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和玉修對望一眼,均從對方的眼裡看到欣喜,她接著又道:“你說的神乎其神,那血玉之毒如此厲害,又有什麼毒能夠破解那種毒素?如果像你說的那麼輕鬆的話,當年安歇高手們也不會死的那麼慘,四大門派也不會對黑蜘蛛群起而攻之了。”醫聖的臉上有一抹得瑟,他將頭揚的高高的,鼻孔朝天道:“那個毒平常人肯定是解不了的,但是我的冰蠶卻是血玉之毒的天敵,只需……”說到這裡,他看了舒心一眼。舒欣見到關鍵處,忙問道:“只需如何?”她的杏眸裡滿是關心,那點點關切是那麼的明顯,掩都掩飾不下去。醫聖似突然醒悟過來,突然打住道:“只需如何,我又為何要告訴你!好啊!小丫頭,你還真有兩下子,居然敢套我的話!只是想從我這裡得知解毒之法,你就乖乖的在這裡陪我三年吧!”舒欣見被他識破,嘻嘻一笑,拉過他的衣袖撒嬌道:“師尊,你就告訴我吧,要怎麼樣才能將那血玉之毒破解掉!”醫聖朝她淡淡一笑道:“你答應陪我三年,我就告訴你!”說罷,還朝她眨了下眼睛。舒欣心中怒氣頓生,到得此時,才知道老奸巨猾的醫聖將她擺了一道,剛才說的那些也不過是配合說的激將法而說的,她也朝醫聖眨了一下眼睛道:“師尊這麼想我陪你,你無非是覺得我和我娘很相似,你若是這麼想我孃的話,就去陪她好了,我還要陪我的相公!”說罷,輕輕的挽起玉修的手。醫聖微微一怔,過了片刻才回過神來,才知道她是在咒他死!不由得怒道:“你這個死丫頭!”說罷,揚掌便要打她。舒欣不退反進,將頭湊了過去道:“來,往這裡打,我沒有武功的,你只需要用三成裡,我便會腦漿四溢,就會真正的去陪我娘了,只是以後也沒有人陪你了!”玉修見得她的舉動,不由得大為吃驚,欲出手阻止,卻見她對他眨了一下眼睛,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她的古靈精怪,實在是在他的意料之外,耍賴和鬼扯是無所不用其極,只是她在採取這些方法的時候,心裡已將對方的心思看透了。他不由得想起兩人初見時,她對他做的種種,狹長的眼眸不由得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醫聖見得她的舉動,不由得一怔,忙將手收了回來,他怒道:“你給我滾吧!我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舒欣嘻嘻笑道:“可是師尊,我對你的景仰之情卻如清水河之水滔滔不絕,以後我回來看你好不好?”她將長江之水改成了清水河之水,意思卻不變。醫聖又好氣又好笑的道:“不好!”說罷,便拂袖離去。舒欣在背後拉住聽到衣裳道:“師尊,你先別走,你還沒有告訴我要如何解血玉之毒!”醫聖一把將她拂開,吼道:“滾!”說罷,揚長而去。舒欣不死心的又喚道:“你讓我滾,總得讓我把我的朋友也一起帶著滾吧!否則我不但不會滾,而且還會將這裡鬧得雞犬不寧!”而此時,醫聖已走的遠了,卻遠遠的聽得他的聲音道:“帶著你的朋友一起滾吧!我以後再也不要看到你!”舒欣見他走遠後,不由得輕笑出聲,玉修淡淡一笑道:“他只怕都要被你整瘋了,只怕這世上沒有人遇上你不被你整瘋。只是你笑這麼開心做什麼?”舒欣淡淡的道:“我發現你是真的變笨了,難道沒聽出來他會將玄武和明月都放了嗎?他只要一放了明月和玄武,我們馬上啟程回成州。”玉修會心一笑,他已經猜出了她的想法。南巫去成州的路上,花蝴蝶在前面趕著馬車,他一邊趕著馬車一邊抱怨道:“我好歹也是人間人愛的美男子,現在居然淪落成車伕了,舒欣,你也太殘忍了一些。”舒欣倚在玉修的懷裡,懶洋洋的道:“你若是真不想趕車,也可以直接從馬車上下來,用你的輕工飛回去。”靠在玉修的懷裡,實在是在幸福不過的事情。明月在旁笑道:“花蝴蝶,願賭就要服輸,怎麼,到現在還不服氣?”原本最先趕車之人不是花蝴蝶,而是玄武,只是他們從醫聖山莊出來的時候,舒欣遞給他們一副骰子,說是為了公平起見,誰扔的骰子點數最小便由誰趕車。結果可想而知。花蝴蝶嘆了口氣道:“我發現你們這一群人是擺明了要欺負我,明明知道我不會賭博!”玉修淡淡的道:“是嗎?我怎麼見得有人是弄巧成拙,明明你的點數最大,偏偏要在旁邊吹一口氣,於是六就變成了一。”玉修對花蝴蝶的印象一直不太好,曾經下過重金要抓他,只是後來他一直跟在舒欣的身邊,玉修便不再和他計較以前的事情。舒欣在旁嘻嘻笑道:“你不是自認為魅力無窮嗎?這一次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坐在馬車的最前方,回成州的路上會經過極多的城鎮,剛好給你一個出風頭的機會。”花蝴蝶幽幽的道:“這樣一個出風頭的機會不要也罷。我只是想不明白,你這一次還沒有從醫聖口裡得知治療血玉之毒的方法,怎麼就回來了,這實在不像你的作風。”他一邊和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