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回丐幫啊?”笑呵呵的高小蟲說道。
身後屋子裡面站立的“遍地灑金錢”錢公泰也開口道:“不用娶歐陽輪那比我還金錢遍地的女兒了,師弟還要找什麼理由不回丐幫啊?”
勝泫從熊貓兒身後伸出腦袋,道:“你,你什麼時候是他們師弟的?什麼時候是丐幫弟子的?”
高小蟲好心回答道:“我這師弟打出生就是丐幫弟子了,師弟,別忘了師父的願望。”
熊貓兒一臉糾結,見勝泫一臉好奇到要死的表情,更氣悶了,都是這傢伙,否則他就跑了——突然,靈光一閃。
“不行!我生不出兒子!”
錢公泰嚴肅地說:“我們知道你是我們師弟,不是師妹。”
熊貓兒老臉一紅。“我是說,我喜歡男人,不會跟女人生孩子的!”
要知道熊貓兒雖沒有被林詩音荼毒,但林詩音荼毒過朱七七,朱七七又自發地傳染到勝泫身上,勝泫死活認為熊貓兒窩藏了他美少年兄長勝澇,因而……熊貓兒被刺激時間太久了。
“就是他!”熊貓兒將勝泫拎到眼前。
終於看到錢公泰變了臉色,高小蟲不笑了,熊貓兒正得意著……錢公泰又說了。“沒事,咱丐幫並不一定傳位於子的,收個好徒弟就行了。”
熊貓兒委屈了。
採花賊
聞雞而起,李尋歡的房間雖離後院遠了一些,但隱約間還是能聽到雞鳴。起身後有些腦漲,坐定冥想半個時辰才完全清醒,而一出門,便看到沈浪正盯著他的房門。
微微一怔,隨即李尋歡淡笑以對,再無昨夜的慌亂。
如此倒是讓沈浪心中沉了沉。
如果李尋歡還是昨日的反應,沈浪雖會著急,但絕不會心不安,可是李尋歡此刻卻從容下來,就表示他有了決定,亦或是有了某種確定的想法,這短短几個時辰就得出的結論,沈浪是無論如何都不認為是好訊息的。
因為謹慎,所以走上去後,沈浪並沒有像昨天那樣動手動腳,而保持了不讓人警惕的距離。
“昨夜睡的可好?”
李尋歡轉為苦笑。“不好。”
沈浪心情又忍不住抖擻起來……聽起來像撒嬌!
“是我的錯了。”沈浪笑道。
李尋歡笑著,還沒有回答,林詩音就出現了。
“還磨蹭什麼呢,翠雀說大哥大嫂那裡已經起床了……呃,你們,在說什麼?你們這是怎麼了?”林詩音疑惑地左右擺頭,看著兩個人,注意到自己站在兩人中間,而想到剛剛跑來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居然那麼大,這可與這段日子以來大大的不同。
雖然那不過是個小問題,且極有可能根本不是問題,也許只不過兩人剛見面還沒有湊到一堆,但某人還有些女人的直覺……有貓膩!
但這兩人表情極為坦蕩,不說沈浪了,就是她家樓樓都睜著澄清的大眼看著她,她也沒則了。
“哼!神神秘秘的,走啦!”
李家添了新人,父母高堂坐著等喝媳婦茶,開了早飯,一家人著實熱鬧,新娘子還有些害羞,不過大方得體,佈菜細心,顯然是事先就瞭解過的。邱氏佳蘭是邱老將軍的孫女,邱家幾乎都是武官,邱氏父親是邱家幾代唯一的文官,邱氏知書達理,且據媒婆說還學過一些騎射的,如此倒是與兄長極配的。
之後李尋歡想與沈浪深談一番,但像嗅到雞蛋縫隙的蒼蠅一樣的林詩音圍著二人就是不離開,探頭探腦好奇的要害死貓的模樣。因而二人乾脆在池邊亭子裡下棋,沒一會兒工夫,怕曬又怕蚊蟲還嫌悶的林詩音就跑了。
林詩音走時二人正下到中盤,二人棋力上下,幾乎都要殺到終盤,因而並沒有馬上說“正事”。
待到一盤終了,沈浪以輸掉兩子結束,李尋歡剛說一句“心不靜”,李繹朝走上亭子,坐在一旁看他們的棋盤。
“在下棋嘛……尋歡,我們很久沒下了。”李繹朝懷念嘆道。
李尋歡不搭話,反而笑道:“嫂子呢,怎能放下嫂子一人。”
李繹朝臉色微紅,看著李尋歡無奈輕輕擺頭,也避開問題,轉向沈浪。“賢弟不知,我這弟弟棋力可是不錯,而且剛教會他下棋,他就讓我連輸了兩盤,說起來,不得不問問,尋歡,以前下棋你確定沒有讓著為兄?我們輸贏各半,但我現在卻覺得你根本是在讓我!”
沈浪聽到李繹朝的話,疑惑地皺起眉頭。
“怎會,大哥定與同窗下過,又怎會不知道自己棋力如何,我下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