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抬起了手,按了一下綠色的按鈕。
“我是蔣雅。”她說。
管止深人在裡面忙碌,聽到是蔣雅,他拿起遙控器抬手按了一下綠色按鍵,辦公室的門自動開啟。
蔣雅走了進來,門自動關上。
他問:“找我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有一份重要檔案,我急需你的簽字。”蔣雅走了過來,把檔案開啟,遞給了他。
“你坐。”他接過檔案說。
“好的。”蔣雅微笑,稍微整理了一下一步裙,坐了下來,蔣雅抬頭看了管止深一眼,在想要怎麼開啟另一個話題。
管止深仔細地瀏覽了一遍檔案內容,簽字,合上遞給了蔣雅,頭也不抬地問:“找我還有什麼事?”
“既然被看穿了,那我直說。”蔣雅看他。
管止深看她。
蔣雅說:“秋實的病情一直在惡化,我希望她能住院治療,哪怕只是有一絲的希望,也不能放過。但她不聽我的,誰也勸不了她,她媽媽每天為了女兒傷心。我是想說,如果你在方便的情況下,能否去勸勸她?”
管止深的身體向後靠了靠,點頭說道:“我可以試一試。”
蔣雅站了起來,笑著攤手:“我以為說服你會很難的,畢竟你現在有妻子了那姑娘好像干涉你的生活很多。”
管止深笑,搖頭:“不存在干涉這一說法,會先商量,避免誤會,可以說成是對彼此的一份尊重。”
“該說恭喜嗎?Sorry,有些失態,我先下去工作。”蔣雅拿起檔案,轉身離開。
管止深盯著自動開關的那道門,凝神良久。
他給阿年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午飯吃了什麼?問她,今天有工作可以做嗎?
阿年說,午飯是跟爺爺一起吃的。今天開始要寫一篇稿子,稿子要在5月6日之前寫完,交上去校對。
他提起了李秋實的病情。
阿年沒說什麼,心裡完全信任管止深的,平時他也不會表現出讓她擔心的態度和行為。肝癌,對於一個正懷著孩子,期待新的生命到來這世界的人來說,這是很可怕的。肝癌的晚期,那具有著人的生命還在燃燒就即刻會被壓滅的恐懼力量。
通話裡說不清楚,只能見面。
管止深和江律一起去看的李秋實。
江律作為中間人,提前給CC打了一個電/話,CC得知了之後,給不想見人的李秋實做了一番功課,希望她能見管止深一面。
沒有在李秋實租住的地方見面,而是在CC的公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