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喘口氣了。”他把送話器放回掛鉤上。“古德曼先生,我們靠上去跟在她後面。”
“是,艦長。舵手,左舵五。”
“是,五度左。”舵手一面回答聽到的命令,一面轉動著舵輪。10分鐘後,“達拉斯”號又靠近了目標的尾部。
射擊指揮儀的指標定在了“固定火控”上面。由於距離不夠,馬克48魚雷在擊中目標前的20秒鐘裡保險幾乎是無法開啟的。
莫斯科國防部
“感覺怎麼樣,米沙?”
米哈爾·塞苗諾維奇.費利托夫從一大堆檔案中抬起頭來。他看上去臉頰還是紅紅的,仍然在發燒。國防部長德米特里·烏斯季諾夫為他的老朋友感到擔心。他應該遵從醫生的勸告在醫院裡多住上幾天。但米莎一向是個只聽命令不聽勸告的人。
“我感覺良好,德米特里。你只要離開醫院,感覺總是好的——就是死了也是這樣。”費利托夫微笑著說。
“你的臉色還是不好看。”烏斯季諾夫說。
“哈!咱們這把年紀的人臉色好看不了嘍。來一杯吧,國防部長同志?”費利托夫從寫字檯抽屜裡拿出一瓶首都牌伏特加酒。
“你酒喝得太多,我的朋友。”烏斯季諾夫責備道。
“我喝得不多。要是多喝些這防凍水,上禮拜我也就不會傷風了。”他在兩隻酒杯裡都斟上了半杯酒,把一杯遞給了客人。
“喏,德米特里,外面可很冷哪。”
兩人斜了斜酒杯,將清亮的白酒一飲而盡,隨後“噗”地一聲撥出一大口氣。
“我現在已經感覺好多了。”費利托夫的笑聲啞了。“告訴我,那個立陶宛叛逆是怎麼跑的?”
“還搞不清楚,”烏斯季諾夫說。
“還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在信裡說了些什麼?”
烏斯季諾夫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