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收斂吧!”
“哈哈哈哈!”南堂堂主魏源哈哈大笑道:“是啊!說不定哪一天執掌者來了沒處理我們,倒是覺得有些只會吃閒飯的老頭礙眼了。那也不一定哦。到時候還真不知道會不會讓長老們失望哦。”
彭子『春』緩緩起身,然後走到了四個飛揚跋扈的年輕堂主面前。
這四個人都是在孟凡國上位之後被提升起來的。由於當年五虎的離開,也不得不提起新人掌管堂口。原本只是孟小釋一個人被安排了掌管中堂,彭子『春』他們三個人還沒有說什麼。或許就是因為他們的默許,才有了其他這四個人年輕人的上位。
“啪——!”
彭子『春』什麼都沒說,起手就給了魏源一巴掌!
這一個耳光可是驚了眾人!施海年和楊寶成也傻了眼,大長老這是要幹什麼。
確實,彭子『春』的德高望重也不是沒有威信的。魏源被『抽』了一個耳光,腦袋似乎也清醒了一些。一直以啦,他們都仗著是孟小釋的拜把兄弟,又得到孟凡國的重用,所以囂張慣了,甚至都忘記了自己面前的三個老頭,縱然是再不及,那也是會里的長老啊!
彭子『春』一個耳光『抽』過去,見魏源不再吭聲,便問道:“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不知道。”魏源也不敢多說什麼。就像搪塞過去算了。也就是丟了一個巴掌的人罷了。
然而他可沒想到,自己這“不知道”三個字依然會換來一個耳光!
“啪——!”
這一巴掌甚至比剛才的一巴掌還要狠!
魏源這下有些忍不住了,用手捂著自己被『抽』紅的臉腮:“大長老!你縱然是德高望重,那也不能這麼隨隨便便的就打人吧!多少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很簡單。”彭子『春』哼了一聲:“我打你,你都不知道是為什麼。難道這一點,還不能證明你該打?年輕人犯錯倒是無所謂,最不可原諒的就是犯了錯,卻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我!”魏源被堵得也說不出話來,鼻子下一張嘴,這上翻有理,下翻也有理。魏源知道自己說什麼都討不到好。
劉飛揚過來充當和事佬:“大長老,魏源腦子翻譯慢,剛才您教育他,他可能還沒反映過來。他一直都這樣,就連會長都知道,他說話直,也不算是錯,人『性』格就這樣。您多多包涵。”
“我說話的時候,輪不到你『插』嘴。”彭子『春』道:“還有,別用會長來壓我。二長老的話不是沒告訴你們,現在天煞會沒有會長,只有代理會長。你們最好清楚一點!”
劉飛揚心裡冷笑一聲,但是表面上卻恭維著:“是,是,是!大長老教訓的是,而長老的話也沒有錯。我們幾個『性』子太直,不會說話,得罪了三位長老。希望三位長老大人不計小人過。”
這番話說的倒是不錯,就是一點真心實意都不再裡面。完全就是應付。
彭子『春』這大半輩子,閱人無數,劉飛揚的應付他還是很清楚的可以看穿的。
韓明和蔣思天也紛紛道:“是啊,大長老,你就當我們小輩不會說話。別跟我們計較。”
他們收起了剛才的囂張,畢竟這要是真的論起來,他們就是屬於犯上。到時候孟凡國也不會給他們好臉看的。畢竟現在天煞會還不是孟小釋做主。若是什麼時候輪到孟小釋做主,他們絕對不會再給這三個老東西一丁點面子了。
只是,恐怕天煞會輪到孟小釋做主的時候,這三個老傢伙也都入土了吧?
“你們想的什麼,我比誰都清楚。”彭子『春』道:“現在就開始盼著我們三個老東西趕緊死了是吧?”
劉飛揚趕緊擺擺手:“大長老,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怎麼敢這麼想。”
『迷』山溫泉大廳的大『門』被推來,一個飛揚跋扈㊣(5)的聲音穿透過來:“這麼想又如何!廢人就是廢人,活著白吃飯還不如死了!”
這傢伙更囂張!
見到孟小釋的突然出現,頓時讓四個堂主覺得自己的底氣都重了!
聽到孟小釋的話,施海年氣的都要暴跳如雷了!
楊寶成按耐住施海年的脾氣,對孟小釋道:“呵呵呵,小釋,不要表現的自己如此沒有教養,那樣丟的不是你自己的人,而是你父親的人。”
“我就是沒教養啊。”孟小釋道:“這話你可以當著我父親的面子說。真的,我不介意!”
楊寶成也被孟小釋堵得心裡憋屈。
彭子『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