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道:“擬旨吧”
那太監便開指擬旨,內容大抵是將“權力幫”和“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定義為邪教,展開全國性的大通緝。
女皇帝又皺起眉頭道:“現在欺騙我的假貨已經被救走,嶽元帥真人在何處?可有誰知道?我我可不希望他有出什麼事。”
秦檜假裝嘆了口氣道:“皇上,微臣微臣不得不說,真正的嶽元帥,恐怕已經已經遭了賊人的毒手他們殺了嶽元帥,才能大搖大擺地化裝成他,混入朝廷裡來。”
女皇帝聽了這話,全身一僵。
秦檜又道:“微臣有一猜測,說出來恐皇上傷心,是以一直不敢啟齒。”
女皇帝道:“你只管說來,朕身為皇帝,什麼大風大浪沒見識過?還有什麼好傷心的?”
秦檜道:“那假岳飛為什麼扮真的扮得如此之像?其實原因是他戴了一張嶽元帥的人皮面具那面具是是咳分明就是殺害了嶽元帥之後,剝下嶽元帥的皮製成的。”
“什麼?”女皇帝大吃一驚:“那是剝了嶽元帥的皮做的?”
“正是!”秦檜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否則誰能有如此高明的易容術?”
女皇帝慘哼了一聲,噗地吐出一口鮮血,身子緩緩地倒了下去。
“皇上!皇上!”兩邊的太監一湧而上:“皇上吐血倒下了,快傳御醫”
只見女皇帝軟倒在龍椅上,有氣無力地道:“我可憐的嶽元帥居然糟了如此毒手我要殺光這些賊人,通通殺光,一個不留滅其九族,誅盡誅”她一句話沒說完,上氣不接下氣,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秦檜的臉上閃過一抹得意之色,轉過身來,面對文武百官道:“大家聽到了吧?剛才皇上金口御旨,殺光賊黨咱們先從滅邪教開始,將這些不服王化的武林黑幫,統統一掃而光。”
…
京城,東城門附近,有一片龐大的貧民窯區,這裡的房屋都已經年久失修,搖搖欲墜,凡是住在這裡還沒有搬走的,大多數都是一日三餐都難以保證溫飽的窮人。
溫柔溫大小姐,提著一個菜藍子,藍子裡裝著幾分酒菜,走進了一間破屋子中,她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踩進了一個小水窪,沾溼了她好看的紅鞋子,因此有點不高興,進了屋中之後,一邊放下手中的酒菜,一邊罵道:“這破地方,連路都不平,一路都是坑坑窪窪的,我們幹嘛非得躲在這裡?”
屋子裡坐著女書生“書到用時”方恨少,她正翻著一本破書,書的封面上寫著兩個斗大的纂體字《春秋》,見溫柔進來,她將手裡的書放下,笑道:“溫大小姐,你就別抱怨啦,咱們住在這裡也是為了嶽元帥好,他現在受了重傷需要靜養,咱們在這裡才容易避開官府的盤查。”
溫柔攤了攤手。
屋中的一張破床上,躺著柳隨風,她此時依然是作的男人打扮,七大寇給她治了內傷,但並沒有脫過他的衣服,因此他的性別依舊無人知曉。柳隨風輕咳了兩聲道:“我的傷已經好得多了,多謝七大寇鼎力救治,嶽某人感激不盡。”
守護在床前的幾人趕緊一起道:“嶽元帥多禮了。”
柳隨風道:“現在外面情況如何?”
溫柔便答道:“外面風聲很緊,現在官府的人到處在追查邪教,權力幫、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已經被定為大宋最邪惡的幫派,全國大通緝,官府連夜查抄了權力幫幾十個分舵”
柳隨風嚇了一跳:“結果如何?可有權力幫的義士喪生?”
溫柔道:“這倒沒有,權力幫早已有所準備,所有的分舵、聯絡人、堂口,全部人去樓空,朝廷的大軍撲了一個空,連一個人都沒逮住。朝廷又突擊了黑木崖裡的‘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總舵,但突襲行動在半路上被東方姑娘所阻,雙方僵持了幾個時辰之後,官兵才上到黑木崖,結果那裡也已經人去樓空,官府一個人都被抓住。”
柳隨風又鬆了一口氣,但她馬上又想到一個新問題:既然權力幫轉入地下活動,那自己要怎麼找到自己人呢?想要回到幫主身邊,那可不容易而且,她現在最想找的人,其實不是幫主,而是獨腳鎮千山彭九,她一定要問一問彭九,那個河馬散人究竟是什麼人。
她心裡還存著一絲幻想,說不定河馬散人沒有死在米蒼穹的手裡,逃了回去,那她只要找到彭九,就能找到河馬散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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