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畫著,床頭上也畫著,連窗戶紙都是用李巖的畫像糊的
跟在後面的一大群妹子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前就被趕走了,屋子裡只留下昏迷不醒的邀月,以及在發楞的李巖,關緊了房門,確認四周無人,憐星才笑嘻嘻地從床上拿起了一個抱枕,一人高的抱枕,上面居然畫著一個1:1大小的李巖
李巖全身又是一冷,這誇張了吧你們兩姐妹這樣搞有沒有考慮我的肖像權啊?把人家隨便做在抱枕上抱著睡覺,我怎麼感覺自己被人非禮了似的?
憐星將抱枕緊緊地抱在懷中,然後坐在床沿上:“盼了多少年,這個抱枕都被淚水打溼了不知道多少次,你終於出現在這個房間裡了姐姐現在若是醒著,那該有多幸福。”
李巖苦笑道:“你知道我不是江楓。”
憐星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知道,但你比江楓更好。你愛護我們,對我們無比的溫柔,遠比那個負心薄情的江楓好了一萬倍。你知道麼?在你出現之前,我和姐姐的房間裡是沒有畫像的,因為江楓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們姐妹,躲著我們,我們連想看清他的臉都不容易,又如何畫得出畫像?
這裡的畫像都是你,因為你溫柔、善良,直面我們兩姐妹,我們才能畫出你的畫像,印在牆上、天花板上、桌子上、窗戶上、甚至抱枕上。我看著這些畫像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江楓,想的都是你。”
李岩心中最柔軟的一處被碰到了,鼻頭不禁有點酸楚的感覺。這是多麼可憐的兩個女子啊,欲求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卻一直不可得,自己僅僅是對她們有點溫柔,她們就會幸福到這個地步,一直以來,對她們也太過冷淡了。
憐星抹了一把淚,展顏笑道:“你看我這女人真是太蠢了,你好不容易來了,我應該高興才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做什麼,真是該死。”
李巖現在有點怕“真是該死”這句話,才看了小魚兒主導的抹脖子大戲,可不想再看一次,不禁向前一步,將憐星的手腕抓住。本來沒什麼進一步的想法,不料這輕輕一抓,憐星就軟了,整個人像沒骨頭似的倒進了李巖的懷裡,一邊倒下來,還一邊踢出一腳,將原本抱在懷裡的“李巖抱枕”踢飛到了牆角:“有了真正的你,這個枕頭可以不要了。”
李巖感動無比,將懷中的美人兒緊緊抱住,本來這種時候是推倒妹子擺成十八般模樣的最佳良機,但不知為何,他心中卻一片祥和,半點都不想褻瀆了懷中純潔的女子,她的感情是那樣的純粹,如果在這時候將她推倒,李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現在最麻煩的就是姐姐。”憐星用呢喃般的聲音道:“我也不知道她愛的究竟是你還是江楓,也許是江楓,也許是你,她是一個喜歡走極端的人,若她還是愛著江楓,知道真相後有可能和你不死不休。我不能問,也不敢問,我害怕知道答案,你要怎麼向她攤牌?”
李巖皺起了眉頭道:“呃,老實說,我現在的武功應該已經比她高了,我倒不怕她殺我,但我害怕她把自己給殺了,所以我還拿不定主意告訴她真相。”
憐星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要不這樣,你就永遠別說真相了,就當自己是江楓,和她”臉蛋紅了,細聲道:“和她生兒育女,一輩子都讓她以為自己和江楓在一起。”
“不太好!”李巖堅決地搖了搖頭:“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枕邊人把我當成另一個男人來親熱,那和戴綠子其實沒多大的分別。你想想,她看著我,其實她眼中的人不是李巖,而是江楓,這樣的女人怎麼睡得下去?怎麼生兒育女?”
憐星道:“那就趁她昏迷的時候睡她呀,昏迷中的姐姐沒有思想,就不會把你當成另一個男人了,就沒有帶綠帽子了。”
李巖:“”
我暈,你的邏輯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這比治標不治本還要坑爹。以後每次行房先拿個小棒錘出來,一錘將她打暈,然後扒衣推倒,把我當成什麼了?
李巖抹汗。
這時平躺在床上的邀月終於醒轉了過來,睜開眼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天花板上的李巖畫像,不禁長嘆一聲道:“妹妹,剛才我做了個夢,夢到李巖來移花宮了,結果醒過來一看,我居然睡在自己的床上,想必是天花板的畫像又惹得我夢到他了。唉,他明明答應過我要來移花宮,為什麼一直不來呢?”
憐星將李巖推到了邀月的床前:“姐姐看這是誰?”
邀月擦了擦眼:“呀”
李巖尷尬地笑道:“我來了!”
邀月大喜:“我還以為好夢易醒,原來這個好夢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