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周哥他們真的沒事?”
海面之上,一艘破冰船正在緩緩行駛,甲板上,幾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圍著一個魁梧大漢問道。
“我騙你們幹嘛?”二奎無奈地說到:“我已經跟小九透過電話了,那艘船不知道怎麼跑到了海上,他們遇到了一艘船,被救了上去。”
張斌嘿嘿一笑:“濤哥,我們不是不信,船長也確認過了,就是覺得有點好奇,你說那幽冥船怎麼會跑到海面上?”
“這我哪裡知道?”二奎翻了個白眼,然後揮了揮手說道:“行了,別煩我了,讓我一個人獨自靜一靜,這些天可沒把我給擔心死。”
一群人一鬨而散,轉眼間,甲板上只剩二奎一人。
二奎四處掃了一眼,然後伸手從懷裡摸出來一件東西,那是一顆黑黝黝的珠子,珠子通體散發著幽光,看起來詭異地很,正是囚魂珠。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透明的玻璃瓶,瓶中放著一個小小猶如毛毛蟲一般透明的蟲子,小拇指長短,鉛筆粗,兩隻透明的觸角一動一動,看來像沒了殼的蝸牛一般。
“就是這玩意?”二奎嘀咕了一聲,仔細看了幾眼,然後把囚魂珠和小玻璃瓶收了回去,仔細放好。
海面之上,一塊塊浮冰正慢慢地飄浮著,破冰船緩緩地同浮冰不同駛去……
……
“這麼說,周左九已經死了?”
唐昊某種綠光一閃,又恢復了正常,淡淡地問道。
唐立成搖了搖頭:“根據得到的訊息,周左九好像沒死,被人給救了。”
“救了?”
“是,據說那艘幽冥船不知道怎麼回事跑到了海上,沒有被冰層埋沒。”
唐昊沉默,渾身散發著一種冰寒的氣息,聲音沙啞地說道:“百年冰蠶呢?他們有沒有得手?”
唐立成搖了搖頭:“這個不知道,我們的人沒有辦法探知那個叫二奎的傢伙有沒有拿到百年冰蠶,他身上有神器,又是當過兵的人,警惕得很,沒辦法不知不覺靠近。”
唐昊聞言,揮了揮手:“不要去驚動他們,我們只要耐心等待。”
唐立成聞言,看了唐昊一眼,猶豫一下,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父親,我們到底在幹什麼?”
唐昊瞥了唐立成一眼,唐立成立馬一身冷汗,反應過來心中暗道:該死,不該問的問題我幹嘛問?
不料,唐昊居然回答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們要復活一個人。”
“復活一個人?”唐立成長大了嘴巴。
復活一個人?唐立成心中茫然,這種事情真地可能?
即便對陰陽神廚已經瞭解不少,但是聽到父親這樣說,唐立成還是有些難以置信,陰陽神廚是神秘,但瞭解之後也就那麼回事,復活一個人,這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那些鬼魂,也不是是人死後形成的特殊陰靈而已,而人死了便是真地死了,尤其連陰靈都沒有形成的人,那更是死地連渣都不剩。
唐昊瞥了唐立成一眼,沙啞的聲音響起:“沒有什麼不可能,有些東西並想像地還要強大,神奇。”
唐立成聽唐昊這麼說,不由苦笑,猶豫了一下,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我們要復活死誰?”
年過半百的人,眼中居然流露出好奇小寶寶一樣的眼神。
唐昊閉上眼睛,雙手有些顫抖,聲音略帶起伏地說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親是誰嗎?”
唐立成猛地一愣,身子僵住,難以置信地看著唐昊,幾十歲的人,眼睛居然一下子就紅了。
唐立成自幼就從新見過母親,他一直懷疑自己只是唐昊酒後之類的產物,所以唐昊從不讓他見母親,對他也從來很冷漠。
若非唐昊只有他這麼一個孩子,唐立成恐怕早就對唐家恨之入骨,哪裡會帶領唐家打下一片基業?
“父親,你你的意思是?”
唐立成有些顫抖,心中想到某些可能,看著唐昊,難以平靜。
唐昊閉著眼睛,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憂傷:“我一直不告訴你你母親的事情,那是因為當年她生下你就死了。”
唐立成身子猛地一震,呆呆地看著唐昊。
客廳內,唐昊那沙啞的聲音繼續響起:“就是因為你,你母親才去世的,所以你從小到大,我都對你漠不關心,並不是父親不喜歡你,只是只是……”
唐昊的聲音有些顫抖,然而更加顫抖的卻是唐立成,只見唐立成這位年過半百的老人眼眶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