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微微一怔,她多哈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舒欣看了他一眼,又接著道:“我想了很久,終於想明白了,原來是這朵花太漂亮 ,太顯眼了,它若是懂得收斂自己的光彩就像路邊不起眼的野花一般,我估計是不會去摘它了。”玉修聽出她話中的意思,她不過是在說他和玉照的事情。玉修坐在她的身側,也不看她,卻問道:“這次怎麼不借尿遁呢?難道對我的事情感興趣呢?”他還記得上次玉照將那五顆人頭送過來是,她的舉動。舒欣也不看他,只看著滿地的白色花瓣,淡淡的道:“我素來是人不敢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饒人。玉照的刀駕到我的脖子上時,我當然也不會客氣。不過你們的那些打打殺殺,我實在是不想管,這次聽你把這些事情吩咐完,不過是想看看傳說中厲害無比的親王到底有多厲害。”玉修喝了一口茶,看著她道:“哦?那你又看到了什麼?”舒欣也看著他,細細笑道:“秦王真的就如傳說中一樣厲害,而我以前招惹了你那麼多會,還能好好的火災這個世上,現在想來,實在是萬幸。”她這句話是她的心裡話,到此時,她才徹底的明白喬悠然嘴裡的秦王不好惹的真正含義。她招惹了他那麼多回,很多舉動是無所不用其極,而他能躺她活到現在是在是度量可嘉。玉修的眸光轉深,眼裡多了一分考究,輕輕的拉過她的手道:“如果我當初不用強娶你,你會不會沒有這麼討厭我?”這個問題他一直在思索,他還記得大婚前那一日他去相府時見到她的情景,也就是在那一次,他從她的眼裡看到了脆弱。舒欣將手抽回,淡淡的道:“王爺的這個問題問的似乎太晚了些,如果你當初真的退婚的話,我當然沒有這麼討厭你了!”她見他的眸子裡有著一抹失落,她接著又道:“可是事情已經如此,我想我這一輩子註定是極難愛上王爺了。不過今天真的很感謝你救了我。”不是她冷血,而是她心中的傷痛還未痊癒,又如何再去愛另一個人?她的心一直都極為簡單,簡單到在愛著一個人的時候無法挪出空隙再愛上另一個人。對於玉修,到現在為止,她的心裡恨大過於愛吧!她與喬悠然走到今天,他“功”不可沒。讓她沒半點怨,那是不可能的。玉修嘆了口氣道:“以前我一直在想,我是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的,可是到了今日,我才發現,我根本就不懂得愛情。以前,我總認為我深愛著顧惜惜,愛她愛到可以放棄一切。可是到現在我才知道我根本就不愛她,只是曾經的迷戀而已,喜歡她的溫柔和美,而當她在我的面前溫柔盡失時,她也在沒有半點美,在我的腦中,也只餘下醜陋。而那種喜歡,其實根本就不是愛情。只是當時不自知罷了。”|他的目光幽深,卻有一抹釋然。舒欣看了他一眼道:“的確,你不懂愛情,也不知道什麼是愛情,若是真的知道的話,也不會一天到晚想神經病一樣,又是發瘋又是發狂,還會吐血,還美其名曰深受愛情之苦。”兩人之間,當以前的那些迷霧散去,舒欣將她的偽裝撤下,玉修將他的偏執除去,反而能坦然的說這話,該罵的罵,該不滿的表達著不滿,反而在沒有以前那種針鋒相對的感覺。舒欣雖然對他有著怨,卻又覺得和他說話比以前輕鬆得多。又或許是因為兩人現在站在了同一戰線上,多了一份坦然,少了一份猜忌。玉修忽然有些喜歡這種感覺,也不生氣,只是淡淡一笑道:“看來你還是很瞭解我。”他的話說得很刻薄但是他卻沒有從她的話中聽到厭惡,有人時候真的很奇怪,總是要等到時候才能將之前的事情看得清楚,才能徹底明白當時的心情,尤其是在情字面前。舒欣朝他翻了個白眼,卻沒有回答。瞭解他也好,不瞭解他也罷,反正兩人都不過是契約的關係,等到這件事一了,他是他,她是她,再無任何關係。他若想毀約,她也有辦法應對,只是經過這段時間對他的瞭解,她對付他的方法會有所改變。玉修似想起什麼事情,看著她道:“今天母后送禮物給你,為何不當眾拆開?”舒欣撇了撇嘴道:“上次太子送了五顆人頭過來,我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害怕,誰知道你母后會送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是不看為妙。你們皇家的人,每一個人心思都那麼深重,我才不要當你們的箭靶。”他是很喜歡禮物,也很喜歡銀子,但是隻喜歡她所喜歡的東西,喜歡也並不代表她會貪,只收能收的禮物,是她一直以來的準則。玉修搖了搖頭,淡淡一笑道:“真是那你沒辦法,你不看,給我看總可以吧!”舒欣從懷裡掏出那個盒子,一邊遞給他一邊道:“你看看是什麼東西,要是值錢的話就送給我好了,不值錢的話就送給你了。”玉修聽得她的話,不由得失笑,而當他把那個盒子拆開是,不由得微微一驚,整個人呆在那裡,面色凝重了許多,沒有說話。舒欣見那個盒子裡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