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泉眼,淚水簌簌的往下流著。
寞小茜含著滿腹的委屈離開教導處。走路走的很緩慢,因為腿傷,也因為沉重壓抑的心情!
“美少!美少”有個男生急急的喊聲,在寞小茜前方不遠的草坪那邊傳來。
寞小茜眼前頓時一亮,——鄭美軍!元兇!要找他問個明白!顧不得走一步就扯動無比劇痛的腿,寞小茜速度的向草坪那邊走過去。
果然看到鄭美軍,此刻他正躺在小池塘邊的草坪上,旁邊坐著的還有他那兩個死黨,而更有一個男生跪坐在他的身邊拿著從池塘摘下的荷葉替他扇風取涼,好不愜意!
寞小茜趕到近前的時候,那個剛才呼喊鄭美軍引起她注意的男生,也正好到,衝躺在地上的鄭美軍道:“打聽到了,Vicky參加舞蹈社團的活動,在”
“鄭美軍!你這個混蛋!”寞小茜打斷那邊男生如僕人一樣的彙報,將她的書包狠狠的擲向躺在草坪上的鄭美軍。這一份突然襲擊成功完成。鄭美軍被寞小茜的書包狠狠的砸到胸口,本能的從草坪上欠起身,一陣猛咳!
“死丫頭!你找死啊!”那個亂蓬頭——李智炫見到此情況從草地上跳起來,在空中揮動了一下拳頭,做了狠狠的威脅動作。
“該死的!”鄭美軍揚起帶著一串綠玉珠手鍊的右手,那個拿荷葉的男生慌忙攙扶他起來。他臉色黑的嚇人的暴踢了一下寞小茜那落在地上的書包,然後走到寞小茜身邊,叉著腰眼睛裡佈滿陰狠的光芒,像頭野獅似地咆哮,“你哪根筋不對了!找抽是不是!”
寞小茜昂起頭無懼的還過去同樣兇狠的目光,“卑鄙無恥的傢伙!那些齷齪的手段是那些低階流氓才會耍的!要想對付我,來明的啊!身為一個大男人竟用那些惡俗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一個女人,是你無能還是證明我有足夠強大!”
“你說什麼呢!死丫頭!”鄭美軍怒火的望著寞小茜,一臉的無辜,彷彿寞小茜是個胡言亂語的病人。
“精神病院放假了嗎?要不你怎麼會跑出來!”煙燻妝——汪炎彬在那邊冷笑,“美少,別理她,我們走!”
眼看鄭美軍要走,寞小茜急了伸出雙手去抓他的右手,她的本意很簡單,就是想將事情問清楚再說。但是鄭美軍不配合,用力甩脫她的手,而他的大力道最終掙脫了寞小茜雙手,就在寞小茜滑脫了抓住鄭美軍的手的同時,他手上佩戴著的那串綠玉珠手鍊,也順著被捋下手腕,而且就那麼不幸,串起玉珠的紅繩斷了,珠子四下紛飛的濺落到草坪上,淹沒在雜草中
“混蛋!”鄭美軍一看手鍊毀了,氣的暴眼圓睜,揚起手對寞小茜的臉上摑了一掌。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會幫你找回來,對不起”好痛!被打的好痛!可是寞小茜知道這是自己的過失,沒有時間喊委屈,夾著眼淚匍匐到地上去找那遺失的玉珠。
“你知不知道,這是美少最心愛的手鍊,對他的意義有多麼重!你知道嗎?你這個得狂犬病的臭丫頭!”李智炫衝過來,幾乎有暴揍寞小茜一頓的衝動。
“算了!智炫!我們走!”鄭美軍落寞的長長嘆息,“是註定要失去的,怎麼挽回怎麼珍惜都沒用!不管你想不想,失去就是失去,再珍惜也沒用!”
“你別女人啦!別借物感慨了!Vicky不是還沒去美國嗎?她還在這裡,那麼你就有機會!走啦!去找她!”汪炎彬走到鄭美軍面前拍拍他的肩膀。
“哈哈別逗了!就像這串手鍊,碎了就是碎了,再也回不到原來了!別用你的情聖理論給我套,我不是十六歲的小姑娘,沒那麼天真!”鄭美軍聲音頹廢的冷笑,說完徑自離開。
“美少!”李智炫喊著追上去。
“你這死丫頭!惹禍了知道嗎?你知道嗎?前幾天美少在月老廟抽到一支下下籤,寓意說玉碎情斷,他本來是不信的,但是這下可好——,你真是衰星捏,我們惹到你了嗎?你跑來瘋吼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們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讓美少決定主動讓步,和Vicky和好!要是等不到美軍的道歉,Vicky也許明天就去美國了!你毀了一對真心相愛卻因為面子而決裂的有情人!你這死一千遍也活該的白痴!”汪炎彬憤怒的吼著,替他的朋友打抱不平。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會幫他找回來,請相信我,我一定會把手鍊串好,恢復原來的樣子!”寞小茜眼淚還是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本來她是想為自己討回公道,但是沒想到卻毀了鄭美軍最心愛的東西,甚至還危及到他的感情,都是什麼啊?她怎麼就這樣倒黴呢?為什麼她本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