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殺逃到了正在**的兩人邊上,“哇!抱在一起耶!啊!!琴姐,你罩罩開了!!!真是……”
“撲!”一團泥巴丟進小丫頭嘴巴里,卻不是蔣衛乾的,而是惱羞成怒的琴歌順手來了一記。
和愛人親熱的痕跡被發現,琴歌又羞又氣。在丟了連憐一團泥巴後,她又狠狠掐了把蔣衛的大腿,然後匆忙逃到另一邊池岸裝作看風景再不看這邊一眼。
小丫頭的“呸呸呸呸……”和蔣衛的鬼哭狼嚎一時響徹池中,追殺過來的梁雨看著兩人一腦門霧水……
吃午飯了,蔣衛和連憐諂笑討好還在生氣的琴歌,紛紛把她愛吃的東西堆到她面前。
看兩人一臉膽怯卑微的模樣,琴歌終於忍不住笑了一下,不過她馬上板起臉:“連憐!過來讓我打十記屁股!”
“啊?一定要麼……”小丫頭前幾天屁股剛遭殃,為了酸菜魚被梁雨騙打了一記,現在又……
連憐把腦袋鑽到琴歌懷裡:“嗯~~嗯~~”
“啪!”琴歌正好在小丫頭翹起的屁股上狠狠來了一記。
“嗚哇!”
連憐叫得驚天動地,梁雨和琴歌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蔣衛也笑,幸災樂禍得很。
“好了吧,琴姐?我屁股都要被你打爛了啦!”看琴歌笑了,連憐忙哀求道。
“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再……就連這次算上一起打!用竹板!”
“好嘛好嘛!”小丫頭看危機過去,親熱地湊到琴歌面前,靠她懷裡夾了一筷子菜送到她嘴邊。見琴歌吃了,小丫頭討好地諂笑:“姐姐,其實都是那個壞蛋的錯!應該狠狠罰他!也打屁股怎麼樣?!我去找棍子!”
蔣衛見情況不妙,忙道:“喂!怎麼都是我的錯?!我和你琴姐在那裡……又沒礙到你,幹嘛湊過來瞎嚷嚷?!就你該打!”
琴歌看到梁雨在那兒明白了什麼似的紅臉偷笑,有些氣急敗壞。她大聲叫道:“都不許說啦!”
蔣衛連憐兩人一下噤若寒蟬,閉嘴吃東西了。
吃了午飯,四人稍微歇了歇互相攙扶著在山上散步消食。
剛泡了溫泉,他們現在都有點懶懶的。說是消食,但爬到一塊開闊的大石上就都不肯動彈了。
“好舒服啊!”
乾爽的山風吹來,雖然有些冷,但冬日暖陽下,那種面板緊縮的感覺還是讓四人異樣舒坦。
“別對著風吹!”琴歌管教連憐,嘮叨著小心喉嚨痛之類的老媽子語言,讓蔣衛發笑之餘,也感嘆起來:四人越來越像一家人了。琴歌是溫柔的母親,梁雨是害羞的姐姐,連憐則是調皮的小孩子,蔣衛自己……說不清是爸爸還是哥哥。
琴歌摸出了一瓶護膚霜,招呼著其他人擦點以防面板乾裂。但連憐這小白痴就像能把線團玩個天翻地覆的小貓一般,有把什麼事情都變成玩鬧的天分。塗個護膚霜也能整得四人內戰連連,最後被憤怒的人民殘酷鎮壓……
歇了快半個時辰好容易覺得肚子不撐了,四人又回到溫泉。這次他們終於能認真享受了,一個個老老實實泡在池子裡。
“嗯……”連憐一本正經地貓在琴歌邊上,“我要養養屁股,都被你們打腫了……”
“小壞蛋~”琴歌捏了把小丫頭的嫩臉蛋覺得手感不錯,又拉過了梁雨商量起該如何修改這次穿著稍微有些彆扭的浴衣。
蔣衛閉著眼睛趴池裡直哼哼,爽啊!
連憐正靠琴歌胸前在肉枕上打盹,對這種豬哼哼非常不滿,睜目噘嘴對蔣衛道:“看過燙死豬沒?就你那樣!”
“我漂……我漂……”蔣衛就當沒聽見,隨著泉水緩緩漂浮,看上去就像……一頭淹死浮屍的豬……
“如果能把前面的樹全弄掉就好了,這樣趴在池邊就可以看見遠處的景色……”
“是呀琴姐。如果那樣的話……”
琴歌和梁雨的話題進行到對溫泉周圍景物的遺憾,女孩的感性讓她們對美景的觸動感極強。她們幻想著可以泡在溫泉內觀看遠方的景色,那種既覺得自己渺小又渾身包容於溫暖的感覺讓她們想象得沉醉了。
閉著眼打盹的連憐突然輕哼起歌來,先是細細柔柔的,慢慢地,她的聲音漸漸高起來,甜潤清越的嗓音迴盪林中。雖然沒有配樂,可那婉轉如百靈鳴唱的歌喉就足以令人忽視一切。那首歌的旋律在連憐的演繹下,使人彷彿感覺自己被一種暖暖柔柔的東西包容著。
好美的聲音……三人痴迷了。
感動中,蔣衛突然覺得對這首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