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用它不著,姑且備個緩急吧。我要走了。”說罷,輕輕往下一縱便到藤上,手足並用,捷逾猿猱,晃眼到底,回身向黑摩勒一揚手,囑咐“看準”,便照所說途徑,施展“渡水登萍”的輕功,由草樹荊棒之上飛越過去,幾個出沒,便即不見。
黑摩勒望不見人影,才行迴轉洞內,暗忖:此老成名多年,生平所經名山勝景何計其數?這所崖洞,景物既不出奇,洞又狹小,為何戀戀於此,數年不去?就說為了一娘母女復仇之事,要潛伺花家蹤跡,以他本領,來去飄忽,隨時均可人莊探看。這等暗做的事,怎反把自己蹤跡落在仇敵眼裡?近居咫尺,對方又是能手,時腋之間決不容人盤踞,遲早尋事,一個不巧,立受挫辱,喪失多年英名。無論誰也不肯如此做法,此中必還另有深意。那洞眼他說深不可測,壁問卻掛著長索,內洞深居山腹,又小又氣悶,出入又極艱難,他卻說每月必要住上兩天。那洞眼和後洞出口雖說略有大小之分,形式差不多是一樣,好似以前有人故意開通,但不應那麼窄小。祝三叔何以每次來往,均在朔望兩日?這些無心露出的活,均多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