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乾脆再祭出另一招,打算讓她知難而退,“說實話,我配不上你,”不是他不中意這位美女,而是他再怎麼中意也不能要。
“怎麼說?”她不慌不忙地等著他提出點有挑戰性的拒絕。
“我不是西門總督的親兒子,請你比照門當中對的條件另擇佳偶,對於你,在下高攀不起,”要是說到門戶之見這一點的話,身為巡府女兒的她,總該會對這門親事重新考慮一番了吧?
“門不當戶不對,這對你來說是個很嚴重的問題?”迷迭撫著小巧的下頷睨望著他,狀似感到非常困擾。
“正是,”以為她開始猶豫的西門烈,還大方地朝她點頭。
“丹鳳。”迷迭二話不說地彈指朝身旁的丹鳳交代,“回去告訴我爹,我要和他斷絕父女關係,請他老人家儘快把我逐出家們,他如果要原因的話,你就告訴他,我要和西門烈來個門當戶對。〃
“是。”一收到命令的丹鳳,隨即轉身欲走。
什麼?
西門烈簡直難以相信他耳裡方才所聽到的話,而那跟著她來的女僕好像是真的要照她的話去辦,他不得不趕快將就要走人的丹鳳給拉回來。
“她開玩笑的是吧?”就為了要和他們當戶對,她能做出這種事來?
“不是。”丹鳳認真地向他否認,“小姐說的每句話都很認真。”
西門烈再把眼神轉回迷迭的身上,對於她強烈想嫁他的執著和信念,實在是無從理解。
“為什麼你會想嫁我?”以她的條件,要匹配什麼男子都不是難事,為何她會在連連線受了他數個拒絕後,依然絲毫不改初衷?
迷迭好笑地反問他:“你向我求親不是嗎?”她沒記錯的話,是他主動向她投書表示願娶她的。
他沒好氣地向她更正,“向你求親的人是那個自作主張的西門騾,”他可從沒向她這種身世顯赫的女人提過親。
“但我中意的人是你不是西門騾,”迷迭在意的倒不是致書者是何人,而是要與她締結連理的人是誰。
“我能肯定在今日之前,你從沒見過我,你是怎麼中意我的?”西門烈愈來愈覺得她想嫁他的動機可議,並對她中意他的說法開始起疑。
“我看過你的求親繪像,”自從那張他的繪像介入她生命的那一日起,他的這張臉龐,她早已見過無數次。
“只是看了繪像就想嫁我?”他沉斂了所有氣息,將疑問的箭頭全部指向她來,“姑娘,是不是從沒有男人向你提過親?”也許就是沒從人向她提過親,所以她才會在難得有人向她求親後緊捉著他不放。
迷迭巧笑情兮地移去他的問號,“向我提親的人,人名多得可以寫成一本書,而似是我選夫多年來,唯一能夠人我的眼,並且雀屏中選的人。”
“在下何德何能啊?”在她的那本書裡頭,就這麼沒有人才?
迷迭毫不諱言地向他坦誠,“色相是我擇偶的第一要件,簡而言之,我看上了你的美色,”那張繪像果真是一筆不差,讓她在見到西門烈後,更是覺得自己真有限光。
“他有美色可言?”在場的其他人士不禁發出一致的問號,並馬上集體轉首閃避西門烈殺過來的怒意。
聆聽了她選擇他的原因後,西門烈非但沒有半點優越感,在看向她的眼神裡,反而多了分惋惜和失望的意味。
他的俊容逐漸轉為陰沉,“這麼說,你挑夫只重表面?”或許她和這些年來老纏著他的女人們一樣,都是隻看上他的家世和他的外貌,根本就不在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有一半是,”迷迭慧黠的眼眸轉了轉,己猜出他那跟神裡所含帶的涵意。
“你的終身大事未免也決定得太過草率了,”失望過後,他也不掩話氣裡的輕屑,“難道你從沒想過,在表面下,我骨幹裡很可能是個有虐妻傾向的惡夫,或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迷迭自唇邊逸出一串銀鈴似的笑音,“不用擔心。我會改變你,”
“她的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西門烈不禁緊皺著眉,探身向一旁看來似乎聽得懂她話意的丹鳳請教。
“意思是地會把你的言行和思想,都改造成她所想要的,”完全瞭解迷迭話意的丹鳳,不疾不徐地把迷迭的話源源本本的譯出來。
西門烈不可思議地追問:“她改造過幾個人?”有這麼神?不是唬人的吧?
丹鳳給了他一個驚人的答案,“百來個,上至父母下至僕役,以及只要見過她的人,都被她改造過,”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