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會錯過這個機會?”
他說著非常刻薄的話,偏偏聲音裡只有陳述事實的冷靜。秦菜反倒笑了:“師叔吃醋了呢。”
白芨又不答話了,他是個非常明智的人,和女人爭論吵嘴,那就真沒意思了。
秦菜靠過去,那距離近得白芨可以嗅到她髮間的香氣:“二爺要的只是一個女人,不一定是我。我今天來,也正為著這事。”
白芨略顯意外,秦菜繼續道:“他素以深情之狀示人,弄得現在人間沒有女人敢於接近。其實若如他的心思,怕早就不知道留下多少風流韻事了。既然別人是不敢接近,那麼還得勞煩師叔,找一個敢於接近的獵物給他。”
白芨一語瞭然:“你想為二爺找個女人?”
秦菜沒答話,白芨垂眸沉吟。
秦菜坐過去,她今天是有備而來,穿的自然是白芨一號的身體。白芨近乎習慣性地環住她,任她坐在自己腿上,許久才道:“我會留意。”
秦菜也不客氣,一轉頭,細嫩的臉頰就擦過他的下巴:“要儘快。”
白芨又豈是肯被人駕馭的,當然冷哼:“我不是你的下屬!”
秦菜抬起他的下巴,細細打量,白芨當然不會懼她,冰冷直視。秦菜越湊越近,漸漸吻在他唇上。白芨初時還不配合,但沒過多久他就有點鬆動:“在這裡?”
秦菜毫不留情地就諷刺回去:“在別處判官長敢嗎?”
白芨卻只是一笑置之,他已經不復當年熱血了,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蠢事,他幹過一次。於是脫離了秩序,背棄了正道,與兄弟、朋友刀兵相向,一個人孤獨了很多年。
且不論結果如何,單是這種衝動和勇氣,最是經不住歲月消磨。再一,難再二。況且秦菜身邊的男人,本就不止他一個,他犯得著真為她與陸少淮反目成仇嗎?
所以他只是伸手去解秦菜的衣釦。秦菜穿著背後雙排扣的嫩黃色長裙,裡面是非常精緻的白色蕾絲內衣。白芨很喜歡那種柔軟絲滑的觸感,埋首於她胸前,慢慢地也有了些反應。
他辦公室沒有秦菜那麼講究,還設個休息室之類。他一向是累了就走,辦公室就是個辦公的地方。但現今他有點後悔了,真要辦事還挺不方便。秦菜倒是不拘,直接拉開他的褲鏈。
辦公室裡開著空調,他穿得也薄,上身只一件灰白小格子的薄羊毛衫,下邊是西褲。秦菜極為熟稔地就把那個蠢蠢欲動的傢伙給掏了出來。被小手握住要害,白芨頓時就帶了幾分攻擊性。
秦菜這具身體只有百分之八十的痛感,都覺得唇上火辣辣的,應該是破皮了。白芨左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然而秦菜在沙鷹的教導下,擼功精進,早已經不需要他指導了。白芨幾乎沒怎麼動,很快就享受到了無微不至的服務。
他先前還勉強維持著冷淡,隨後眸子裡便有了些恍惚迷離之色。秦菜掐了個訣,是沙鷹常用的法咒,可以提升身體和靈魂的契合度,讓身體比平時敏感百分之二十。她一施術,白芨就發覺了。他握著秦菜的手,最後慢慢鬆開,身軀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完全把主動權交給了她。在沉淪之前,還勉強問了一句:“沙鷹教的?”
秦菜毫不掩飾:“嗯。不過我學到的不多。你有空可以找他試試,他手藝好著呢。”
白芨於是閉了嘴,再不跟她說話。
約摸過了十五分鐘,白芨猛然摁住秦菜的手,隨手把辦公桌上的圖紙和法器掃落在地,抱著秦菜摁到辦公桌上。秦菜悶哼一聲,白芨比平時更狂野,他舔吻她雪白細嫩的頸項,咬著她的咽喉瘋狂索愛。秦菜皺著眉頭伸手摸自己肩頭,有什麼東西刺進肉裡了,但是她不敢動,白芨眼睛都紅了,好像隨時可能咬死她一樣。
白芨喘息聲越來越重,動作也越來越用力。秦菜隱隱覺得不對,慢慢伸手撫摸他的頭髮:“師叔?白芨?”
白芨勉強應了一聲,扣住她肩頭的右手一直加力,指甲刺入她皮肉裡。他體內蛟龍狀的法寶緩緩遊曳,他撥出的氣息滾燙。秦菜這才覺得不對,伸手安他魂魄,隨後輕撫他的頭髮:“白芨,別這樣白芨。”她輕輕摟住他的脖子,語聲溫柔,“我愛你白芨,別這樣。”
白芨聲音粗重得不成樣子,他勉強掐訣把狂躁的情緒壓下去,握住秦菜肩頭的右手鬆開,指甲裡全是血。他看看手,又看看秦菜,想繼續,又覺得應該給她處理下傷口的樣子。
秦菜喉頭差點都破皮了,這時候倒也無所謂:“回去我讓談笑處理。”
白芨起身,拉好褲鏈,隨意披上衣服,在辦公桌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