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了另外一條不歸之道路。
“賢弟!”
“大哥!”
兩人臉上帶著些激動,抱拳相對而揖,完成了義兄弟的結拜之禮。直到這時,師志冬才把他的打算告訴潘建安。
“我那個辦法實在是最後一條中途,少島主……”
“哎,大哥,既然已經結拜,你我便是兄弟,何必再如此稱呼!”
“賢弟既然如此說,為兄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師志冬在潘建安的再三要求下,終於肯坐穩了兄長這個位子,把他的主意在潘建安的再三催促下說出來。
“賢弟,如今之計想要找那趙伏波報仇,恐怕只有一人勢力可以倚靠,那就是漠北的蒙古人。”
潘建安一直覺得師志冬是個有心機的人,可當他說出他的主意時,潘建安還真的有些舉棋不定。
他不由追問了一聲:“蒙古人,可那是我大宋的強敵……”
宋人先是一遼後與金再與蒙,可以說戰禍連連,才使得在宋的基業,在不斷的消耗下,逐漸變得越來越弱。最終落得個半壁江山,苟延殘喘。說起宋人當中的好男兒,莫不個個心懷恢復舊土之心。
只可惜朝中假仁假意的儒生、苟且偷安的大臣,私慾滿心的奸侫,還有那個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的SB皇帝。
可惜空空擁有當世最高科技的大宋,就只有在蠻族的鐵蹄下苟延殘喘!
師志冬長嘆一聲:“唉,誰說不是啊。只可惜賢弟也肯定知曉趙家的身份。如若我們不倚靠蒙古人,卻去哪兒找個如此一心與趙家作對的勢力呢?如果僅憑你我兄弟二人,島主的仇何日才可報得了啊!”
長長的嘆息,一連串的疑問,這使潘建安心頭剛剛湧起的,那一點點關於漢人的良知慢慢的消散了個無影無蹤。
“罷了罷了,既然趙家就是我家的仇家,這天大地大的天下,恐怕也只有蒙古人才是趙家的敵手。只是這裡距那兒天遙地遠,我們去如何能到得到那兒呢?”
看到潘建安已經不再為了什麼民族大義而猶豫的時候,師雪冬的心才真的放下來。
“好吧,既然賢弟這樣說,我便直說了我的主意吧!你知道島主對我信任有加,我在花刺子模碰到過一些蒙古的商隊。我想我們只需到了那裡,自然可以再遇到他們。只消與他們一起,自然不難前往蒙古大漠。
試想你我兄弟手下重騎五百,又知道黃沙城趙家的事情,倘若我們真的有心投效,想來必獲重用。
我聽那蒙古商人的意思,將來大汗還有心西征。如是話,西征之時,卻不正是我們兄弟雪恨之日麼!
大約的事情即是如此,現在只聽兄弟你們決斷。去與不去,但憑兄弟決斷!”
師雪冬的一席話,完完全全的打動了潘建安。在大通布島上,他們也時常聽那些大宋的海商談論這些事情,一個個都說有朝一日,那個遠在大漠的大汗說不得真的就要君臨天下了。
倘若是那樣,在將來又能夠西征以報家仇,才是趙家的征戰以得公候,卻不正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麼!
“就是如此,大哥你我兄弟管他別人明不明白,我們只報了家仇要緊!”
當下潘建安向師志冬一抱拳,決意走這條看起來無遮無攔的大道。
38章 只摸了摸手
對於諸如潘建安之流的選擇,趙伏波此人是不會做的。或許他偶爾有些眯瞪,或許他殘忍好殺,但在民族大義上,斷斷不會走錯路。
在舒家吃罷了壓驚酒,趙伏波與舒鈺兒終於可以坐在一起說說心裡話。朱莉安娜以及阿米娜諸人,也都極識大體的一個個藉故喝了酒要睡覺,而不打擾他們。
此刻趙伏波與舒鈺兒趕開了僕從、丫頭,只餘他們兩個在潘家大宅的大堂上說話。只是兩人都不大好意思直接把話題放到那件事上,因此只好從其他話上慢慢入正題。
“伏波,這裡倒是個不錯的地方,易守難攻且又地勢平整,是個可以建城的地方!”
趙伏波聽了舒鈺兒的話,嘻嘻直笑。
“是啊,還真是易守難攻,我卻不是把這兒攻下來了麼!”
面對他厚了臉皮的自誇,舒鈺兒沒好氣了的翻了他一眼。
“哼,可不是紫姐姐和雪容給你送訊息,你此刻只怕就要著了潘建安的道了!哪裡還能坐到這兒自吹自擂!”
提到潘建安,就不能不使趙伏波想到這個島上的不安定因素,潘家剩餘的那些人。一想到他們,趙伏波就失去了開玩笑的興