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道:“那小毛賊有膽子可真大,居然撒野撒到秦王的地盤上來了,他若是敢到允州,本王定將他碎屍萬段。”短短一句話,便將他的立場表明。玉修臉上一片平靜,淡淡一笑道:“不過是個毛賊罷了,本王自會處置,又哪敢勞煩寧王!”寧王的臉上有一抹不悅,他瞪著玉修道:“秦王這麼說,就是將本王當成是外人了!允州與涼州同在東南方,素來是同氣連枝,秦王的事情便是本王的事情!”短短的一句話即說出了他的關切又表明了他的立場。寧芷月在旁拉了拉寧王的袖子道:“父王,你還真是老糊塗了,秦王的意思是隻是毛賊而已,秦王又怎麼可能連毛賊都擺不平,父王再橫加插手,便是小看了秦王!”她的聲音清脆悅耳,舉止大方可人,模樣微微有些嬌嗔,看起來可愛無比。她的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寧王微微一怔,旋即大笑起來道:“還是月兒想得周全,本王實在是個老大粗!還請秦王不要見怪!”他在打著哈哈,一雙眼裡卻滿是精光。舒欣不由得在心裡冷笑,能當大漠王朝的異姓王爺,必有些本事,又如何會只如表面的老大粗?這父女倆的一唱一各還真是有意思,只是她的臉上笑的猶如三月的春風。玉修的臉上沒有半點不悅,溫和如玉道:“寧王有這片心意本五感謝還來不及,又如何會見怪?”寧芷月抿嘴笑道:“一年沒見秦王,秦王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度和優雅。”玉修淡淡的道:“寧郡主謬讚了。”他頓了頓又道:“王爺和郡主遠道而來,本王本來應該好好招待,只是不巧的很,身子不太舒服,唯恐怠慢了兩位。”寧王朗聲道:“大家都是自己人,秦王又何須太客氣,雖然是第一次來這個秦王府,卻也無需秦王勞神,秦王還是好生養傷要緊!”寧芷月微微一笑道:“父王說的甚是,秦王爺不必介懷。”她環視了一週後道:“秦王病的這麼重,還是回房休息的好,讓秦王妃陪我們在王府裡走走便好。”說罷,她又扭過頭對舒欣道:“勞煩姑娘去通報一下秦王妃,我一直久仰王妃的大名,卻一直無緣得見,今日裡想和秦王妃說說話。”她一時猜不出舒欣的身份,見她幫玉修推著輪椅,只道她是玉修的丫環。舒欣的醜名遠播,她此時恢復真容還真是讓沒見過她的人猜不出她就是大名鼎鼎的舒欣。玉修剛想說話,舒欣笑嘻嘻的道:“王妃的身子最近也不太爽利,恐怕不能陪郡主說話了,郡主和王爺若是覺得無聊,不如由我陪郡主和寧王爺在王府裡轉轉。”她心裡有睦不悅,再看了看她今日的穿著簡樸的黑白相間的棉襖,頭上梳著極為簡單的髮髻,的確不太像王妃,倒像是個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