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並不反感。你就安心地等著冊封儀式的那天來臨。剩下的本宮會好好安排,你就放心吧。”
海珞吟凝視著此時對自己如同親生女兒般溫柔的容嬤嬤,嘴角不禁浮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她嫣然一笑,霎那間春風都被那美貌給打敗。一雙桃花眼彎成新月形,可眸中的為難卻無人知曉。海珞吟乖巧地點點頭,一改之前與應天瑾對抗時的強勢,優雅地回答:“恩,珞兒相信太后娘娘。”
“哈哈!本宮可真是期待你和皇兒成親之日的到來呢!到時,你就能光明正大地喚本宮為母后了。現在想想都迫不及待了!”容嬤嬤滿足地笑著,臉上盡是真誠的期待與歡喜。
看著雖只見面不久,卻視自己如同己出般疼愛的容嬤嬤,海珞吟心中一陣動容。就算自己對應天瑾有多麼地厭惡,可為了容嬤嬤,她願意試一試……試著,去包容他。
… …
就在容嬤嬤一群人在為了兩人的喜事而奔忙的同時,剛回到欽和殿的應天瑾卻沒容嬤嬤她們這麼好興致。
整個欽和殿因為應天瑾的到來而變得莊嚴無比,屋外的花草樹木隨風晃動,卻莫名地帶給人一絲淒涼感。平日裡嬉鬧的鳥鳴聲也沒出現,而欽和殿裡的奴才們也侷促不安地看著應天瑾的臉色,忐忑地做著事情。
即使是再忙碌,奴才們也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就怕應天瑾勃然大怒,一氣之下把所有人判個什麼罪。雖說應天瑾不是個暴君,可當他生氣時,那脾氣簡直比暴君還要暴君。
應天瑾坐在龍椅上,一張俊臉黑沉得恰似來自地府的閻王。銳利的眼神直盯著手中的茶杯,驀地眉頭一蹙,隨著一用力,手中的上等茶杯便被無情地摔在地上,應聲破碎。
“該死!”
☆、第四十三親 戴了綠帽?
“該死!”咬牙切齒地說出兩個字,應天瑾臉色一凜,隨即便出聲命令著門外的薛公公,“薛公公,宣白目前來見朕!”
隨著茶杯清脆的碎裂聲響起,站在屋外等著應天瑾差遣的薛公公聽見了應天瑾的差遣後飛快地站直懶洋洋的身子,恭敬地應了聲’嗻‘後,著急地邁著‘婀娜多姿’的身姿前去召喚應天瑾口中的白目。
不愧是宮中經歷最多的公公。過了沒多久,薛公公便領著白目走進欽和殿內部。
他用比女人還尖細的嗓子刺耳地說著:“白書才到!”
書才是扶桑國特有的宮中官位。而若要當上書才此官位,那就必須飽讀史書,對文學都瞭如指掌,並且還得文武雙全。只有這麼做,表現良好的才會被選中入宮當官。
應天瑾望著眼前低垂著頭的薛公公,隨意地讓他退下併合上大門後,這才正式地看著一臉怨恨地看著自己的白目。
瞧了瞧地上還未收拾的陶瓷碎片,白目無奈地搖著頭,不禁感嘆:暴君啊!
移開目光,白目埋怨地瞪著黑著一張俊臉的應天瑾,雖知他心情不好,可卻還是忍不住想吐槽:“怎麼,戴了綠帽子所以心情不好啊?”
此話一出,一個冷若冰霜的眼神狠狠地朝著白目射去。應天瑾冷漠地瞪著白目,抿了抿唇,半響才開口:“我要成親了。”
不可思議地望著自從登基以來,好久沒以平語和自己說話的應天瑾,心中雖滿是驚訝,可卻還是不忘他會如此的原因。自從他登基後,除非是心情極度不加,否則應天瑾從來都不會以‘我’來自稱的。而現在他卻這麼做了,那麼想必他現在的心情壞到了極點。
“成親?你不是早就成親很多次了。後宮的嬪妃多得數不清。”不識好歹的白目猛地吐出這麼一句話後,被自己的直白嚇了一跳,連忙訕訕地改口,“人到了這一步都是要成親的。你就別擔心得太多。不過,這次又是哪家的千金?”
應天瑾沉重地吸了口氣,無力地說出自己成親的物件:“海珞吟。”
“海珞吟?貌似在哪兒聽過這名字……”白目努力地思索著究竟是在哪兒聽過這名字,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影閃入自己的腦子裡,白目驚得攏不起嘴,“海珞吟難道不是上次你讓我調查的假太醫麼?怎麼現在卻要和你成親了?”
沉悶地吸著氣,應天瑾煩悶地回著白目的訝異:“沒錯,就是她。就是那個偽太醫。”
白目不解地皺起眉頭,向前走了一步,試圖嚮應天瑾問出更仔細的情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是哪家的千金?”
自硬邦邦的龍椅站起,應天瑾與白目擦肩而過,獨自走到屋裡的某副山水畫前停下。雙手揹著腰,應天瑾沉默地看著畫中寧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