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道做事有時比**還黑還狠,要打算治你,你連伸冤叫苦的地方都找不到,偏偏那些當官的大員見到外國人一個個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現實如此,他又怎麼敢胡亂說話呢?
就在這時,店外街道傳來一陣嘈雜吵鬧之聲,這後沒過多就,五六個大漢闖了進來,後邊還跟著剛才偷偷溜出去的那個小夥計,為首一人矮粗壯實,剃了一個光頭,也不知抹了什麼油,油光鋥亮,好似一個特大號的電燈泡,酒糟鼻,大嘴岔,好好的衣服不繫釦子敞著胸口,胸前刺著一個青色虎頭,血盆大口張開,說不出有多威風霸道,腰間繫著巴掌寬的一條腰帶,正中間是兩寸見方的黃銅鈕釦,下穿燈籠褲,腳上是一雙踢死牛的厚底皮靴,兩隻手插在腰上,手腕上帶著黃牛皮的護腕,上面嵌著的銅釘閃光發亮,人剛進屋,便有撲鼻的酒氣而來。
“誰他奶奶的敢在大爺的地頭上鬧事兒?他奶奶的不想活了?!”進得屋來,這個傢伙就罵罵咧咧,嘴裡不乾不淨,不用問,肯定是那個所謂的小霸王周通。
“就是他,就是這個人,不買東西,還挑三揀四,攪黃我的生意!”小霸王到了,店老闆有了靠山,立刻又變得硬氣起來。
“是他?”小霸王斜著眼瞄著我,一臉的蠻橫輕蔑,“就你,小子,長沒長眼睛,敢到大爺我地頭上鬧事兒,說吧,這件事怎麼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