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瞅著陰暗的階梯,一直延伸,看不到盡頭,草寒深雙眼一眯,驚天殺氣直鎖這個獄卒,獄卒易殺,牢房難勘!誰知道里面有什麼。
幾個每一個重型監獄都有嚴密的收衛和機關,即使是簡陋如玫瑰堡這臨時前線基地也會有,赤血軍就有人從那裡出來的,草寒深哪會不知道。
“是是是!小的馬上帶路。”,赤血龍騎剛一鬆手,獄卒便自己滑了出來,像泥鰍一樣,帶著媚笑,道:“大人,請跟我來。”,說完,這個唯一的活口就走下了牢房裡面的樓梯,畢恭畢敬的走在前面,配合之極,可他閃爍的怨毒目光草寒深補捉到了。
任你翻江倒海,騰雲駕霧也走不出我的五指山,草寒深不屑的盯著這個自以為事的獄卒,大搖大擺的跟在後面。
科威爾神情複雜的盯著草寒深,隨後大手一揮,留下六人守在這裡,其餘的人全部湧進樓梯,跟著草寒深越久,科威爾便越害怕,而令自己恐懼的是隻要生出丁點反抗之心,便痛不欲生。
想到校場中的巨指還有令自己心悸的殺氣,科威爾提醒自己道,“不要與大人為敵,也不要仇恨大人。”
相反,基瑟就平靜得多了,這都是命,只要聽從吩咐就好了,弱者和廢物是沒有人權的。
“大人就快到了。”,獄卒見草寒深隱隱有不耐之色,便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怕驚嚇草寒深一樣,獄卒說得很小心。
陰暗的地下,搖曳的火光,絲絲陰森之氣從樓梯下面傳出來,還夾著陣陣的醒臭味,直讓人大吐狂吐。
本想看看草寒深等人好戲的獄卒失望了,赤血龍騎對這臭味眉頭都沒皺一下,而草寒深只是露出一抹訝色,想當年,自己第一次進來可是把前天的飯都吐出來了。
“唔!”,草寒深半眯著眼,似睡未睡的走在獄卒後面,隨便應了下,草寒深便與醜龍交談了起來。
“師傅,這是陰瞑山?”,感受著周圍傳來的陣陣寒氣,還有邪魅,草寒深想起了修魔者的至魔三氣中的陰瞑煞氣。
“小子,這是血煞陰瞑氣,差遠了!不過對你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東西。”,醜龍把玩著手中的酒,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喜歡上了酒,沒酒不歡,至於草寒深的問題,醜龍想也沒想就回道,想當初醜龍可是把風炎大陸掃了個遍,這裡有什麼他都一清二楚,只不過自己不說而爾。
血煞陰瞑氣的功效遠遠比不上陰瞑煞氣,因此草寒深眉羽間一抹濃濃的失望才會揮之不去,“陰地孕血,由血生念,因念化怨,怨氣大成方為煞。”,醜龍似解說,又似呢喃,嘴角微微一動,想再說些什麼,卻始終沒說。
“到了。”,忽然獄兵停了下來,回頭對草寒深詭異一笑,說不盡的暢快,懈意。
“咔喀~”
一陣怪異聲響起,草寒深所站的樓梯下忽然裂開了一條長長的裂縫,把草寒深等人連人帶道吞進黑暗之中,隨後草寒深走過的樓梯通道徹底的消失了,好像從未有過一樣,只剩下獄卒孤單一人站在黑暗之中。
“呼~”
陣陣呼嘯聲從耳邊傳來,除此之外什麼事也沒有,草寒深四處一看,神念一掃,赤血龍騎一個不拉全在一起,沒想到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還是被耍了。
“哼!”,草寒深腦子轟的爆炸了一樣,發出了悶哼聲,之所以不一直有神念就是這裡的血煞陰瞑氣作怪,怕因起反彈,結果還是被逼著出手了,草寒深無耐的盯著黑暗中的一個角落。
“噗嗵~”
水浪四濺,草寒深等人全部掉進了一個水潭之中,在眾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時,草寒便已經四腳翻騰,拼命的向著一個角落游去,就像水中有什麼窮兇極獸一樣,“快,所有人快向岸上游去。”,草寒深邊喊邊遊,像世界末日一樣賣力嘶喊道。
“水裡狼頭魚!”
草寒深的一句話當即把赤血龍騎嚇得尖叫連連,大驚失色起來,狼頭魚一種群體活動的零階魚類,可沒人敢面對它們。
以肉為食,只要有一丁點血液便能令狼頭魚聞腥而動,鋪天蓋地的從四面八方噬咬獵物。
狼頭魚魚身狼頭,可狼嘴只有拇指大,鋒利交錯的犬齒就錯落起上,被它咬到,非掉肉不可,因為它們嘴少,因此要咬死獵物得咬上千次、萬遍,如萬蟻噬骨之痛,所以一聽到狼頭魚所有的人都瘋了似的隨著草寒深的方向游去。
“啊~”
突然其來的哀嚎劃破黑暗,眾人身體不由一抖,四肢翻動用更快的速度向著岸邊游去,絲毫不管同伴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