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完了嗎,醫生?”
“躺下!”渥瑞戈衝他吼道,“你必須等著化驗結果出來!塗片藥液表明你受的輻射已經夠多了。我還要給你做靜脈注射,它有時會減輕病情,但別期望太高。”
詹金斯不情願地躺了回去。他感到手臂被針紮了一下,然後就躺了足足一個小時,看著淡黃色的液體慢慢地注入自己的血液中。他覺得冷,並有點噁心。終於護士拔出了針頭,叫他穿衣服,他才如釋重負般舒了口氣。
穿好衣服後,他開始在朋友們的床前走來走去,尋思著該怎樣把這個訊息告訴瑞克和安德斯的妻子以及德雷克和麥奇的朋友們。他幾乎有點害怕了。
還要等著見渥瑞戈,他又沉重地坐了下來。靜脈注射後,感覺總有點不舒服,加之長時間的疲勞,他怎麼也打不起精神來。本想盤算一下在渥瑞戈喚醒同伴前乾點什麼事,遲鈍的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詹金斯先生”,護士正輕輕搖著他的胳膊,他一下子意識到自己肯定是睡著了,“醫生要見您。”
渥瑞戈坐在會診室的桌子後面。他對著一張椅子點點頭,把眼檢鏡放到一邊,疲倦地伸了個懶腰,一雙黑色眼睛帶著深切的同情望著詹金斯。
“他們要死了嗎?”詹金斯焦急地問,“他們所有的人?”
醫生這時已戴上了一副寬邊眼鏡,透過眼鏡他怒視著詹金斯:“所有的面板和血清化驗都表明輻射燒傷程度為五十度,預後期為八至十二天,具體情況還要看每個人的抵抗力和治療效果。”
詹金斯緊緊地抓住了椅子把手。“您不是正在醫治他們嗎?”他幾乎嚷起來,“治療沒有用嗎?”
“離治癒還差很遠。”渥瑞戈的眉頭又習慣性地皺了起來,“不治療的話,你們中沒有人能挺過一週。”
詹金斯一下子哽住了:“我——我的情況怎麼樣?”
“蓋革器很少失誤,詹金斯先生,你的化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