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家裡其他丫頭的繡活又是跟著秋月她們學的,每個人繡技也是很出眾的。幾個人上手,不大會兒一個面套就縫合完了。
“這兒套口要縫上帶子。”沒有拉鍊只能用帶子代替了。“再在邊上縫上花邊。”晚渝一邊打著花邊一邊指導。在大夥的忙活下,一個漂亮的面套就出來了。
晚渝讓綠蕪抱來一床被子,把新做出來的面套給它套上,一試大小一樣正合適。“以後面套髒了拆下來洗就方便多了。”
“公子的辦法就是多,有了這面套不僅拆洗方便,就是放在床上也很漂亮。”夏荷樂滋滋地說。
“這還不夠。配上床單,枕頭、靠背會更漂亮。”晚渝邊動手裁床單邊說。床單做起來簡單多了,幾個丫頭按照晚渝的要求,把床單縫合好,外邊加上花邊就行了。靠背和枕頭大家都是會的,李氏她們正用同面料在做。
晚渝和夏荷把幾張桌子拼成床的樣子,鋪上床單疊好被子放好,等黃衣她們把枕頭、靠背做好放到上面,頓時桌面變得不一樣了。
“東家,這些被罩、床單、枕頭、靠背放在一起,多大氣多漂亮呀。”馬蘭蘭摸著被罩感嘆著。
“是呀,單看是就覺得好。現在這樣一組合就更不得了了。”李氏都找不出詞來形容心中的感受了。
圍過來的女工們也點著頭稱讚不已,沒想到自己能做出這麼漂亮的東西。
晚渝埋頭苦幹,一口氣設計出不同的款式,適合孩子的縫上卡通、年紀大的莊重、結婚用的喜慶系列還有年輕人用的浪漫情調。
每設計一種,這邊丫頭和女工就趕做一套出來,每一套出來都讓大家驚喜連連。
一直忙到晚上,晚渝才覺得腰痠背疼的,她扶著腰回到住院,讓寧老頭笑話了一通。“小小年紀就像個老太婆一樣,明天還是好好練練吧。我看你就是缺少鍛鍊。”
晚渝不理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痛的人,喝點米粥就洗漱一番,到床上打坐練功了。
說風涼話的寧路使勁嚷著讓人盛飯也沒有人搭理他。“你們都反了。對待老人就是這態度嗎?我自己來。吃完咱們打牌。”轉過頭對蘇老爹叫屈,可是蘇老爹瞅了他一眼,把碗裡的粥喝完就和氣呼呼的蘇楊氏回家了。
“不是說好打牌的,怎麼走了?”寧路還是不甘心向著老夫妻倆的背影叫喚著。
“你就省省吧,叫你嘴賤。”高木不陰不陽地把飯碗丟下,搖著頭走開了。寧路一個人無趣只好也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晚渝把家裡安排停當,交代秋月她們盯好工廠的事後。和二伯他們又進城去看鋪子。
“晚渝,今天來送什麼?”包掌櫃見著晚渝笑眯眯地問。這句話都成了他見晚渝首問句的代表了。
“這次沒有東西。就是找你們東家有些事商量。”晚渝想到快要到手的鋪子,嘴巴都要咧到耳後邊去了。
“東家在昨日的包間裡。讓你來就直接去見他。”包掌櫃指指樓上,示意晚渝上去。
“謝謝,我上去了。”晚渝一步兩個臺階到了三樓。
牢記昨日教導,敲門。是好孩子就得有禮貌。“進來吧。”裡面傳來莫清休清冷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是我呀?”晚渝幾步躥進去。
“誰敲門像你那樣用力,你那是敲還是砸門呀?”一身月白色長衫的雲傾城好心地為她解釋。晚渝環顧一下屋裡,雲傾城雙手託著腮笑眯眯地看著他,雲風揚拿著杯蓋在轉著玩,莫清休正轉過頭溫和地對著她笑。有什麼不對勁。
對了,死妖孽不見了。晚渝半天終於回過神,不會是妖孽想賴賬不敢過來吧?晚渝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慕辰有些事要忙,這是他留給你的地契。鋪子就在我們酒樓斜對過不遠處。”莫清休和她合作一段時間,對她的心思是比較瞭解的。他見晚渝進來就找人,然後臉色就變得不好看起來,猜到她心裡所想的立刻把地契拿出給她。
晚渝見到地契臉色馬上變好了,“我就知道他人那麼好不會賴賬的。”一把從莫清休手裡搶過地契認真看了看。見沒有問題這才笑眯眯地裝進懷裡。“你的呢?”等了半天,見雲風揚沒有表示,晚渝忍不住了。
“放心好了,二哥更不會少了你的。”雲傾城依舊好寶寶的樣子,抓住她的手安慰著。晚渝使勁摔開他的手,“好好說話抓手幹什麼?”一個眼刀飛過去,可惜雲傾城臉皮太厚,一點反應也沒有。
“拿去。”冰山說話是惜字如金呀,晚渝估計他說話都那麼吝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