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要麼上班要麼呆在家,偶爾晚歸,不過鄭藍是不過問的,兩人維持著表面和平,背地裡暗流湧動。
鄭藍喜歡將一眾保溼護膚水露什麼的擺放在最方便取的地方,佔了好多有利位置,王翅每次洗漱完畢順手用自己的東西替換了它們。到鄭藍洗漱,手一伸拿到的卻是剃鬚泡沫,她氣得把自己的東西換回來,好位置必須是我的。第二天王翅洗漱,一看咦我的東西怎麼又換了地方,必須換回來,我是主人我要好地方!輪到鄭藍洗漱,哇靠我的東西又被換了地方,不行這是我的地盤,必須誓死捍衛!
於是洗臺方寸之地成了二人的第一戰場,持久抗衡,呈白熱化之態。後來這種類似地盤爭奪衍生到了陽臺,書架,以及電視機。各自勢必要為自己爭奪一個通風采光良好的晾衣服最佳位置,書架必須要放自己更多的書,電視機必須要放自己喜歡的節目。
又是一個雙休到來,二人醒來後,第一件事,石頭剪刀布,誰輸誰負責今天叫外賣,最初定的輪流叫外賣實施一段時間,他們發現有很多弊端,
比如:
王翅喊:鄭藍我餓了,該你點餐啦。
鄭藍反駁:為什麼該我點,明明是該你了,前天你叫的外賣,昨天是我,今天該你了。
王翅不服氣:昨天我三餐都是在外面吃的,你哪裡點了?
鄭藍:我給我自己叫了外賣。
王翅:你自己叫的怎麼能算呢?
鄭藍:為什麼不算,難道我不是家庭成員?
王翅:……
好吧爭端出現了,他們經過激烈的辯論,最後決定用最簡單的辦法解決這個複雜的問題,那就是:石頭剪刀布!
鄭藍連輸了幾周後,終於贏了一次,哈哈大笑,關門回去補覺。
到中午王翅來敲門,說該吃飯了。鄭藍出來,看到一桌子美味,吞著口水非常狗腿地取來二人的碗筷,開吃!
吃完飯沒多久,鄭藍覺得渾身發癢,她撓了撓,更加癢了,特別是後背,雙肩和大腿,簡直想找根大樹直接摩擦。
不對啊!鄭藍停下滿身亂抓的手,這樣的奇癢,勾起了久遠的記憶,好像是過敏了。
過敏!!!鄭藍意識到是過敏後,炸毛了,今天她沒有接觸過特別的東西,唯一可疑的就是中午那頓飯,她血氣上湧,衝到王翅門前砸門。
“開門,王翅你給我出來,開門!!!”她一邊砸門一邊大吼,怒火中燒。
王翅慢悠悠地來開啟門,懶洋洋地:“你幹嘛?!”
鄭藍氣得聲音都變尖了,對他吼:“你中午都點了什麼?我全身過敏了!”
“……”王翅愣了愣,驚覺過來,“什麼,你過敏了?”
鄭藍拉開自己的衣領,“你看,全身都起紅疹了!!”
“你對雞蛋黃豆酒精海鮮過敏我都記著呢,你自己也記得中午的菜吧,哪裡有你過敏的?”
鄭藍想了想的確沒有問題,可是過敏了是事實吧,一定是菜裡面有她不能吃的東西,她一把揪住他,說:“一定是你點的菜的問題,全怪你!”
王翅看了看她,鎖骨起了紅點,臉頰上也起了一塊疹子,好像挺嚴重的。嘆口氣,拿起車鑰匙,說:“先去醫院,其他的我之後去問問飯館。”
好吧,渾身太難受了,只有先去醫院。
急診醫生初步診斷是食物過敏,將她轉到了面板科,醫生了解了她的情況,開了止癢針,口服藥,外用軟膏。
護士給她打了針,擦了藥,鄭藍才覺得好受多了。瘸著腿走出來,王翅靠在走道里反思。
鄭藍有氣無力地喊:“來扶我一把,我走不動了。”
王翅看她搖搖欲墜的身子,過去摟著她,鄭藍似乎找到了依靠,乾脆繃著雙腿,步子也不邁,全靠王翅拖著她走,二人磨蹭十幾分鍾還沒走出通道。
“真是麻煩!”王翅低低的說,然後彎下腰,打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鄭藍全身一僵,啊啊啊啊啊……傳說中的公主抱?他為什麼要抱我?為什麼為什麼?
還有,為什麼傳言裡暖暖的好幸福的公主抱,反而彆扭又好累呢。
“把你的雙手搭在我脖子上!別繃得跟弓箭一樣!!”王翅吼。
呃……鄭藍聽話地照做,瞬間覺得是那麼回事了,暖暖的好貼心。走了老遠鄭藍覺得不對啊,他是王翅又不是我喜歡的人,幹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哼!不能讓他抱!!
過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對啊,他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