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玉碑浮現,其後黑洞扭曲,猛然向著宇文成都鎮壓而來。
“是不是有些欺負人了!”
瞧著被自己一掌震碎筋骨的宇文成都,張百仁暗自問了自己一句。
黑洞扭曲,宇文成都失去了蹤跡,地碑緩緩消散。
天碑是青色的,地碑是黃色,還有一碑專門為了剋制陰司眾生,乃是黑色的。
四個侍衛身子顫慄,瞧著面無表情的張百仁,頓時紛紛跪倒在地:
“都督饒命!”
“都督饒命!”
“下官什麼也不知道!”
“下官什麼也不知道!”
不去理會四個侍衛,張百仁看到了魚贊身前:“魚贊,你且看我,本都督有話問你。”
“都督!”魚贊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
張百仁面色陰沉道:“你當真睡了元貴妃?”
“貴妃娘娘是自願的!那賤婢害我,先是誘惑我,然後喊來了禁衛!”魚贊哭啼著道:“都督,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你哥哥死了!”張百仁話語低沉。
“那個哥哥?”魚贊一愣,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唉!”張百仁看著魚贊,有些無語。
天下女人那麼多,玩貴妃雖然刺激,但你丫的不知自己幾斤幾兩,死了也活該。
瞧著雙目無神的魚贊,張百仁不緊不慢道:“將過程與我說說。”
“都督,你可要為我哥哥復仇啊!”魚贊聲音嘶啞,心臟跳動急促起來。
“說過程!”張百仁冷然道。
魚贊聞言一個激靈,猶如冷水被澆了下來,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瞧著魚贊,張百仁搖搖頭,自古以來坑哥者,獨此一位。
聽到魚贊敘說完,張百仁轉身離去。
“都督,救我!救我啊!”魚贊高聲驚呼,哀求連連。
“送他上路!”張百仁看著左右侍衛道。
侍衛聞言面露驚懼,待張百仁身形消失在黑暗中,其中一人道:“動手不?”
“都督是說的反話還是……?”
“看起來不像是反話!”
“那就送其上路!”
瞧著面色猙獰計程車卒,魚贊一陣陣驚呼,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張百仁,我大哥身前待你不薄,你怎可見死不救!”
“砰!”
大地炸開,宇文成都灰頭土臉的自泥土裡鑽出來,瞧著張百仁遠去的背影,眼中滿是忌憚。
太強了!
一招之下自己毫無反抗之力,這才是他真正的實力嗎?
看著蕭皇后準備的手書,張百仁面色陰沉的掃過。元妃體內有精斑,經過道家高真確證,就是魚讚的氣機。
楊廣也不是傻子,若沒有確鑿證據,絕對不會動手。
站在楊廣寢宮前,張百仁面色遲疑,不知該不該進去。
“都督,陛下請您進去!”有內侍小跑過來,低下頭道。
“罷了!”
張百仁邁步走入大殿。
大殿一片死寂,楊廣端坐在案几前,就那般靜靜的坐著。
“陛下!”張百仁抱拳一禮。
“坐!”
楊廣看著張百仁:“朕知道,你一定有許多話想要問我說。”
“不論是何原因,魚贊玷汙了貴妃,合該千刀萬剮;但……下官想不通,陛下賜死魚俱羅的理由!”張百仁一雙眼睛看著楊廣。
“魚俱羅居然接走了洛陽城中的家眷,你說朕該如何是好!而且朕又殺了魚贊,你說朕該不該斬草除根!”楊廣看著張百仁:“大隋的形勢朕再清楚不過,但朕是天子,寧願戰死也絕不能受辱!絕不!”
楊廣話語斬釘截鐵!
楊廣與尋常帝王不一樣,尋常帝王安穩度過,豈會如楊廣這般胡亂折騰,將整個江山都折騰沒了。
說來說去,還是尊嚴的問題。
張百仁懂了!
綠帽子問題,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天下注目,權利最高之人。
張百仁嘆了一口氣:“失去了魚俱羅,只怕我大隋處境更加艱難,陛下可曾做好準備。”
“朕是天子!”楊廣重複了一句。
“下官要帶走魚俱羅的屍體,好歹也是朋友一場,下官替其收屍,也全了情誼!至於說魚俱羅的家人,除了魚贊之外,還請陛下莫要牽連。魚俱羅好歹也為陛下立下過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