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個屁!”
我臉色不善地看著走進來氣沖沖的張建軍。
媽的!
一天之內,老子拼死拼活的,差點在陰店裡丟了命,現在胸口還疼著,接著又是安慰二奎,又是給師傅賠笑臉,現在你又跑出來這麼個興師問罪的架勢,他***,老子欠你們的?
張建軍剛走進來,就被噎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半天無言,沉默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小九,別急躁”
師傅李秋易忽然出聲說道,還讓我坐過來給我把脈,看我傷地要不要緊。
“師傅,你怎麼還會看病?”
我心裡驚訝,這個師傅李秋易有本事不假,可會地也太多了吧?
畫符,看病,還一身的好武藝,廚子又厲害地一逼,怎麼感覺是個百事通?
“呵呵,我只是略懂一點。”
師傅笑了笑,說到。
等二奎拿著空碗從秦唸的房間出來後,一群人就在沙發上坐定,準備商議今天的事情。
“秦念好些了嗎?”我看著二奎問道。
“喝過後臉色好多了,已經躺下休息了。”二奎臉上露出幾分笑意。
“李師傅,我妹妹沒事了吧?”秦清還不知道情況,以為秦念已經被治好,臉上的笑容很是漂亮。
師傅瞅了秦清一眼,搖了搖頭,說道:“小九,你先把今天的事情給他們說一下。”
“是這樣的,我跟師傅還有二奎進了陰店後……”
當廚子的,自然要心靈手巧,記憶力當然也要好,學廚藝的時候,師傅都是隨意教,很多時候都是說一遍,想要一模一樣地來第二遍,那可不能,如果你記不住,那隻能自己犯難。
我把進入四方洞後碰到的事情給秦清二奎還有張建軍他們說了一下,包括那個一頭銀髮留著山羊鬍的大師伯楚雲中,還有他和師傅約定的三個條件。
“山東魯家密法殘卷,囚魂珠,還有火工令。”
我看著秦清、二奎還有張建軍說道:“這就是對方的條件。”
“山東魯家密法殘卷?”二奎撓頭看了我一眼,說道:“那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在哪?魯家?哪個魯家?這怎麼找?”
我微微扭頭看了沉默的師傅一眼,朝二奎使了個眼色,說道:“那個先不提,師傅知道,我們應該關心地是囚魂珠!”
火工令就在師傅的身上,在楚雲中和師傅的那番對話裡就知道,而那什麼山東魯家,從楚雲中的話裡,想必也和師傅李秋易交情匪淺,所以唯一麻煩地就是囚魂珠。
“囚魂珠?”
秦清臉色憂愁地說道:“那是什麼?我們去哪找?有賣的嗎?就算拼盡家財我也要買一顆救妹妹!”
“怎麼可能有賣的?”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要是可以用錢買,恐怕那個師伯楚雲中早就買來了。
他開的那家陰店可是暴利行業!
上次我和二奎一頓飯就花費一萬多,這次也是,那一年下來,至少也是好幾千萬!
尤其,在陰店吃飯,很容易被裡面的手段吊住,就像吸毒一樣,會欲罷不能最後把家財都砸在裡面。
說不得,那個楚雲中已經身價好幾個億!
“這個囚魂珠,我和師傅都不知道。”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那個楚雲中本來讓我們殺一個叫秦風的人,從他手裡奪囚魂珠,可後來見師傅堅持不殺人,就改口只要囚魂珠。”
“秦風?”秦清聞言,臉色忽然一變。
我看了她一眼:“難道你知道秦風是誰?”
話音剛落,我忽然想起,秦清秦念姐妹姓秦!秦風也姓秦,師伯他認識的人應該和他年齡差不多,那……
“秦風不會是你爸爸吧?”我艱難地嚥了口唾沫,看著秦清說道。
秦清臉色白了一白,看著我,慢慢地點了點頭。
臥槽!
我心裡這個無語,彷彿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秦風居然是秦清的爸爸?這……
錯愕之後,我忽然想到,秦風是秦清的爸爸,那豈不是說囚魂珠到手了?
火工令在師傅的手上,囚魂珠在秦風爸爸的手上,三個條件已經滿足兩個,那豈不是隻剩下一個山東魯家密法殘卷?
當時楚雲中提到山東魯家密法殘卷的時候,說只要師傅開口那就是易如反掌,一句話的事情。
如果這樣子,那這三個條件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