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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示。這個發現讓我心驚,我相信西弗勒斯,他的魔藥學天賦不會如此不濟。但是西里斯的詭異變化還是讓我憂心忡忡,我迅速轉移話題,轉到其它更安全的毫無意義的言語上。

還不夠,短暫的生活已經讓我離不開他了,我不能讓任何東西阻礙我,任何東西。

我想要置腹中孩子於死地。殺了他!或者她!這是第一個閃過腦海的念頭。

梅林寬恕我。

團體賽初賽出人意料的冷淡開場了。沒有飛天掃帚速度競賽的豪華場地,沒有設計大賽那般引人注目,沒有原材料研究大賽的興師動眾,甚至連維護修理大賽都比它具可看性。

第一場比賽在一箇中規中矩的帳篷裡舉行,甚至都沒有進比賽場地,而是在場外臨時搭建的帳篷裡進行的。謝絕參觀,謝絕採訪,謝絕喝彩,謝絕倒喝彩,謝絕一切非比賽選手以及相關人員入場。組委會安排這一切是為了讓參與團體賽的選手們不被外力干擾,能夠專心致志的瞭解本屆團體賽的賽事具體內容。

本屆糖耗子大獎賽的團體賽共集結到87支隊伍,這87支隊伍來自不同國家和地區,語言不通、膚色不同、所受教育不同,有一點是相同的,為了爭奪冠軍頭銜。

糖耗子大獎賽的團體賽聲名遠播,超過了其它的各單項賽事。可能因為團體賽的名頭是固定的,雖然每一屆比的內容並不一樣,但是團體賽的比賽形式自第一屆糖耗子大獎賽舉辦以來不曾變過。而其它單項比賽每屆不盡相同,眼花繚亂、措手不及,很難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如今的糖耗子團體賽儼然成為了該大賽的象徵,當年的基金會成員恐怕很難相信它會演變成今天這樣。第一屆糖耗子大賽的發起人,也就是後來的基金會創始人舒格先生在設想比賽內容時無意間碰翻了一盤被施了魔法的巫師棋,棋子落地的一瞬間四散逃離,舒格先生費了很大勁才把絕大多數棋子找回來。黑皇后、白主教以及白騎士至今下落不明。這盤缺失的巫師棋如今陳列在基金會的展覽館裡,供遊人們觀賞。

舒格先生經此折騰,一個想法在腦中形成。第一屆糖耗子大獎賽最後一項比賽內容便是找東西,在規定的時間內找到裁判指定的東西,可以使用魔法,可以自己單獨尋找,也可以結成團體。出乎意料的是,這個由逃竄的巫師棋引發的比賽激起了選手們的參與性,孩子們興致高昂地三個一群兩個一夥鑽進等人高的灌木叢裡,在白色的玫瑰花、紫色的高山杜鵑以及粉色的麗格海棠的見證下不厭其煩地來回穿梭,被堅硬的枝椏刮傷面板也渾不在意,跌倒了摔疼了,大聲相互嘲笑,爬起來繼續……

糖耗子大獎賽團體賽的雛形由此誕生。

批評家們稱第一屆糖耗子國際未成年巫師大獎賽是一出徹頭徹尾的鬧劇,它侮辱了未成年巫師大賽的舉辦意義,曲解了優劣評判的標準,選手的能力以及能力的質量無法體現,這種大賽應該被取締,不應該也不能夠再推行下去。

批評家的呼籲沒能引起足夠的重視,糖耗子大獎賽依然每五年舉行一次,幾乎稱得上風雨無阻,就連20世紀初的硝煙也未能拖住它的腳步。

260年後的今天,團體賽的內容不再是嘻嘻哈哈、充滿童趣的找東西,它的規格變高了、也更嚴謹了。飛天掃帚製造比賽,如果1731年那會兒比的也是這個,今天的人們肯定聽不到那些陳詞激烈的批駁,或許只會是來自各方的冠冕堂皇的鼓舞之詞。

飛天掃帚設計大賽的冠軍簡直在考驗所有人的忍耐力。

好在他會說英文,而且很流利,沒有什麼奇怪的口音。問題是他始終抓不到自己要說的重點,而是一二再再而三地描述他的掃帚有多麼的好,他的設計理念多麼的新穎,他的構思多麼的巧妙。

所有的選手都在盡力剋制住自己,等他說出他的掃帚哪裡好,設計理念新穎在哪裡,構思怎麼個巧妙法。遺憾的是,572名選手每一次的翹首以待都以失望告終。

坐在人群中的亞當不動聲色地掏出一顆橄欖狀的糖果,大大咧咧地剝開翡翠色的糖紙當眾吃進嘴裡。糖紙捏在手裡窸窣作響,這個聲音刺激了周圍的選手,很多人被這番行為帶動,也開始低頭偷吃。絕大多數的孩子都知道幹壞事要掩著點,只有亞當?克勞斯目視前方的咀嚼,不少孩子看他的目光都帶著欽佩。

奇怪的是,這個動靜不小的連鎖反應竟沒有引起裁判們的關注,平日裡心明眼亮的裁判好像突然之間集體五感盡失,聽不到、看不到、嗅不到……

越來越大的動靜惹惱了冠軍同學,只見他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