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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陌顏搖搖頭,微笑道:“不用擔心。”
既然知道蘇錦玉為何能夠將盧文淵治得服服帖帖,只要對症下藥,讓盧文淵發現蘇錦玉的真面目,這份深情大概也就灰飛煙滅了。倒是盧文淵現在出現在蘇府,讓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心中難免有些疑惑:“染畫,你說,隆興長公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隆興長公主?我覺得她人很好啊!”染畫回想著和隆興長公主的幾次會面,心中頗有好感,“為人有威嚴,處事又很公正,雖然她和夫人關係親密,可是,幾次見到小姐都對小姐很好,一點也沒有針對小姐呢。”
蘇陌顏點點頭:“不錯,不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所作所為的確令人很舒服,對著我這種小人物尚能如此,對待別人更可想而知。難怪隆興長公主府的賞花宴更成為京城名媛趨之若鶩的盛會,這份城府和手腕,絕不容小覷。”
若論京城最長袖善舞,人面交際最廣的,非這位隆興長公主莫屬了。
“這倒是,我從來沒有聽人說過隆興長公主和誰結過仇的,反而很多人受過她的恩惠,都贊她的好呢!”染畫點頭道。
蘇陌顏沉思著道:“那這就奇怪了。”
“哪裡奇怪?”染畫疑惑。
蘇陌顏緩緩地道:“這麼一個精明強勢的人,為什麼會允許她的獨子和蘇錦玉糾纏不清呢?如果說從前倒也罷了,現在蘇錦玉名譽掃地,李清芬又觸怒了她,於情於理都應該厭惡蘇錦玉,不允許盧文淵再和蘇錦玉來往才對,可是,她並沒有!”
染畫想了想道:“也許是長公主限制了,是盧公子偷偷跑出來了呢?”
“盧儀賓為人平庸,盧文淵又懦弱慣了,整個長公主府都是隆興長公主當權,如果她真的有心要限制盧文淵和蘇錦玉來往,盧文淵絕對跑不出長公主府的。”蘇陌顏搖搖頭,邊走邊沉思。但結果是,盧文淵不但跑出來,之前還曾經為蘇錦玉四處奔走,幾次上週府求情,這些,隆興長公主不可能不知情。
染畫頓時怔住了:“那小姐覺得是怎麼回事?”
“我想不通,唯一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就是,隆興長公主很看重蘇府的錢財,而又知道蘇府的生意大多握在蘇慕貴的手中,所以想要透過盧文淵和蘇錦玉的關係拉攏蘇慕貴……”蘇陌顏嘗試著想要做出分析。
染畫點頭道:“小姐這樣說,很有道理啊。”
“但如果真是這樣,之前蘇慕貴到隆興長公主府請罪,順便為李清芬求情的時候,隆興長公主明明可以順水推舟地接受,但她卻強硬地拒絕了,弄得眾人都知道她和李清芬關係破碎。”蘇陌顏卻又否定道,“雖然說李清芬觸怒了她,但那件事不過是李清芬汙衊錢姨娘謀害主母,又曾經將害我毀容的事情推到隆興長公主的身上,說到底不過是蘇府的家務事,於長公主並沒有切身的利害關係,她沒必要為此就和李清芬決裂。”
染畫絞盡腦汁,最後道:“或許是因為長公主愛名聲呢,她辦賞花宴,經營名聲,不想因為李清芬把自己的名聲賠進去,所以明面上要和李清芬決裂,做給別人看,背地裡卻默許盧公子和蘇錦玉繼續來往。”
“這也是一種解釋。”蘇陌顏蹙眉道,“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好像我忽略了什麼事情。”
染畫有心想要幫小姐想,卻根本理不出來頭緒:“小姐為什麼突然對隆興長公主感興趣了呢?”
“原本只是看到盧文淵與蘇錦玉交往頻繁,覺得有些古怪,誰知道,越想就越覺得這位隆興長公主很奇怪,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蘇陌顏微笑著道。
染畫越發驚訝了:“為什麼?”
“你想,隆興長公主那般強勢,苦心經營名聲,卻允許盧文淵和蘇錦玉糾纏不清;她耗費巨資,費盡心血舉辦賞花宴,顯然是為了籠絡關係,可是,除了蘇府,卻沒有聽說她和哪位官員、哪位皇子過往甚密;她和李清芬十幾年的交情,按理說應該討厭我,可是,從第一次就見面,她就一直對我十分親厚,連我毀容後也是一片憐惜之情,面對我和蘇錦玉居然毫無偏袒,儼然中立……”蘇陌顏蹙眉深思,“有些事情做得太過,反而像是假的,她有必要對我一個蘇府的毀容庶女這般做作嗎?”
被她這麼一分析,染畫頓時也覺得這位隆興長公主的十分古怪。
“可任我怎麼想,也想不出來,隆興長公主為什麼要這麼做?”染畫苦惱地道。
蘇陌顏點點頭,神情凝重:“我也想不出來,但正因為看不透,所以更需要警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