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廠,而他身為鄭長吟的哥哥卻不能?鄭文龍越想越氣憤,恨不得把製糖廠給毀了。
把製糖廠給毀了,這個念頭一出,鄭文龍的眼前就是一亮。
對啊,就是得把製糖廠給毀了。誰讓鄭長吟不讓他當廠
長呢?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只要把製糖廠給毀了,鄉親們也不會記得鄭長吟了,不會再稱讚她了。到那個時候,鄭長吟一定會後悔的,後悔沒有讓他當廠長,才會讓製糖廠毀了。
鄭文龍越想越興奮,直接就往製糖廠的方向走去了。
雖然現在是白天,但是烏雲密佈,就像黑夜一樣。鄭文龍想著,在這個時候做些事情,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鄭文龍走到製糖廠的門前,看見大門緊閉著,裡面一點聲音也沒有。果然,大家都放假了,沒有人在廠裡。
鄭文龍再看了看四周,四周的鄰居家也是大門緊閉著,外面一個人影都沒有。
鄭文龍咧嘴一笑,當下正是一個好時機啊。
要怎麼把製糖廠給毀了呢?鄭文龍早就想好了,就是一把火把它燒了。燒成灰燼,就啥都沒有了。
一想到,當鄭長吟看見廠被燒光時痛心疾首的樣子,鄭文龍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笑了兩聲,又趕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四周又看了看,還好,現在下著小雨,沒有人聽見。
鄭文龍不敢多逗留,趕緊把事先準備好的幹木柴鋪放在廠的門前。這些幹木柴乾透了,一時半刻也不會被淋溼透的。
“死丫頭,你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鄭文龍喃喃自語地說了一句。隨即,便咬了咬牙齒,拿出了火柴盒點燃火柴,再用火柴點燃了一疊引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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