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樣。”
“我雖然不時那種好色之人,剛剛卻也是完全看呆了。那女人舉手投足之間,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無盡的風情。真是難以想象,天下間還有如此女人。”
“女人雖然漂亮,可是我的酒樓……”一個身體胖碩的中年男子欲哭無淚的看著從五樓到一樓被完全貫穿的酒樓。
“龐老闆,不要著急,此人一看便是高手,錢財自然不會少的。此事又是在皇都城中發生,衙門一定會查出那人是誰的。”
“不用查了,我認得方才那人,那便是天才鄭十翼。幻世公子一直稱他為師弟。”
一夜的時間很快過去。
清晨,和煦的陽光自窗外照入室內。
鄭十翼悠悠轉醒過來,看著這熟悉的房間,他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爬在床邊上的小溪身上。
小溪?
記得昨日自己在天空中感悟天,忽然遭受一眾衝擊,隨之便昏迷了過去。
自己昏迷,定然是無法繼續保持飛行,從高空中落下了。
小溪既然再次,應當是小溪將自己帶了回來。
自己的傷勢……
鄭十翼開始審視自己的傷勢,自己渾身上下,身體各處似乎都有著傷勢,體內的五臟六腑也傳來陣陣輕微的疼痛。
看來自己昨日飛的太高了。
鄭十翼臉上露出一道無奈之色,自己昨日的確飛的極高,那麼高的高空飛落下來,即便是一個普通的侯境,恐怕都會摔死。
也就是自己的身體經過無數強化,比常人堅硬的多,自己還有龍衍草武魂這才沒有摔死,身子的傷勢也治癒的差不多了。
只是……
鄭十翼眉頭漸漸皺起,身體被摔的傷勢幾乎完全治癒好了,可自己體內仍舊有著一股恐怕的氣息,這氣息更是在無時無刻的損傷著自己的身體。
自己的身體仍舊有傷,是那天傷!
這傷勢,是自己感悟天遭受反噬所受,便稱呼之為天傷吧。
天傷?
難道自己的武魂便無法治癒?
鄭十翼操控著體內的龍衍草武魂,想要去治癒這反噬的傷勢,可龍衍草武魂才剛剛接近,卻像是觸碰到了什麼牆壁一般,被一下彈開,甚至武魂自身都受到一股衝擊,出現了損傷。
這……
這傷勢無法治癒?
鄭十翼心中一沉,剛剛想要再試,門外卻傳來僕人的話音。
“鄭公子,府尹帶人派人前來,著你去衙門一趟。”
去衙門?
鄭十翼臉上露出一道疑惑之色,自己最近可沒有鬧事,怎的好端端的要去衙門?
小溪聽著門外傳來的聲音,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從床邊爬起,看著鄭十翼那張比昨日恢復了許多神采的臉,再看著鄭十翼已經看不到傷痕的身體,臉上立時露出一道開心的笑意,興奮道:“你的傷好了?”
“嗯,差不多好了。”鄭十翼看著因為睡在床邊上,而把一頭長髮都壓的散亂,臉上更是壓出一道紅印的小溪,心中生出一股感動,伸手將小溪的長髮捋順,這才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身後,小溪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卻早已一片紅暈。
走出房門,出現在門外的卻是兩個有些眼熟的衙役。
衙役眼熟,衙門同樣熟悉。
鄭十翼感覺,自己自從進入皇城,去的最多的地方,除了繁府,便是這衙門了。
現在來到衙門,自己都不需要人帶,不只是怎麼走,甚至連升堂的程式自己都清楚的不行了。
公堂之上,府尹房攬永的臉倒沒有多麼難看,卻也仍舊嚴肅。
“鄭十翼,本官令人尋你來,是因昨夜一事。昨夜,你從天空之中摔落,砸入博餚酒府,損壞了酒樓,此事你可認?”
鄭十翼聽著房攬永的話,有些愣愣的轉過頭來,看向一旁的小溪,昨夜他從天空中摔落的時候就已經昏迷,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小溪感受著鄭十翼詢問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道:“昨晚,我是從一個酒樓中帶你回來的。”
鄭十翼聞聲,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不知道是不是那酒樓幫了自己,自己砸在酒樓上面,接連受到緩衝,所以傷的少了一些。
畢竟皇城的地面可是比尋常的地面要堅硬許多。
自己之前還奇怪,衙門找自己做什麼,原來是這件事。
鄭十翼滿是歉意的望向府尹道:“此事十翼並非有意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