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商千颯滿意他的答案,對殷慕玦道:“把沐沐交給他。”
裴巖伸手想從他懷中抱走沐晚夕,可是殷慕玦卻沒放手。商千颯看不下去,直接去掰殷慕玦的手,諷刺的一笑:“現在知道緊張了,早幹嘛去了?你真有那麼在乎、緊張她,她會進這裡來嗎?現在惺惺作態的樣子給誰看?我看著都犯嘔……”
殷慕玦聽著她的話,指尖的力氣逐漸抽離。。。。商千颯繼續道:“你現在不應該想想到底是等十五年後給她一筆錢打發她,還是讓她平平安安的從這次走出去?”
“沐晚夕的命在你手裡,你只有這一次的機會。”商千颯說完給了裴巖一個眼神,裴巖點頭立刻將沐晚夕抱走。
商千颯轉身就走,殷慕玦還站在原地,黑眸一直隨著裴巖懷中的那個人而移動……
商千颯走出警局門口,還沒來得及開車門,眼前忽然多了一個黑影。
“颯颯……”尉遲恆剛一開口,商千颯揚起手在同一天給了他第二個耳光。聲音依舊響亮!
尉遲恆皺起眉頭,他從小到大都是被人寵著慣著,女人更是如此,何曾有過如此的待遇。在同一天被同一女人打了兩個耳光,前後不到一個小時!
第一次就算了,這第二次。。。。
“商千颯……你別太過分了!”
商千颯收起掌心發麻的手,隨意的搭在胸前,冷笑:“還有更過份的,又怎麼樣!”
“——你!”尉遲恆鷹眸盯著她,聲音頓住了,深呼吸壓抑住心頭的怒火才開口:“沐晚夕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誰也改變不了!即便你是局長的女兒也不能!”
“只要我想,你看我能不能!”商千颯神色肅殺,聲音冷厲,在氣勢上完全不輸給他,“尉遲恆,我告訴你!如果沐沐要十年的牢我就要你坐二十年,沐沐坐十五年,你就要在裡面待三十年。沐沐要是坐二十年,我要你在裡面永遠不出來……”
尉遲恆的臉色往下沉,她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沉一分,最後臉色異常的難看。商千颯推開他要開車門時,尉遲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為什麼?”
“為什麼你這樣在乎沐晚夕?”
殷少是如此,商千颯也是。
在他看來,沐晚夕真的沒有一處優點,連綰綰的千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商千颯回頭冷笑的迎上他不解而執著的眸子,紅唇輕抿,“因為她是沐晚夕!!像你這樣的人,永遠不會懂!”
邃再走殷。狠狠的甩開他的手,眼底劃過濃郁的厭惡,就好像他是最骯髒的細菌般。上車,摔門,沒有絲毫猶豫的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尉遲恆站在原地,愣住了。他不明白商千颯話中的意思,不明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殷慕玦從警局裡走出來,面無表情,渾身都散發著陰戾的氣息;走到尉遲恆的身旁時腳步停下,陰翳的目光盯著他,薄情的唇瓣扯了扯——
“三天。我給你三天時間,人你是怎麼送進去的給我怎麼弄出來。否則——”聲音一頓,再次響時猶如從地獄傳來,“我們不再是兄弟。”
尉遲恆鳳眸劃過震驚,看著他高大涼寂的背影漸行漸遠,臉上寫著不可置信。當初綰綰的事,殷慕玦都不曾對他說這麼重的話,現在為了沐晚夕……
他居然連兄弟不做了。。。。。沐晚夕啊沐晚夕,你到底哪裡好?讓所有人都為你掏心掏肺?!
那時的尉遲恆還不明白,有些人說不清楚哪裡好,只是誰都替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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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不是在拘留室,而是類似病房的地方。一直照顧她的女警進來,沐晚夕看到她手上端著水杯,唇瓣蠕動:“這裡是……”
“你昏倒了。現在是在拘留病房,你差點流產。。。。不過經過搶救孩子勉強算是保住了。”
保住了。。。沐晚夕嘴角揚起自嘲的笑容,為什麼還要保住這個孩子,他是亂|倫的產物,根本就不應該到這個世界上來。
是他捨不得離開嗎?他是想要到這個世界上看一看嗎?
“好好養身體吧。”女警將水杯遞給她,饒有深意道。沐晚夕的罪名一旦成立,十年牢她是跑不了的,先不說牢裡有多清苦;她熬不熬得住,就算她熬得住,她肚子裡的孩子也熬不住……
這個孩子怕是——保不住。
沐晚夕輕啜了一口溫水,想到什麼,一剎那心都蹦到了嗓子口,緊張的問道:“他們是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