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們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像這麼一隻舞蹈,想必對妹妹來說,沒什麼困難的。”眼前的李冰擺明了就是在暗罵著自己。海珞吟那帶著燃燒中的火焰的兇狠眼神可怕地直瞄向身邊的李冰,臉上的譏笑漸漸褪下。轉眼間,海珞吟早已變成了一位十分嚴肅的女人。那表情就像是自地獄來的惡魔般沉穩得令人害怕,隨著夜裡吹來的微涼晚風而起伏在半空中的長袍有如惡魔的披紗令人不寒而慄。海珞吟坐在鳳椅上,扭過頭看向一旁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可臉色明顯變黑了的應天瑾,接著凝視著眼前不相信的李冰,抬起手擋在嘴唇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陰笑著開口“妹妹可真是瞧不起姐姐。姐姐當然有才藝。要是妹妹不相信,那姐姐可以展示給妹妹看看。只不過,現在可是可是為了歡迎遠從安如國而來的臨武王的宴會現場。妹妹就算再怎麼想看,那也得等私下?”海珞吟期待的眼神直直地反映在應天瑾深邃的黑眸裡,應天瑾卻沒什麼動容,依舊掛著那張簡直就是他的‘招牌’的黑臉,同樣降低音量,鐵硬地回著海珞吟的話語“不可能。扶桑國面不面臨危機,這是國事。你最好別插手。”說完,李冰猛地跪下,將貌美如花的臉部朝下,耐心且恭敬地等著應天瑾的回答。無奈,等了好久,應天瑾卻只是坐在龍椅上盯著李冰,始終不說一句話。海珞吟鄙夷地看著黑臉的應天瑾,用著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音量,小聲地反駁應天瑾的舉動“你在幹什麼?你知道你這麼做,扶桑國很有可能會面臨危機麼?你不要命了?你趕緊答應他,就說剛剛是開開玩笑話。快點兒!”應天瑾嚴肅的嗓音在偌大的旺竹殿響起,所有人聽了都感到心驚膽戰。他們可沒忘,眼前的男人不是什麼平凡人,而是身份尊貴的一國之主。而這樣的他,固然不是誰都敢得罪的。不約而同地冒著冷汗,大臣和妃子們皆不敢出聲,只得屏著氣,靜靜地扮好路人甲的角色,任由應天瑾和海珞吟飆戲。直到過了許久,應天瑾這才抬起頭來,威嚴無比的眼神冷冰冰地射進臨武王眼裡,動了動嘴,應天瑾緩緩地出聲“不行。”“不知皇后姐姐的才藝為何?”李冰等不及地要吐海珞吟的槽,見海珞吟遲遲不發一語,於是就迫不及待地出聲,“莫非,皇后姐姐其實沒才藝?要真是如此,那皇后姐姐可真是對不起‘皇后’這一身份了。”頓了頓,李冰將視自海珞吟身上轉來,看向一旁自始至終都沒吭聲的應天瑾,嬌弱的嗓音在旺竹殿裡響起,她自顧自地說著話“臣妾祝皇上所辦的宴會能圓滿進行、完成。臣妾沒什麼物品能轉達臣妾的心意,方才的舞蹈,就算是臣妾為這場宴會帶來的祝福。還望皇上笑納。”嘴角尷尬地捻起一抹笑,海珞吟不在乎臨武王的疑問,輕笑出聲“就如皇上剛剛說的,皇上要怎麼做,那是皇上的自由。如此一來,本宮要怎麼做,那也是本宮的自由。這要感謝皇上剛剛的話激發了我。的確,自己要怎麼做,那是自己的事情,別人管不著,也甭想管!”海珞吟驚喜地張大圓眸,森白的貝齒輕咬著下唇,不禁為自己的機智感到滿意。自己除了會嘻哈舞之外,還會芭蕾和民族風啊!海珞吟居高臨下地看著花容失色的李冰,嘴角得逞的笑意不禁在精緻的小臉上蔓延開來。哼,小樣兒的,想和她玩兒?呆一邊去!海珞吟回頭望著一臉唯我獨尊的應天瑾,不禁諷刺一笑,淡然地出聲“剛剛是誰說,做什麼是一個人的自由,別人管不著?現在,你卻要來插手臣妾的事情,這未免也太不講道理了?”不是她刻意要拍馬屁。而且她也沒拍馬屁的需要。她之所以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那是因為自己真心地在心裡為李冰方才精湛的舞技感到讚歎萬分。從出生到現在,海珞吟見過無數的舞蹈。可畢竟是被潮流帶領著的現代,所有的舞蹈都是勁歌熱舞。於是,海珞吟鮮少看見這般優雅、貴氣、有氣質的古代舞蹈。應天瑾看著被海珞吟幾句話就弄得欲哭無淚的李冰,眼底不經意地掠過一抹厭惡,沉穩地開口“李妃,你……”這男人是天生就與自己相剋麼?每當自己要說話時,臨武王就會出現,並且將自己想說的話打斷。而每每他打斷他想說的話的那些時候,都是應天瑾有著重要之事宣佈的時候。而最令人惱火的,無非就是他與海珞吟成親的那一日。“這位爺,你需要這麼做麼?”海珞吟眼冒金星地瞪著果斷的他,無奈地輕聲問道,“我只不過是覺得既然我已嫁給了你,那麼我便是扶桑國的一份子。我有這個義務保護這個國家,不隨便做會傷害到扶桑國的事情。我只不過是不想要你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導致世界陷入大亂,你明白麼?”哼,看見美女就驚呆得說不出話了麼?耳邊傳來應天瑾生硬的聲音,海珞吟不禁感到火冒三丈。這男人,除了說拒絕的話之外,還會不會說別的?早在之前玉佩失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