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那又會是誰?”尉遲恆想不透,難到還有誰看沈冰不爽。
殷慕玦一隻手插在口袋裡,一隻手端著酒杯,站在明亮的玻璃視窗,眼底泛著冷冷的光,“這些不重要……明天你和我一起去顧氏。”
“我想不通,顧氏已經宣佈破產,你現在要這個空殼做什麼?”
殷慕玦轉身因為背光的關係,堅毅的輪廓被模糊了,只是黑眸裡的強勢與篤定是任何光芒都無法遮擋的。
“顧氏將會是我進入商業圈最大的標誌,我要告訴那些人,這個圈子將會被一個叫殷慕玦的男人主宰!!”
尉遲恆愣了短暫的幾秒,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對著殷慕玦舉杯,“祝未來的主宰者。”
兩個男人相視而笑,碰杯一飲而盡。只是待殷慕玦放下杯子時,眼底多了幾分遲疑與異樣。尉遲恆認識他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安慰的拍著他的肩膀,“放心,阿海跟著她不會出什麼事。剛打電話她已經被送回去了。”
殷慕玦點頭,聲音不冷不淡,聽不出情緒,“為什麼她非要為些不必要的人和我鬧?乖一點不好嗎?笨死了。”
尉遲恆饒有深意的開口:“如果她像其他女人一樣對你百依百順,或許……你對她一點興趣都會沒有的。”
殷慕玦沒說話,可是想一想,如果沐晚夕真的變成百依百順的女人,自己好像。。。真的沒什麼興致要她。
*回到家,沐晚夕已經睡了,額頭佈滿了汗水,緊咬著唇似乎在隱忍著什麼,神色顯得格外痛苦。殷慕玦將外套脫下,坐在床上將她拖到自己的懷中拍著她的臉頰……
“晚晚,晚晚……你醒一醒!!做噩夢了?”
沐晚夕猛的睜開眼睛看到出現在眼前的殷慕玦,心漏跳了一拍,水眸裡的畏懼本能的湧上來。
是的,她畏懼殷慕玦,畏懼他極深的城府,畏懼他的陰晴不定,像是隨時會爆炸的炸彈,隨時會將自己炸的粉身碎骨……
殷慕玦隨手從床頭櫃抽出紙巾擦了擦她額頭的汗溼,“做了什麼噩夢?”
沐晚夕嚥了咽口水,腦海裡閃過的是沈冰被車子撞飛的畫面,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蒼白的臉色,不斷的哆嗦,可憐極了。
殷慕玦沒說話,盯著她的眼神越加的深幽,複雜;鬆手放開她後,肚子去了浴室。
沐晚夕獨自坐在床上,蜷曲身子,目光呆滯的看著地面光滑的木地板反射著燈光,心神不定。
沒一會殷慕玦穿著浴袍走出來,上|床將毛巾丟給她。
沐晚夕愣了幾秒,看著他溼漉漉的頭髮髮絲一縷一縷的往下掉水珠,沿著俊朗的輪廓線一直往下,拿起毛巾跪在床上緩慢的給他擦拭頭髮上的水珠。
手指微涼穿梭在他濃密的髮絲上,摩擦著頭皮,殷慕玦能感覺到她的手指顫抖,嗅到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味,想到她的美好,下腹的火燃燒起來,體溫跟著高漲……
沐晚夕給他擦拭著頭髮,腦子裡想的卻是另外的事;殷慕玦猛的一個轉身將她按在床上時,她嚇了一跳。
殷慕玦俯身近距離的觀察著沐晚夕,肌膚白希宛如凝脂,黑白分明的瞳孔清澈見底,挺立的小鼻下櫻紅的唇瓣像是熟透的果實,在發出品嚐的邀請。
沐晚夕在他的黑眸裡看見自己,口乾舌燥,微微側頭想要避開他的眼神時,殷慕玦忽然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紅唇,用力的吸吮、蹂|躪,粗魯而霸道。
沐晚夕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身材很好,健碩的胸膛肌肉的線條一條條的明朗;而他的下腹堅硬的抵在了水嫩的門口。
殷慕玦好不容易放過她的唇,轉移其他地方,沐晚夕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身體一陣酥麻,眼前的場景開始旋轉,暈眩的找不到方向。
他的體力好的過分,折騰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放才罷休。
沐晚夕沉沉的睡去時,殷慕玦最後的衝刺後,拿紙擦乾溼意,兩個人身體都粘乎乎的,可他也不想動,只是抓抱著她閉上眼睛睡覺。
沐晚夕沒有在做夢,一覺踏實的睡到天亮。
*
顧氏企業,殷慕玦坐在顧琰深的辦公室,面無表情,手指輕輕的叩著桌面,目光冷徹,深不見底。
忽然辦公室傳來一陣吵雜,接著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顧琰深一臉氣氛的闖了進來。
譚秘書歉意的開口:“抱歉,副總我沒攔住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