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厚嗎?這麼厚。”關靜萱的拇指和食指分得極開,那個距離不是一點點誇張。
方謹言私庫裡的東西,他其實是沒有什麼數的,因為大多是都是方老爺給的。他不太在意這些,有的是看過才入庫,有一些是根本連看都沒看。但首飾?方老爺明顯不是送這樣的東西給他才是。
“想不起來?想不起來也沒關係,今晚開始夫君你就住在書房裡,好好地想。什麼時候想起來了,什麼時候再回房來睡。”
方謹言頓時垮了臉,他們正是新婚燕爾,他正是得趣的時候,恨不能時時刻刻黏在她身上。剛要不是看她裝扮的這樣正式,他是先吃晚膳還是先吃她還真不好。
“夫人,老規矩都,新婚一月不空床。咱們成親還不到半個月呢。”
“床沒空啊,我不是睡這麼?如果非要睡兩個人的話,讓琥珀或者珍珠陪我睡也可以,不一定非要你。”
方謹言最後還是沒能想起來,在書房住了三天之後,默語看他可憐,悄悄給了點兒提示。總結了這次的經驗教訓,之後方謹言再給關靜萱買什麼,都上下左右全方位地看了又看,每每都看得鋪裡的掌櫃的和夥計以為他們鋪裡的首飾有什麼地方有瑕疵。】
第二天中午,方謹言依舊在香滿樓擺宴,請的還是昨天中午的那些人,不過這回,只請了部分。
有吃喝的機會,眾人依舊是欣然赴宴。見人少了不少,幾人心裡雖然都犯嘀咕,但沒有一個人提出異議,因為他們不是出銀的那一個,也不是被漏掉的那幾個。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還算吃的挺專心,吃到五成飽的時候,漸漸就有人挑起了話頭來。
他們都算是四方城裡的紈絝,平時正事不幹,就滿大街地溜達,調戲一下姑娘、賣花女,賣唱女,吃吃喝喝,鬥雞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