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管理學院進修四年的結果,他呢,在這個士農工商的年代居然也能把商場上的事情琢磨的這麼透徹?加以琢磨,這個男人會是一個很出色的商人。
“是的,夏公子首先要在城裡開設一家醫館,而且坐診的大夫必須是有徳望的高人。一開始醫館不能以蜜丸為主,只是在有人抓藥的時候順便推薦和在自己的親戚朋友之間。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可能不會賺錢,當然了,這些前期投入都是為了以後的發展作準備。做生意嘛,有賺就會有虧,我們不能保證這個點子一定可以生財。所以夏公子也要做好心血無歸的心理準備,同樣的,賠了也是七三開。做生意都是有風險的,這個風險卻和投入回報都是掛鉤的。”本來想說成正比例的,怕他聽不懂,我臨時改了口。
我已經初步計算過了,醫館開在那裡肯定是會有收入的,蜜丸卻是一個未知數,算一項風險投資。製作蜜丸就算賠了成本也不會太高,攢個一年半載我還賠得起。
結果,夏瑾瑜繼續用剛才的眼神打量著我,探究的、讚賞的,還帶有一絲,愛慕?暗暗嗤笑了一下,眼花了吧?
“齊兒果然厲害,居然懂得這麼多做生意的門道。”夏瑾瑜搖頭失笑,“我一開始還以為你要跟我合作賣蜜丸只是一時興起胡鬧,家父原本就有開醫館的打算所以瑾瑜順口就答應了齊兒。沒想到,齊兒能將這些東西分析的頭頭是道,讓我刮目相看了。既然如此,這樁買賣如果成了還是跟之前商議的一樣七三分成。如果輸了也不能齊兒給我一分一毫,就當是對我之前敷衍態度的歉意。我相信齊兒還有許多其它的點子,等醫館真正開起來之後有些地方就要請齊兒多費腦筋了。其實,我倒有一個主意不知道齊兒願否?”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軍師
真是高,說什麼不要我的錢,還不是有事相求。這等於給了你一顆棗再給你一棍子,小人。
我作出笑眯眯受寵若驚的樣子,“願聞其詳。”
夏瑾瑜挑眉,似乎不滿意我的虛偽表現,“既然要合作就要講誠信,夏某在這裡也不相瞞,我是夏家的人。”
是呀,他叫夏瑾瑜,肯定是夏家的人吶。這個我早就知道,說這個幹什麼?我迷惑的望著夏瑾瑜,卻見他,衝我眨巴眨巴眼睛,啊?
香草卻恍然大悟的樣子,輕輕地扯著我的袖子,“小姐,是那個夏家啦。”
哪個夏家,很有名嗎?
夏瑾瑜哈哈大笑,“我真懷疑,你是那個江南慕家的千金嗎,在南安不知道我們夏家的人屈指可數,更何況是同為商賈的慕家。”
香草趕緊說:“小姐,就是那個夏家啦,老爺不是經常說嗎,論起做生意,十個慕家加起來也比不過夏家。夏家是全國首富,只要是賺錢的買賣夏家基本上都有涉略,包括我們平常用的銀票也大部分是夏家錢莊的。夏家只有一位公子,那麼夏公子肯定就是那位傳聞中的夏家的繼承人了。”
還用了傳聞中這麼聳動的字眼,這個夏家繼承人很厲害嗎?香草這麼一說,我越發的對夏瑾瑜真正的身份感興趣起來了。
“是是,我記起來了,只是一是沒有想到。看瑾瑜這麼書生意氣的樣子,我沒想到瑾瑜說的夏家是那個夏家。”我知道這個解釋很牽強,卻想不到更好的解釋了,夏瑾瑜望著我的目光中出現了一絲懷疑。於是,我乾脆全部實話說了:“我真沒有看出來,我以為的教書先生,居然是首富夏家的繼承人。瑾瑜,你怎麼看怎麼不像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
見我說得這麼直接,夏瑾瑜笑了,似乎我的話很大程度的取悅了他,“哦,那齊兒看來,滿身銅臭的商人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傢伙。拿我說過地話噎我。“我也實話說了吧。其實。夏公子應該早就知道。畢竟在宮裡這不是什麼秘密。我是慕柔。江南慕家地人。目前地身份卻是宮裡地棄妃。既然我們把話都說開了。接下來談合作應該也容易很多對不對?”
夏瑾瑜點頭。“是地。我想請齊兒幫忙地地方就是跟夏家有關。家父年事日高。近年已經退隱地想法。已經讓我逐漸接觸家裡地生意了。我憐惜南宮牧這個孩子才會入宮當他地先生。卻也說過。這一兩年會回去。回家做我滿身銅臭地生意人。這些年我看了許多書。還跟著父親見識過許多做生意地場面。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齊兒這樣地人才。說實話。在生意經上。一般地男子也不一定比得過齊兒地。雖然我們只是商談了這一次合作。可是我卻對齊兒地見謀很是佩服。所以瑾瑜有一個想法。想請齊兒做我地軍師協助我處理家族地生意。”
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