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些,他便有些氣力不支。而他又不能真的出手傷了醫聖,只能一味的躲避。舒欣心裡關心玉修,生怕醫聖傷到他,忙在旁道:“我看你的醫術只怕連稀鬆平常都沒有,別人一說你就急,這隻怕是心虛的一種表現。根本沒有本事救人,卻偏偏要學人家說自己醫術高明,被人識破後,就想殺人滅口。”激將法對醫聖有用,那就繼續說吧。他說這句話時,醫聖的掌力已擊到了玉修的胸前,他此時背貼著牆,已經退無可退了,而醫聖聽得舒欣的話,硬生生的將掌收了回來,怒道:“真是氣死我了,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的醫術稀鬆平常!”舒欣冷哼道:“你說你醫術了得,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醫術了得?”見他停下手來,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她看了玉修一眼,眼裡滿是關切。醫聖一把抓住玉修的衣領道:“他已是快死之人,我不但將他救活了,還將他多年的陳疾一併治好,這樣的醫術難道還差嗎?”舒欣撇了撇嘴道:“切,你這一次治好他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老鼠,純屬巧合!”醫聖氣的哇哇大叫道:“什麼腳純屬巧合,你有這個本事嗎?”他的怒氣被激了起來,這番一叫喊,真震得屋頂上的瓦“嘩嘩”作響。舒欣淡淡一笑道:“我又沒說我醫術了得。”醫聖沒料到她會這麼說,不由得一怔,舒欣又輕哼一聲道:“你若想證明你醫術了得,除非你說得出成州瘟疫的原由和治病之法。”醫聖冷哼道:“什麼狗屁瘟疫,只有你們這些笨蛋才會認為那是瘟疫,那些症狀那麼明顯,用鼻子看都知道那擺明了是中毒!渾身紅點,三日後暴斃,一看就知道是南巫密宗裡的一項毒術,名喚血玉,因為太過狠毒,南巫的巫女曾明令不準再使用這種巫藥,後世之中,只有黑蜘蛛知曉這種毒藥的使用方法。而當年黑蜘蛛曾用這種毒害死了許多武林高手,從而引起四大門派的圍攻,自她死後,就再也沒有人用這種毒藥了。”舒欣驚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次下毒之人是黑蜘蛛?可是她不是已經死了嗎?”醫聖曼聯鄙夷道:“誰說一定就是黑蜘蛛?是她的傳人不可以嗎?誰又說她一定死了?她為了逃避追殺炸死不行嗎?大家都說她死了,又有誰見到了她的屍體?”舒欣嘆了口氣道:“既然是南巫密宗的毒術,那肯定是劇毒無比,這世上只怕無藥可治。”醫聖冷冷一哼道:“在別人的眼裡,南巫密宗的毒術厲害無比,但是在我的眼裡,也不過爾爾。別人或許治不了,對我而言卻不是難事,那所謂的血玉之毒不過是將人體內的血管末端盡數破壞,血流到的面板之下,便形成了點點紅點,所以只需要用毒將那毒液抑制住,再將那血管末端用藥物催其新生,便能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