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你個大頭鬼!你賠我處。女膜我就賠你車!”
“那好,車的事暫不提。先參觀‘失竊’現場。”
電梯停至頂層,左旭紳士地攤開手。
“……”梁優璇低頭不語,倏地抬腳偷襲左旭,左旭則扯住她的小腿,向前猛然一拉,但他並沒考慮太多姿勢上的問題,只是迫使她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腰部,繼而託抱著她走向公寓。
梁優璇的雙手遭反鎖,失去平衡的她只能向前傾身貼在他肩頭。梁優璇閉起眼,左旭是有潔癖的男人,他平時最愛做的家務就是洗刷洗手間。
她可以預見當左旭看到他乾淨的家變成害蟲聚集地時的震撼表情,而她原本就是追求那一瞬間的報復快。感。但是但是!從沒想過這恐怖的場景裡也包括她自己!
當他們即將走到屋門前時,梁優璇再也沉不住氣。
“等等!你先給我開啟手銬。你知不知道你扣押刑警的行為已觸犯了法律?!”
左旭不予回應,但抱著她確實不方便掏鑰匙,所以他側過身將她背部暫時依在牆壁上。
梁優璇一雙眼睛緊盯著他手中的動作,見他快要從兜裡取出鑰匙的時候,她下意識用雙腿壓住他的手指,卻沒想到在磨蹭中出現反效果,左旭悶哼一聲,向前一步,壓在梁優璇身前,使得彼此之間,身體貼緊。
氣氛奇怪了曖昧了,原來有這麼一種親密接觸,叫做“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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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優璇發現他的唇越發靠近,於是她果斷地撇開頭:“如果你敢親我我就咬斷你的舌頭!”她警告之餘不忘掙扎,正處於劣勢的她確實容易吃虧。
左旭扳正她的臉頰,稍加用力桎梏。
他碰了一下樑優璇的嘴唇,又迅速抽離,繼而得逞的壞笑:“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知道這是哪種心態嗎?”
“明擺著作死!想當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梁優璇怒瞪他:“雖然我現在已沒證據告你強。奸,但是除了法律還有武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說著,梁優璇一口咬在他的脖頸上,四肢報廢還有牙齒,不見血絕不松嘴!
左旭疼得眯起眼,其實他只要捏住她下頜處的穴位就可以為自己解圍,但是梁優璇眼中的殺氣太過濃重,所以先讓她發洩一下好了。
當血腥味充斥在梁優璇口中的時候,幾滴鮮血伴隨著一串熱淚一同落在左旭的鎖骨上。
左旭舒了口氣,環住她的身體,彷彿哄小孩子睡覺那樣,邊在迴廊中踱步邊輕拍她的脊背。
梁優璇討厭他的肩膀,討厭他衣服上所散發出的清香氣息,討厭被他摟在懷裡,卻又想找個地方痛快的哭一場,也讓這流氓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有多憋屈。
“我從沒說過不負責。別哭了啊,再哭就瞎了……”左旭拖了拖她的腿,一本正經地說:“要不這樣吧,等我死了,我把視網膜捐給你?”
梁優璇可沒心情說笑,她仰頭喊了一聲:“我TM恨死你了!梁家沒有一個女人會在婚前與男人發生關係,何況你還不是我的什麼人!”
“別激動,你先冷靜……”左旭看著她那痛苦的表情,真不知怎麼安慰她才有效。
梁優璇則是越想越心酸,撲簌簌地流著淚,她知道即便殺了他也改變不了事實,但就是想不開,憑什麼啊,憑什麼在不知不覺中就成婦女了?!
“要不然,我帶你去國外做處。女膜修復?神不知鬼不覺還你完璧之身?除了不能回到那一晚,任何條件我都答應。”左旭在無計可施下想出這麼一個餿點子。環境造成他對於性的輕視,從而誤導他忽略這世界上還有不少的貞潔烈女。當然,他也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全部責任,不論梁優璇提出何種要求,他會盡全力滿足。
“開什麼玩笑?!紙裡包不住火,所有弄虛作假的案件最終都會被揭穿,賣假藥的吃槍子,販假酒的蹲監獄、騙鉅額貸款的判無期!”梁優璇晃了晃手銬子,“開啟啊,你想鎖我多久?!”
左旭現在哪敢替她解開手銬,他一轉身倚在牆邊,說:“先商量好我再放開你。”
“還有什麼可商量的?不是死你就是你亡!”
“你……在害怕?”左旭不確定地問,無意間發現她的眼滿是驚恐。
“你說我怕什麼,我怕我未來的丈夫在新婚之夜發現我不是處。女!醜聞一傳十十傳百,你也看見我們家是怎麼教育女子的,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左旭注視她極度憤怒的表情,顯然他再說什麼都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