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也只有一些閒著無聊的人才會學習一下,但專精的委實不多。
她當初學習這個術法還是觀瀾用來討好她的,但是刑真如和刑巧茵又是從何處學來的?而且看起來這兩人應該不是最近才學會的,否則不會運用得如此熟練!
如此看來,莫非……拜月教之中有火魔宮的內奸?!
畢竟拜月教與火魔宮關係緊張,根本便不可能將這個術法教給火魔宮門人,更別說還是引起當年拜月教之戰的罪魁禍首!
潘慧尋思著自己有空還是避開這倆兄妹給觀瀾傳信說下這件手機看小說哪家強? m。quledU。 ; ;無錯小說手機閱讀網事比較好,畢竟若是拜月教弟子出島後將這個術法意外流出,那還只能說是天意,可若當真是有了奸細……那拜月教可就岌岌可危了!
她很清楚火魔宮對觀瀾勢在必得,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再出手不過是顧忌著與拜月教比鄰的萬生島,而若是由奸細從內部擊破,那麼萬生島即便是想來援救也絕對來不及了。
不過,潘慧卻覺得這件事情恐怕難查。看刑真如與刑巧茵的模樣,顯然未有將這個術法放在心上,能如此堂而皇之地使用“縮地成寸”,不就是完全不擔心被人發現麼?而不會擔心被人發現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問心無愧,另一種則是無跡可尋!
潘慧的直覺告訴她,原因只會是第二種!
沒有任何理由,只是一種直覺!而她的直覺向來很少出錯,即便是有偏差也有真相相去不遠。
既然有次打算,潘慧倒是不急於將刑真如趕走了。若要發現一個人的破綻,自然是將那個人留在身邊才能尋出端倪,潘慧自認自己可能沒有向人套話的能力,但是觀察一個人的異常,她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如是想著,她便放緩了腳步,慢慢換成了步行。
刑真如與刑巧茵自然也跟著她慢了下來,最後變成了刑真如與她並肩同行,而刑巧茵則是落後二人三步左右的距離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隨著。
一路無話,三人很快便進入了齊國境內的清河鎮,並且還是住在了潘慧從前落腳的那個客棧中。
分明已過去了五六年,讓潘慧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客棧之內的陳設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招牌看起來比從前陳舊了一些,掌櫃比原來越發圓潤了一點,小二看起來也精明勤快了不少。
潘慧也終於是體會到了敖晴所說了齊國商人最會做生意。
她分明只是五年多年投宿了幾日,這家客棧之中的掌櫃和店小二竟然仍舊記得她,未等她吩咐便將她安排在了從前住過的那個房間,不多時,飯菜和熱水便一併送入了房間內。
潘慧瞧著這一桌子飯菜微微發愣,雖然她如今已經不再需要食物維持生命,但店家的細心周到還是讓她不免有些感慨。
一個人做生意如此用心,何愁不能長久下去。
這世上任何事情就怕“用心”二字,做生意如此,做人亦是如此!
潘慧不忍心駁了店家的好意,便將飯菜用了一些,沐浴更衣之後披著一頭溼漉漉的長髮坐在窗前賞月。
天空之中的那輪明月才讓她忽而想了起來,今日竟然是八月十五,塵世間的中秋節!
自從那年下山過年後,她便將塵世間的風俗習慣多多少少都瞭解了一些,一些大的節慶便被她記了下來。雖說從來沒有人陪她過過,但也不妨礙她記得這些日子。
就比如今天,她知道中秋節是遊子返家、閤家團聚的日子,可那個她心心念念想要陪伴的人卻不知在何處,也不知有沒有陪著他賞月,與他一起月下飲酒。
潘慧搖頭輕笑,對自己突然的多愁善感有些無奈。果然入世多了,看到的聚散離合多了,她便也變得容易惆悵了起來。因為心中的念想多了,便也沒有從前那般乾淨利落了。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陣敲門聲。潘慧靜心感知了一下,發現是刑巧茵,不覺有些意外,卻仍舊起身去開了門。
門外,刑巧茵依舊還是白日裡的那身裝扮,顯然並未清洗。她見潘慧只是開啟門瞧著她,並未主動說話,便笑道:“潘姑娘可方便請我進去坐坐?”
潘慧微微側過身子,讓出一條路來。
刑巧茵施施然走入房內,十分自然地撿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就著窗欞抬頭看向半空中的那輪明月,笑道:“潘姑娘好雅興,竟然在賞月!只是如此形單影隻,倒是與中秋節的意境不相符。”
潘慧沒有將門關上,走到圓桌旁坐下,理了理落到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