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藉著硫磺彈爆炸後冒出的煙幕,這才以忍術隱身在一棵大樹背後。
那個人待煙霧散盡,發現不見了我的蹤影,天黑林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我,加上遠處咱們的人又追近,所以沒有停留,穿著樹林而去,我也不敢再追,所以回來覆命,請老師責罰。”
講過了事情的整個經過,松本小百合再次俯身請罪。
森田城一擺了擺手,“我已說過,對方本領高強,非一般之人,你雖沒有將之擒獲,非你貪心怕死,而是實力差距所限,非戰之過也。能平安回來,已屬不易,我是不會怪你的。建造,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忍者的能力和作用主要體現在暗的一面,強打硬功非其所長,以那個人表現出來的實力,既然已經意識到可能有人跟蹤,松本小百合再追下去不僅不會有結果,反可能遭對方反擊,忍者的原則和武士是不同的,所以森田城一併不責怪,因為那樣的選擇在忍者而言是正確的。
板橋建造的眉毛動了兩動——松本小百合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忍者雖不以近身格鬥為長,但松本小百合的戰鬥力也絕非一般,那個人如果真的是在十幾回合內便把她逼在下風,而且還是在沒有使用武器且未盡全力的情況下,那麼毫無疑問,這個人肯定是第一流的高手,至於強到什麼程度,不清楚,因為對方沒有盡全力。
不過不管怎麼樣,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秘密地點已經暴露。
………【第三百九十三章 應對】………
回到如意坊的時候已是半夜,做別的生意這個時時大多早已關門打烊,而賭坊內卻仍然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並不比白天清淡多少。
來到二樓,推門進入,卻見胡小燕也在胡玉虎的辦公室內,父女兩個人對坐桌旁正在玩棋,棋是五子棋,也就是不論橫豎斜直,只要在一條線上連齊同色棋子五顆就算為贏的遊戲,棋子就是圍棋的棋子,棋盤也是圍棋用的棋盤,胡小燕雖然年輕機靈,但胡玉虎精研賭術,計算方面的深度非常人能比,所以下起來得手應手,惹得女兒一個勁兒地耍整治悔棋,胡玉虎倒是有求必應,樂呵呵的任由女兒撒嬌任性不守規矩——自上次在如意坊見過我和蘇逸生的對決後,胡小燕對賭博的態度有所轉變,由原來的完全不能接受變為有限度的反感,所以來賭場看老爸的次數也比以前多了許多,所謂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胡玉虎雖是江湖中人,兒女新情卻絕不比別人少,女兒認同自已的所作所為,他心裡也很開心。今天胡小燕下班往偵探事務所打電話,想約我和李茹男去看戲,結果聽說我要去如意坊查案便來到這邊,來到後得知我追蹤嫌疑人去了,她不喜歡賭場大廳裡的嘈雜混亂,便留下來一邊陪老爸下棋解悶兒,一邊等我回來。
見我進來,兩個人不再玩棋,“怎麼樣,查到線索了嗎?”胡玉虎急著問道。
“爸,您急什麼呀,沒看見人家剛回來,連帶口水都沒有喝嗎?”胡小燕不滿地白了老爸一眼,重新拿了個茶杯倒了一杯茶遞給我,看著我把茶喝下去再把茶杯遞還給他。
唉,女生向外,果然不假,有了喜歡的人,連老爸的面子都不管了。
胡玉虎旁邊看在眼中心裡不知是喜還是酸,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臉上全是苦笑。
喝完水,我坐了下來,“問題比想象中嚴重。或許,這只是一場大陰謀的開始而已。”
“什麼?”
胡家父女兩個聽了都是一愣,如意坊是賭場,賭場本就是是非之地,在這種地方,陰謀詭計,巧取豪奪本就是家常便飯,還有什麼可以稱之為大陰謀嗎?
“那倆個人的確是日本人,而且這只是一夥人中的一部分。我跟蹤這些人到東城一處非常偏僻的宅院,發現這座宅院是日本人所有,那兩個人和另外六個人在向一個五十來歲,身穿和服的老頭彙報,說的都是日本話,我聽不明白,不過其中屢次提到北平城內幾大賭場還有數位賭界大佬的名字,包括四大賭王還有幾位有影響力的人物。由此可知,如意坊並非是他們的唯一目標,他們的目標很可能是整個北平賭壇。”我答道。
胡家父女的臉色都變得嚴峻起來——北平城是什麼地方,以前的皇宮大內,天子腳下,那是全國的政治經濟中心,現在雖然不是首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皇親國戚,達官顯貴,勢力盤根錯結,錯綜複雜,不說牽一髮而動全身,卻也是差不太多,就說京城四大賭王吧,哪一個不是身負絕技,足以稱霸一方的人物,隨便到另外的哪一個省市,都不難成為當地賭壇至尊,但在北平,鬥來鬥去十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