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凡痛苦孤獨和沉淪,可是一旦這些都成了真實的時候,你又會得到什麼?你會比周一凡更加痛苦、更加孤獨、更加沉淪。你的心原本是活的,是友善的,為什麼一定要讓它沉淪,一定要讓它死去?”
吳媽聽得張無風的話,臉色一瞬間便變得慘白一片,忽然猛力的捂住耳朵道:“不,不是的,我對周家很忠心,我沒有異心,你不要汙衊我,你沒有證據,你想分裂我和周家的關係,你做夢!”
“是嗎?”張無風殘酷的一笑,他如今發現自己最喜歡的莫過於解開別人的傷疤,然後在上面灑上一把鹽,那種酣暢淋漓的面對別人的痛苦讓他覺得很有快感。
張無風的聲音如同利刺一班狠狠的插進了吳你操心頭:“吳媽,你愛你的妹妹,你的妹妹就像周可芸一樣的溫柔賢淑,卻被負心的週一凡拋棄,積鬱之下病死,你愛你的丈夫,你的丈夫就像劉管家一樣憨厚老實,一樣的忠貞醇樸,所以在你似乎無意的關懷下,劉管家終於也對你動心了,兩人之間也終於摩擦出了愛的火花,可是,可是這是不能被外人接受的,你內心也掙扎著想逃離……
而且,你的丈夫,應該在某種原因上,死亡和週一凡有莫大的關係,所以害死週一凡的心就更強烈了,而且,你以為,週一凡倒下了,你也得到了解脫……”
張無風殘酷直白的話語還在繼續著,吳媽卻是痛苦的坐倒在地上,雙手痛苦的捂著臉,頭深深的埋進了膝蓋裡,有些無力的呻吟嘶吼著:“不!不!”
張無風此刻就像一個極端成熟的中年人一樣,緩緩的走到了吳**身邊坐下,然後將吳媽霸道的摟進懷裡,像哄小孩子一般的溫和的聲音道:“乖,把所有的痛苦都告訴我,我會幫你解答,今天之後,你會是真正的吳媽。”說著,吳媽申請有些迷惑的回過頭,雙眼有些痴呆的看了看張無風,只見張無風深邃的眼中散發著淡淡的柔和的光暈。
吳媽此刻神情呆滯,只覺得所有的痛苦都不再是痛苦,開始慢慢的訴說了起來。
“除了芸兒之外,可心是我見過的最善良溫柔的女孩子,可心也就是我的妹妹,我真正的名字叫吳可惠,出嫁那年村裡還是吃的大鍋飯,那時我十七歲,妹妹也才十三歲,和週一凡很合得來。我丈夫是一名普通的建築工人,老實巴交的,人也憨厚。後來,妹妹十七歲的時候,和週一凡便好上了。再後來,週一凡去了市區當了官,可心就一直等一直盼,我這做姐的自己著急,便鬧嚷我家的那位去城裡尋他帶個口信,誰知得知他已經成親的訊息。
我家那位因忿忿不平,就帶了幾位建築工地的人去討公道,卻被那週一凡派人給打殘了,後來無錢治療便死了。得知這一訊息後,我妹妹便整日以淚洗臉,最終也離開了人世。
我心中極端憤怒,幾次想衝進城裡,殺了這沒良心的,可是還是理智的剋制了自己的衝動,等待機會報仇。可能是週一凡良心發現,偶然得知可心死了後,便假裝慈悲的打點了她的後事,還把我接進了城。
我有心尋找報仇的方法,終於讓我得知一處極陰之宅,而且據以為風水師解說,那宅子是大凶之宅,入住之人全家死絕,我便請那風水師在宅子裡面佈置了引陰魂惡鬼的陣法,那風水師掐指算了算,算到宅子裡的人作惡多端,便禁不住我苦苦哀求,幫了我便離開了。
那前市長一家便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去了,而週一凡也理所當然的住進了宅子……”
後面的張無風大體的也知道了,只是對於她的丈夫是被週一凡派人打死的這事尚且有些有些疑慮,週一凡雖然有些狡猾,也有些工於心計,但是還沒有達到這樣的地步,這其中或許還另有什麼誤會,當下也不發表自己的見解,只是輕輕打斷了吳**話道:“你的兒女呢?”
提到兒女,吳**臉上這才舒緩的顯露出了一絲的驕傲,她很自豪的道:“雖然我沒有兒子,但是我有一個爭氣的女兒,在我們鄉里,大家都知道我女兒的名聲,我這個當**自然是沾光了不少。我女兒名叫王知月,現在是北大外語系大一的學生,今年年秋入學還得到過獎學金呢!”
“哦,你女兒真了不起,就是為了你女兒,你這個當媽媽的也該好好的活下去啊,你現在仔細的想想週一凡一家人的為人,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是那種你想像中的人呢?”說著張無風稍微的延長了自己的聲音,讓被自己催眠的吳媽漸漸的清醒了過來,並暗自的排出了圍在吳媽身邊的黑氣。
吳媽清醒過來的時候,看了看仍然背對著她看著殘陽的張無風,剛剛要說話,卻忽然聽見張無風淡淡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