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止深關了,脾氣真大。
放放在晾阿年的外衣,拿到樓下烘了半乾,內衣沒給動,方雲怕阿年難為情,覺得小姑子太不講究。放放也在房間裡,替哥說話:“小嫂子,我媽說你淋雨了,頭髮沒幹睡覺晚上偏頭疼整宿會睡不著,怕吵醒你,只好我哥給你吹嘍,你罵我哥,好帶感啊嘿嘿。”
“”阿年轉頭。
凌亂了。
一臉尷尬地坐了起來,管止深的手摸了摸她額頭,對放放說:“把藥拿上來。”
放放跑下去了。
方雲過分關心阿年的身體,生孫子的人不能病。
量了體溫,阿年發燒了。
“哪經得住這麼淋,凍著了,上車又熱的要命,把飯吃了,再吃了藥,睡一覺看看,不行明天要打針。哪兒不舒服得說,別見外。”方雲說。
阿年喝了口水:“嗯,明天肯定就能好了。”
她在那個從小長到大的鎮上,淋雨從沒淋生病過,也不會覺得冷。打從到了Z市,除非七八月真正入夏,否則五月九十月這種陰涼天,一淋雨就準生病,成了四年沒變過的定律。
不過,吃上藥,大被一捂,也就好了。
沒什麼辛苦,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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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隱婚老公;管止深喂的【5000字】
在方雲這個醫生婆婆的監督下,阿年勉強中透著痛快,吃完了晚飯和藥,躺下了,睡不著,只覺得頭疼。阿年望著緊閉的門口幾秒鐘,管止深跟他的家人在樓下,阿年下床,找到了放放收起來的電吹風,把手機蓋子給開啟了,吹手機裡的水。
進水宕機了。
不知不覺的,阿年就把電吹風從小風調到了大風上,管止走到了她身後她還沒聽見。阿年在認真的吹手機裡的水,頭髮遮住了半張白皙小臉兒,眉微微擰起,似乎很著急把手機吹好。
突然一隻大手從她肩後面伸了過來,把她手中的手機奪走,阿年看著空空的手,拿著電吹風回頭,不解地看他。
他雙眉緊鎖,五官和雙眸亦是沒溫度。阿年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他心情好像不太好,因為什麼心情變的這樣不好?她要伸手去拿回自己的手機,他卻,拿著手機的手垂下輅。
阿年低頭,只見,他把那手機揣進了褲袋,雙手插在褲袋,轉身走了出去。
關了電吹風,阿年問他:“你收起我手機幹什麼?”
“休息吧。騍”
他要離開臥室。
阿年光著腳跟出去,走到門口,他站在樓梯口回頭,見她光著腳,臉色不好:“別光著腳出來。“
“你把手機還我。”阿年對他說。
阿年說話的聲音不大,怕驚動了這房子裡的其他人,此刻跟他說話的聲音更是小,和他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可如果吵架了,就是夫妻吵架,長輩會擔心。
管止深拿出手機,目光陰沉,問阿年:“要它幹什麼?你有什麼事需要通知什麼人?告訴我,我幫你聯絡。”
“不用你幫。”阿年跟他心平氣和的,講理。
他卻那樣讓人心疼的表情,接了話:“想聯絡默川?”
“不關你的事。”阿年生氣了,不是要聯絡默川,為什麼他以為她要手機就是聯絡方默川?手機通訊錄裡不止方默川一個人,親人,同學。
“我不是你的合法丈夫?要我把結婚證公諸於眾,你才承認這些早已都關了我的事?!”他皺眉,額頭上浮顯青筋,他手指用力捏著那部進了水的手機,砰地一聲,從樓梯口摔到了樓下。
大概,四分五裂了。
阿年嚇了一跳,抬頭,很不知所措,委委屈屈的樣子站在臥室門口,嗓子裡乾乾的:“你跟我發什麼脾氣?我沒想聯絡方默川,就算我想聯絡他了,很主動很主動的聯絡他,你能把我怎麼樣?合法丈夫?你無不無恥?”
阿年的聲音有點嘶啞了。
聽上去,就要哭了。
被他嚇的。
管止深五官清冷,當他聽見電吹風的聲音進了臥室,看她病了還不忘吹那部進水的手機,那一刻他生氣了,以為她吹手機只為方默川一人,即使她不主動打過去,也是準備拿著手機等待方默川的來電,等短訊息,等他道歉,最後,和好。
也許找阿年的人很多,但他唯獨只防方默川,接到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