受到威脅,你們這兩口子真是什麼壞事也做得出來。”
方怡大怒:“你你胡說”
李巖也不和她爭辨,只是哼了一聲,就不再言語。不一會兒,麻花辮妹子拿著傷藥回來,第一句就問床上的二女:“這個姓李的有沒有對你們怎麼樣?”
小郡主沐劍屏輕言細語地道:“沒怎麼樣。”
方怡卻怒道:“他是個臭太監,就算他想對我怎麼樣,又做得了什麼?”
她若是好言好語,麻花辮妹子本著“管住自家姘頭”的想法,是肯定要幫她的。但是見她惡言惡語罵李巖是太監,麻花辮妹子心裡就不舒服了,想道:我的姘頭,我自己打罵那是無妨,你這女人什麼來頭?敢對他這樣大呼小叫的?還敢說他對你做不出什麼,哼,以他的本事,上至老師學姐,下至少女蘿莉,哪一個推不倒,前些天還把楊康學姐推倒在床上玩了那種遊戲?你這小娘皮敢說他不能對你怎麼樣?我偏要他來對你怎麼樣。
她生長於jì院,對於男女之防看得甚輕,而且開起玩笑來尺度極大,和普通女人壓根不在一個層級上,此時打定主意要整方怡,就更是顧不得許多了。走到方怡面前,看了看她身上的血跡集中在胸腹間,便冷笑道:“原來你這小娘皮是胸腹間受了傷,我來看看傷在哪裡”
說完她伸手就撕開了方怡的衣服,連同肚兜一起扯掉,嬌嫩的淑rǔ彈出,上面一點嫣紅,煞是迷亂人眼。平常人為女人脫衣,斷無她這般突然而且粗暴的,不光是方怡和小郡主被嚇了一跳,連李巖都驚了一驚,趕緊轉身避嫌。
方怡驚得呆住,連哭喊都忘了。
麻花辮妹子伸手在她的淑rǔ上正手反手摸了幾把,冷笑道:“不過如此,在麗chūn院掛牌頂多值三十兩銀子一夜。”
方怡正要哭,旁邊的小郡主卻道:“方姐姐莫怕,這位桂公公是個女人。”
方怡一聽,羞意盡去,神sè又恢復了正常,鬆了口氣:“原來是女人啊,我還以為是個sè迷迷的太監。”
麻花辮妹子心叫晦氣,居然嚇不住她了,早知道不告訴小郡主我是女人。
她是個厥脾氣,要整一個人就一定要整得人家哭了心裡才舒服,剛才方怡若是被她給弄哭了,她說不定便放方怡一馬,但是方怡現在明顯沒有受到太大的驚嚇,她又不高興了。瞥了一眼方怡的傷口,見她右rǔ下很近的地方,有一道兩寸長的傷口,正在汩汩流血。便又心生惡搞之念,對著李巖招了招手道:“姓李的,你來給她上藥。”
“我?”李巖此時還背對著床呢,奇道:“為什麼要叫我來上藥?”
麻花辮妹子道:“我暈血。”
李巖聽她說暈血,只好道:“那我來上藥就是,話說回來,她的傷口在什麼位置?”
方怡大驚:“別不要他上藥,他骨骼很大,又有喉結,絕不可能是女人了,而且我的傷口是在胸胸胸部下面。桂公公哦,不對,是桂姐姐,麻煩你幫我上藥好嗎?”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