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魏湘一驚,看到被丟在沙發上的顧琰深時,心虛又沒有底氣,看尉遲恆問:“你把他放在這裡,明天我該怎麼說?”
“這是你應該擔心的問題,問你自己。”尉遲恆事不關己的開口,轉身要關門時,又突然回頭對她說:“你最好是能想到一個好點的藉口!否則沐家可就要名聲掃地了。”
門關上,魏湘複雜而無奈的眼神看著睡在沙發上的顧琰深,眉頭緊皺,為了顧家和沐家的合作,沐晚夕的事也絕對不能讓顧琰深知道!!
尉遲恆站在樓梯口,沒讓傭人上二樓,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點燃,煙霧繚繞;吵鬧的夜終於安靜下來了。
只是他身後的那一扇門裡粗喘聲和低泣還在持續著。。。。。
……
天色漸亮,沐晚夕猛地坐起來。大口大口喘氣,雙眸呆滯的看著黑暗的屋子,自己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夢見自己被殷慕玦強|暴了。
好可怕的噩夢!昨晚是自己和琰深新婚之夜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應該是琰深。
琰深。。。。
沐晚夕緩慢的轉頭看向身邊發出均勻呼吸的男子,模糊不清的光線下看清楚他的輪廓時;整個人怔住了,呆愣愣的看著赤。裸著身子躺在自己旁邊的殷慕玦,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不,這不可能!
沐晚夕不住的搖頭,低頭去看到自己的手腕上赫然的淤痕,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前也是……
“不!不!!!這不是真的!”沐晚夕大哭,尤其是看到床頭上的破碎的婚紗,情緒整個崩潰,空白的腦子一點點的記起昨晚發生的點點滴滴。
自己原本只是在休息,殷慕玦突然走進來,撕爛了自己的婚紗,綁住自己的雙手,強|暴了自己,狠狠的折磨了自己一夜,無論怎麼痛哭哀求都沒有用。
殷慕玦雖然很困,可還是被沐晚夕的抽泣聲驚醒,起身坐著。冷峻的神色並沒有任何的愧疚,他是喝了有春|藥的酒,不是迷失心智的酒。昨晚自己做過什麼,他記得清清楚楚,神色淡定的就好像是和其他女人上|床,理所當然。
只不過,她的身體的確很能讓男人著迷,尤其是她在身下顫抖、哭泣著說“不要”,讓男人更想摧毀她。
“為什麼?為什麼?”沐晚夕見他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激動的雙手捶著他的胸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殷慕玦,我是你親姐姐……你這樣是亂。倫!!”
殷慕玦劍眉一挑,輕鬆的抓住她的雙手往旁邊一丟,鎮定的開口:“你要是想所有人都知道昨晚和你在婚床上翻雲覆雨,欲。仙。欲。死的男人是我,可以叫的更大聲點。最好把你的顧琰深喊來,讓他親眼看看自己的新婚妻子是如何在我的身下是怎樣的yin娃蕩。婦。”
“你閉嘴!不準說……不準說了。”沐晚夕雙手捂住耳朵,痛苦的想死,“我究竟做錯什麼了?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要這樣對我?”
殷慕玦淡定的起身,赤腳踩在地上,彎腰撿起地上的襯衫慢條斯理的穿上,釦子一顆一顆的扣上,餘光輕掃了一眼滿臉淚痕的沐晚夕,薄唇輕抿,“要怪……就怪你是沐晚夕!”
是魏湘的女兒,是顧琰深的妻子!
沐晚夕咬住自己的手臂不然自己發出聲音來,害怕被人發現此刻在婚房裡的人不是顧琰深,而是自己的弟弟——殷慕玦。
殷慕玦穿上褲子,繫好皮帶,最後彎腰撿起外套,站在床邊停了許久,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看著她的淚珠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窗外冷清的風吹來透著寒意,沐晚夕蜷曲成一團,一遍遍的品嚐著淚水的苦澀;還有身體的乏力與疼痛,周遭很安靜,只剩下她淺淺的抽泣聲。
良久,殷慕玦冷冷的開口:“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昨晚躺在誰的身下歡愉,最好在所有人醒來之前收拾好一切。”
音落,拿著外套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口走,開門時聽到身後沐晚夕咬牙切齒的聲音,“殷慕玦,我恨你!我恨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每一個字都是她用盡力氣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殷慕玦手握冰冷的金屬,動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只是“呵”的冷笑一聲,像是諷刺的她的話,拉開門走了出去。
沐晚夕哭的撕心裂肺,眼淚不斷的往下掉,關門的那“嘭”的一聲,像是冰冷、沉重的錘子狠狠的砸在她的心頭。
殷慕玦見尉遲恆還站在走廊,腳邊數不清的菸頭,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