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起來是陰狠歹毒地樣子。卻沒想到她蠢到這個地步。就算皇上改立她地兒子為太子但是發生了這樣地事情南宮淵肯定對她有了防心。以後找個藉口廢太子甚至廢后也是輕而易舉地事情。皇后只是一種職業。她是給皇上打工地。榮華富貴靠得都是那個老闆男人。那個女人有沒有腦子。把南宮淵逼急了對她有什麼好處?
這麼些年。宮中地妃嬪一大堆。除了南宮牧卻只有皇后生地孩子。難保。不是那個女人動地手腳。想到這裡我一陣冷意。“阿乙。按理說。皇后以為今天我死定了。又何必費那麼大功夫對付皇上呢?”
“為了太子之位,或者說,是為了皇位。”說話的卻是夏瑾瑜,原來,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走回了密林深處。
看來,夏瑾瑜和他義父的談話已經結束了,我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麼,夏瑾瑜的臉色很奇怪,青白交錯的。最不一樣的是,他臉上春風和煦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冷的感覺。也許,是發生太多事情了,我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太多。
夏瑾瑜快步走過來輕點了阿乙腿上的幾處穴道,自有人上前來為阿乙包紮,他卻轉身對我說:“齊兒,我們去皇宮,去救香草,也去救牧兒。”
最高興的自然是阿乙了,他不是傻子,看這陣仗周圍這麼多漢子也知道夏瑾瑜的實力非同小可了。不過他還是略有點擔心,“我們先去找晉王爺吧,皇后在宮中這麼多年肯定培養了不少勢力。而且蕭家在朝中手握重兵,只怕朝中有許多官員是他們的人。”
“他們要幹什麼?要造反嗎?”朝中重臣,享受了這麼多年尊榮和榮華富貴,女兒是國母,
不夠嗎?就非要爬到不勝寒的最高處,怎麼就有那麼T7昏對那把椅子虎視眈眈的?
夏瑾瑜搖頭,臉上帶著嘲諷譏笑的表情,“如果他們就這麼造反成功,就算登上了皇位又如何堵天下悠悠眾生之口?他們只是想害死南宮牧,然後讓皇后的兒子當上太子。然後再想辦法制造點什麼問題讓南宮淵退位,皇后的兒子登基以後她可以做太后垂簾聽政,天下不照樣變成他們蕭家的了?”
垂簾聽政,慈禧太后?不過我也注意到,夏瑾瑜對皇上也是直呼其名,真不知剛才他義父說了什麼話,居然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整個過程中,阿乙一直靜靜的聽著,腿上的傷口也被簡單處理包紮了。夏瑾瑜剛剛說完話他卻一躍而起,於是,腿上的傷口又裂開出血了。管不了那麼多,他卻只是跪在夏瑾瑜面前:“夏公子,阿乙沒用,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別提救太子了。阿乙求求您,求你去救太子吧,這三年來太子殿下一直待公子不薄,請公子念在昔日的情分之上救太子一命吧。”
夏瑾瑜把阿乙扶起來,“救人我們自然是會去救的,不過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要從長計議。阿乙,你先起來。你腿上的傷不輕,而且傷到筋骨了。如果不好好調治,恐怕以後會……”
夏瑾瑜緊皺雙。眉,面容及其冷峻,可是他的眼神是溫暖的。阿乙站了起來,“夏公子說得對,據我所知,皇后是買通了旭日宮的宮女在太子的飲食中下了一種慢性毒藥,已經有一個月之久了。殿下中毒已深,身體已經很虛弱了,不過暫時卻沒有生命危險。我離開皇宮的時候,殿下只能躺在床上渾身無力,卻是中了迷藥。皇宮裡到處都是皇后的人馬,就憑我們幾個人想要進宮去救殿下也很困難。其實就算找到晉王爺也沒用,他的軍隊都駐紮在城外二十里的地方,守城計程車兵已經換成了蕭家的人。據說,手上都有我們的畫像,王爺也無法出城調兵。看來,皇后也是早有預謀的。”
那個女人心機還真深,。這麼短短的半天居然辦了這麼多事情,逼宮、給太子下藥、換掉城門守衛、派人捉拿我們。旭日宮裡也有她的人,那麼,我們以前的一舉一動早就在她的掌控之中了?我還記得,那天在地牢裡她跟我說著心裡話,那麼親切可人的樣子。我知道,這些許年她做皇后也很辛苦本來心裡已經沒有那麼恨她了。最多想著,以後見面也要給她兩耳光報仇。
現在,一。邊都變質了。雖然我是生活在21世紀的人,我們那裡的女人喜歡搞人權,說什麼男女平等大女人,女人也可以做一番事業。也確實有許多女強人,很優秀很了不起,頂起半邊天跟男人分庭抗禮。崇拜之餘我自己卻從來沒有那麼多的雄心壯志,累啊,我只是一個小女人,有一個溫暖的家有平凡幸福的人生就是我最大的願望了。所謂的做得好不如嫁得好,就算你在外面呼風喚雨,回到家裡還不是要吃飯睡覺。守著空蕩蕩的床鋪孤枕難眠,就算是山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