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殷慕玦臉色很難看,抿著唇冷聲道:“沐晚夕,你是不想做這個總裁,還是想離我遠一點?!”
沐晚夕沒說話,只是緊緊的攥住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指,水眸裡滿載著不甘與無奈。和殷慕玦吵架,她永遠都不可能是影的那一方。
她不想學琴,也不想整日虛度,想找些有意義的事情來做。可是殷慕玦這態度,擺明了是不答應。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麼了,胃翻攪的難受,一陣噁心感湧上來,臉色逐漸蒼白就連唇瓣都失去了血色……
極力的忍著,可是胃裡好像有一隻手在翻攪,好像把所有的東西都捏碎了!
“你怎麼了?”殷慕玦等了半天見她沒說話,抬頭看她,只見她臉色難看,憔悴,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沐晚夕沒來得及回答他,下一秒直接跑出了辦公室衝向洗手間,抱住馬桶吐的稀里嘩啦,搜腸刮肚,彷彿是要將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不僅中午吃的,早上吃的,喝的水全部吐出來,眼淚無聲無息的落下來掛在白希的臉頰上,楚楚可憐。ZyJk。
殷慕玦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眉頭擰的很緊,彎腰輕拍著她的後背,見她很難受的樣子語氣緩了緩:“你怎麼樣,我送你去醫院。”
沐晚夕搖了搖頭,將黃水都吐出來,滿嘴的苦澀。在殷慕玦的攙扶下勉強的站起來,開水龍頭捧水漱口,抹去臉頰上的淚水。聲音嘶啞的不像話,“沒事……可能著涼了。”
殷慕玦拿紙擦了擦輪廓上的水漬,“我叫司機送你回去休息。”
沐晚夕知道拒絕沒用,索性就答應了。殷慕玦打電話讓陳叔上來接沐晚夕下去,臨走不放心的囑咐道:“如果發燒了,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沐晚夕點頭沒說話,跟著陳叔離開。
殷慕玦眼底劃過一絲隱憂,她的臉色看起來真不怎麼好。一直以來,她的身體就好,三番兩次受到重創,看樣子自己應該想個辦法幫她好好的補一下。
重新埋首在工作中,手機不知道在桌子上嗡鳴了多久,殷慕玦不經不慌的拿到掌心裡,沒看名字直接聽了:“說話。”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殷慕玦的臉色立刻沉下來,手中的筆也擱下。黑沉的眸子裡閃爍著駭人的寒意,薄唇抿著沒有感情色彩的弧度,堅硬的輪廓緊繃,彷彿隨時會繃斷的琴絃。
“訊息可靠嗎?”他抿唇,聲音冷的降至冰點。聽到那邊的聲音,臉色越加的鐵青,難看,看樣子事情比自己預料的要快多了,沉思片刻,鎮定的開口:“立刻幫我把所有證據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