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跟你說什麼了?”
說話的是個穿著天藍色長裙的女孩,和宋粲然年紀相仿,長相精緻,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給人的感覺很暖。
她也是雜物間外和宋粲然使眼色的那個,名叫安可可。
“沒什麼,我也沒怎麼聽。”
聽她這樣說安可可開朗一笑:“就是,白雪兒那女人總把自己當聖母,成天唧唧歪歪的,她的話不聽也罷。”
“白雪兒?”剛才沒有介紹,這是宋粲然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是啊,”安可可撇撇嘴,“也不知他家人怎麼想的,以為叫白雪就是公主了?不過她的綽號就叫公主,總是自以為是,端著一副公主的架子。”
公主呵。
想著白雪兒那副高高在上的拽樣,宋粲然覺得這個綽號倒是蠻適合她的。
“對了,剛才看你把那杯酒喝了,差點把我嚇壞了。”安可可拍拍小胸脯,然後朝她湊近,神秘兮兮地問:“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啊,看到秦洋和範文文的時候簡直把我驚呆了,快說說快說說,你到底怎麼做到的啊?”
宋粲然看她一眼,笑而不語。
沒錯,剛才在宴會廳,是安可可偷偷告訴她裴皓那夥人的計劃,她才能提前做準備。
她裝模作樣地換酒杯,並不是要把自己那杯酒換掉,而是偷偷往範文文的杯里加了點潤腸的東西。
而她喝下去的那點酒,當然是優雅地吐到餐巾裡去了。
秦洋和範文文都是她電暈的,自從發生試衣間騷擾門後,霍子釗送了她一個迷你電擊器,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
就是把範文文帶去客房花了她不少力氣。
想到霍子釗,她的心情又有些不好了。
安可可見她沒吭聲,還以為她不想說,笑了笑又道:“行吧,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就是好奇而已,要是我遇到這種事肯定只顧著害怕去了,哪想到做這些。”
“你不怕我呀?”宋粲然故意問:“你不覺得我心腸狠毒手段毒辣嗎?”
“切,是他們先要害你的,怪得了誰啊?”安可可撇撇嘴,“他們要是沒安壞心誰害得了啊,活該,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宋粲然笑了笑,對這個心直口快的女生又多了幾分好感。
這時已經不早了,但是宋成坤和陳曼珍還在爭吵不休,主人缺席的宴會廳內,賓客們已經有些不耐,宋粲然正聊著,又有幾個人衝到她面前。
“賤貨,你有種呀,沒想到你不僅賤還這麼狠,果然賤人生的野種骯髒手段就是多。”
宋粲然抬起頭,認出是剛才裴皓帶她去見的那群富家子弟中的幾個。
“張博,你夠了呀,自己做錯事還倒打一耙,要不要我去告訴你們家長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安可可立刻出聲維護。
“你走開,”張博瞪著她:“安可可,你是不是有病,堂堂名門千金和個野種混一起,也不怕掉價。”
“就你高貴,宋小姐做了什麼,你們要這樣整她?”
賓客們攏過來,聽清爭吵內容頓時炸了。
“我去,剛才的事是她做的啊?”
“真看不出來,還以為只是個小孩子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種家庭出來的有幾個是好的,宋夫人那麼厲害,還不是一樣讓野種得了勢?”
“你以為她小啊,呵呵,指不定在外面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