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正是狄全清。”
“那你剛剛又說,你被關在這裡好幾個月了,這也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騙你們對我又沒有任何好處。”狄全清說得肯定。
“這倒奇了,你說你是狄全清,而且被關在這個地方已經好幾個月了,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飛馬幫那個囂張跋扈、無惡不做、泯滅天良、禍國殃民、無恥陷害我們的‘狄全清’又是誰?”柳筠也發現到,整件事情似乎有極大的問題存在。
“你說你們兩人是被飛馬幫的狄全清所陷害,才會在這個地方?”
“沒錯?”
“能不能請你們將整件事的經過完整的告訴我,也許我能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狄全清已稍微瞭解到問題的所在了。
柳筠一聽到狄全清能給自己一個交代,便將整件事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其中當然更免不了加油添醋一番。
狄全清在聽完整件事的同時,心中也有了個底。
“陷害兩位的人並不是我,他也不是狄全清,他是我的部下,名字叫做戴宗玄。”
“啊!”兩人一起發出驚呼。
“數個月前他藉口找我喝酒,卻乘機在我酒中下毒,等我清醒的時候,便已身在地牢之中了,若我猜得不錯,你們兩位在外面看到的那個狄全清,很有可能就是他喬裝改扮的。”
邢天鵬兩人心中的疑惑,隨著狄全清的解釋而煙消雲散。
“那你被關了那麼久,難道就沒想過要逃出去嗎?”柳筠好奇的問道。
“怎麼逃?當我醒來的時候,便發現體內的功力,分散在周身的各大穴中,我曾多次嘗試想要把各穴位的內功聚集起來,但不管再怎麼試,分散的內功總是停滯不動,現在的我,就如同一個普通的莊稼漢。”狄全清搖頭嘆息。
“前輩您若信得過晚輩,就讓晚輩來幫您將筋脈打通,以便恢復功力,您覺得如何?”邢天鵬極為誠懇的說。
“我當然信得過你,你若是要殺我,以現在的我來說,是絕無抵抗之力,你直接動手便可以,根本無需繞個圈子來害我,若你真能助老夫恢復功力,日後你有什麼要求,老夫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狄全清見邢天鵬竟肯出手相助,心中極為感激。
“要求是絕對不敢,只不過你須得先答應我一件事,否則我便不幫你。”
“有什麼事要我答應的,你就儘管說出來吧!”狄全清見邢天鵬為人正直,應該不會要求他做些古怪的事情才是。
“既然前輩如此爽快,那晚輩就直說了,如果前輩奪回飛馬幫主的位置,我要前輩答應我,飛馬幫自此棄惡向善,絕不再做些傷天害理、泯滅天良的事。”
“這是當然的事,我飛馬幫雖稱不上什麼名門大派,卻也從不幹些雞鳴狗盜的骯髒事,現在飛馬幫會變成這樣,全是戴宗玄的關係,等我出去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整肅飛馬幫。”
“等等,我也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才行。”柳筠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姑娘請說!”
“我要你將那個寶物庫的東西,全部歸還給原來的失主。”
“寶物庫?我沒有什麼寶物庫啊!”狄全清被柳筠說的話,弄得是一頭霧水。
“我想一定又是戴宗玄乾的好事。”邢天鵬在一旁提醒著。
“好!我答應你,只要不是屬於飛馬幫的東西,我一律物歸原主。”狄全清答應得極為爽快。
三人達成協議後,邢天鵬便開始為狄全清打通筋脈,而柳筠則負責為兩人把風,每當有人接近,或者有人送飯來的時候,柳筠便與邢天鵬退到洞穴之中,而狄全清則站在洞口,負責掩飾破了的牆壁,三人就這樣子玩起了捉迷藏。
經過了連日來的努力,邢天鵬終於在第六天的清晨,將狄全清全身的筋脈盡數打通。
“呼!終於大功告成了。”邢天鵬擦了擦汗,便坐在一旁調息。
狄全清全身筋脈一通,隨即運起獨門內功,讓真氣在體內四處遊走。
而柳筠則依然坐在一旁發呆。
一個時辰過後,邢天鵬與狄全清皆已調息完畢,三人便開始閒聊了起來。
藉由閒聊的過程中,狄全清才瞭解到,原來邢天鵬正是鎮南鏢局的鏢頭,同時更是邢家的大公子。
而對於柳筠如何陰錯陽差的進入邢家,如何的跟了這趟鏢,以及兩人一路上點點滴滴,狄全清更是聽得津津有味。
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